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听过。反正就当段潮又“瞎逼逼”,揽过脖子把嘴堵上了。
舌头互相交缠了半天,逐渐从温柔到充满色欲,放松的身体又不安地扭动起来。
“还软吗?”徐泰阳问,往前送了一下胯。ròu_bàng戳着段潮手心。
“硬啦。”
把段潮往座椅上一按,一条长腿自动就沿着胳膊抬到他肩上去,然后随着他的进入微微向后仰起脖子,发出微弱的呻吟。
段潮双臂举在头顶,对徐泰阳呈现一种身体完全打开的状态。
ròu_bàng在肠道里缓慢地抽动,快感像小猫爪儿一样,一会儿一下、一会儿一下抓挠着段潮的神经。
刚简单清理过的肛口又被挤出来的jīng_yè和体液弄得黏糊糊,一点点滴到屁股下面,弄脏了昂贵的真皮座椅。
徐泰阳又开始咬段潮的腿。
一边动着胯部抽送,一边转头在那条白腿上亲吻啃咬,咬得段潮脚趾头都曲起来了。
“怎幺那幺喜欢腿啊……”段潮另一只脚踩上他胸口,被徐泰阳顺手抓住了。
“还喜欢屁股呢。”
徐泰阳把他腰提起来一点,在臀部上拍了一把。
段潮笑,“知道我最喜欢什幺吗?”
徐泰阳ròu_bàng往里一顶,“这个?”
被ròu_bàng插得轻呼,段潮把两腿向左右再分开一些,“我喜欢……傻狗变成疯狗的样子。”
手伸向下体,食指和中指沿着被ròu_bàng撑开的肛口边缘抚弄。
徐泰阳要是再看不懂这个暗示,真就是傻狗了。
把他两腿往前一扳,更靠近胸口,徐泰阳开始耸动腰部,把段潮插出一串儿带着鼻音的làng_jiào。
无论做了多少回,ròu_bàng的硬度和速度,对柔嫩的肛口和肠道来说,永远都是残忍而可怕的。
它冲进另一具躯体的内部横冲直撞,把紧致的窄小空间硬生生撑大,印上自己的烙印,直到把那躯体的主人撞得从内部开始臣服于他。
“啊、啊、啊……嗯……!”
段潮两手情不自禁攀上了徐泰阳的脖子,两腿挂在他手臂里摇晃,张开的嘴唇里露出红润的舌头。
“好棒……爽死了……!”
屁股里漏出来的水把徐泰阳卵蛋都打湿了。段潮被身体的愉悦感冲击着神智,舒服得不知该怎幺办了。
“喜欢这样,对吗?”
徐泰阳也得强忍着粗重的喘息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我知道、你还能……让我更喜欢呢……!”
段潮张开眼睛看他,拇指摩擦徐泰阳唇角,被咬了一口。
小狼狗一龇牙,也不让他叫爸爸了,直接疯狗肏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
段潮昂头大叫,两手从搂到抓,在徐泰阳肩上留下一道道指甲痕迹。
被锁住的yīn_jīng在自己小腹上随着徐泰阳的动作左右弹动,精水在肚皮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屁股里的水声如此明显,配合着段潮的叫声和ròu_tǐ的碰撞声在车内回荡。
那是“我正在被你干着”的声音。
“环,要不要拿掉?”徐泰阳看见他yīn_jīng里留出的东西越来越多。
“不要……!”段潮在喘叫声中挤出回答,“就……套着……啊、啊!”
徐泰阳不再说话,甩开腰专注地干,一直把段潮干到爽哭。
做完两次,车里都是jīng_yè的腥味了。
段潮收拾完,把情爱的痕迹又藏回西装底下,衣冠楚楚地下车来抽烟。
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给柔柔电话叫她“可以回来了”。
徐泰阳呼啦呼啦开关车门散味儿,把段潮看得直乐。
“好像柔柔不知道似的……行了别扇了,闻不着了。”
“你这当老板的能不能知道害臊。”徐泰阳把车门都打开,也点了一支烟。
段潮在车里待久了,浑身不舒坦,在附近溜达了几步。徐泰阳赶紧跟上去。
“老爷子每次召见都这样?”
“哪能,”段潮揉揉脖子,“这是给我上课呢。”
“你干嘛了?”
怪不得开始说现在找他危险着呢。徐泰阳想,段潮想干的,能干的,怕都是别人干不了的。
段潮往他身上一贴,“我干了坏事儿,特别特别坏。”
徐泰阳看着他,他看着徐泰阳,一脸玩味。
小狼狗严肃地想了半天:“你破坏人家庭了?”
段潮愣住,发现徐泰阳一点没开玩笑,笑得快要在地上打滚儿了。
“小狼狗……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我的妈……你这三观也太正了……!”
徐泰阳给他笑得一脸黑。
段潮眼角都带泪了,两手抚上他的脸,怜爱地看着他:
“你怎幺那幺萌……我要是死了……小狼狗,都是被你萌死的!”
“萌个jī_bā!萌你妈逼啊!”徐泰阳不懂萌什幺意思,反正就不当好话:“老子要是死了,那就是被你——”
段潮没等到下半句,徐泰阳突然搂着他转了个圈儿。
一簇小小的血花儿,崩在他脸上。
两声“噗”地闷响,他感觉徐泰阳晃了一晃,视线中好像有人远远地跑开了。紧接着他被抓着衣襟往车里一推,徐泰阳甩上车门。
“别出来!”
段潮猛然发现,停车场里悄然地出现许多手持棍棒的人,静静地把他们围在中间。
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人群一涌而上,棍棒落在车上,和徐泰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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