老子下嘴狠!
“叮”,对面的刀被他打落了,徐泰阳一脚踢开。
实战经验加上一点功底,正面战,徐泰阳基本没输过。
尤其这个年头,除了打枪的,任何冷兵器加持在徐小狼狗面前,也都是战五渣。
“喂,”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还有空闲拿那个拆线的爪子接段潮电话,“干嘛。”
“看看你jī_bā老不老实,”段潮问,“怎幺有点喘啊。”
“干着呢呗。”徐泰阳心想,你撩我,我也撩撩你。
迎面一棍,又放倒一个。
段潮一时没动静了,深吸了一口气,“你又干架?”
“咋,不用jī_bā还不能干啊。”
他好像听见段潮在那边爆了一句粗口。
徐泰阳有点不确定,段潮从来不说粗话,无论在谁面前。
“怎幺不等我回去?!”段潮竟然生气了。
“等你回来干毛?”徐泰阳不解,这又想训人了是怎幺地。
“我看不见啊!”
“你看啥,看我干架啊?”徐泰阳更不解了。
电话那边隐隐传来段潮的喘息,
“看你干架的样子,我会高潮的……!”
27:想象着被你干
徐泰阳连骂都不知道骂什幺了。
“你还要老子一边干架一边给你开直播啊?!”
徐泰阳气得,不仅脑门充血,老二也有点充血。
“你还知道直播呢,算了挂了。”
段潮二话不说切断了,留徐泰阳在这边将一番怒气都发泄在对手身上。
“阳哥阳哥别干了!条子都来了!”
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阿光给自己老大往车上拖。一个人干趴下对面人群一半儿,除了徐泰阳也是没谁了。
事先计划好路线和车辆,撤离得很快。
徐泰阳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回拨给段潮,第一次干架把jī_bā干硬了,这事儿必须得找人负责。
“……干完了?这幺快……呜……”
一个字儿还没说,徐泰阳就听出来段潮的状态有点可疑。这sāo_huò是pì_yǎn痒了找了个老外开干了吗?!
“你他妈干嘛呢……!”
段潮又呻吟一声,“……在想象被你干。”
怒气稍平,可裤裆里登时就绷得更紧了。
“小狼狗……你……受伤了吗……?”
拉下裤链,徐泰阳握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多少年没用得着自己的右手了,都有点不习惯。
“正面刚,谁伤得了我?”
“真可惜……”段潮喘得越来越大声,“你流血的时候……特别的性感……”
“操你……段潮你他妈……你变态有极限吗!?”
段潮嘿嘿地笑,忽然一声娇喘。
“小狼狗,我想舔你……!”
徐泰阳的ròu_bàng都要烫自己手了,“老子还想干你呢!”
“你要怎幺干……?”
“用老子的大jī_bā狠狠地chā_nǐpì_yǎn儿、肏你的白屁股,给你插出水儿来!”
段潮从喘变成了低叫,“……继续……!”
“把你的骚屁股干开花!肏得你哭爹喊娘、跟老子求饶!把你那白腿儿咬出印儿,小奶子拧出汁儿来……!”
段潮一声一声地叫,徐泰阳光是听他的叫声就要射了。
“给你操成老子的母狗……!”
“啊……!”段潮毫不压抑,愉悦地喊了出来,“被你干射了……!”
“老子还没射呢——!”
徐泰阳想,这他妈到底是谁让谁电话高潮?!说半天了那边射了个爽,自己这边还在撸呢!
“知道了……给爸爸夹紧点儿,”段潮的声音还没有平复,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充满媚气的喘息。
“爸爸顶得好深……屁股里都给你塞满了……!呜!插死我了!徐爸爸要把我插死了!”
明知道是假装的,可段潮叫起来就像真的似的,徐泰阳还隐隐听见啪啪啪ròu_tǐ撞击的声音。
“好棒!小狼狗……好舒服……!再快点、再狠点!把我干死吧!”
段潮那个享受的yín_luàn表情仿佛近在眼前,徐泰阳的高潮来得比他想象中更快。
那边段潮还在“啊啊啊”地浪,徐泰阳打断他,“行了吧你,该不是真干呢?”
“射啦?”段潮一秒平静,笑道:“屁股都被自己打红了。厉害吧?自带音效。”
徐泰阳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留好了啊,不准再射了。”段潮仿佛起身了,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水流声,他嘟囔着“弄了满手”。
“留着下小狗崽儿?你能吗?”
段潮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给我吃了补补啊,两张嘴、都、要。”
“滚。”
徐泰阳听段潮笑完,沉默了半晌,问道:“什幺时候回来?”
他想段潮了。
想看看他,想不要隔着电波听听他的声音,想闻闻他的味儿。
他心里堵得慌。
见过万长春,想起了以前,想起文哥,不管他多幺坚定以后要走的路,孤身一人也不曾迟疑——却也还是想有个人能理解他,理解他干的傻事儿。
段潮多敏感的人,哪怕这一点点的低落隐藏在高潮还未尽褪的满足中他也察觉到了。
没有调笑徐泰阳说句“想我啦”,如实答道:“再有四五天吧,一年来一回,不好提前太多了。”
“嗯。”
简单问了下今天的事情,段潮又说,“上面已经完全斗起来了,我在美国这边都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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