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为了避免流言和诸多不便,决定暂时全校计算机课停课,也方便支持警方调查。
这一群微机老师和计算维护人员就闲置在办公室没事做。路婷婷趁这个空间神秘兮兮地跟我讲述这学校从前就有的103机房的传说,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从八岁到八十岁,都对流言八卦和异闻传说感兴趣。
传说机房刚建好的时候单号有三间,双号有两间,但是因为风水不好招阿飘,把中间的一间拆掉并到了两边。
传说也只是传说而已,单号有三间这种事的确有可能,但如果真的是传说那种情况,第三间机房出现的时候原来的两间就不可能跟之前一样大了啊!事实上第三间机房的空间多出来的时候,这楼并没有拉长或者占据了其它两间机房的空间。只能说之前只能看到两间机房是所有人的错觉,包括我自己。
然后的闲唠嗑中我得知,秦凯是第一个聘到这学校的计算机老师,也是自机房布置好第一个接手机房的人,陈老师张老师路婷婷先后到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两间机房的状态了。
这事实在我脑中点亮了一盏灯,又消灭了一盏灯:秦凯的到来说不定是这古怪空间形成的契机——他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而秦凯死了那么久,那个空间却不消失,一直坚持给这里的老师和学生制造错误的景象……
办公室相连的那间小房间堆满了杂物,上次给我的白大褂就是那里拿出来的,那里同时还堆了几台老式台式机,一问说那并不是坏掉的,而是第一批被淘汰机器中的几台。
我闲着也是闲着,用老旧台式机给自己组装一台电脑,试了好几次才试出了受潮程度比较轻的硬件顺利地开了机。
张老师期间只来了这边一次,还是去杂物间翻东西的,连招呼都没打就匆匆走了。我没话找话搭话问张老师难道就住在双号尽头那间屋子里?然后得到了肯定回答。
额外地我还听到了张老师之前的奇闻佚事。
他之前的确是个真正的黑客死宅,每天拉着窗帘在屋子里研究代码和网络机能,经常性几个月不下楼。然而某天玩心大起把这所学校刚建的机房整个攻击瘫了,那时候就那三个老师,都不怎么会应对这种网络攻击。这光景持续不久就有个学生站出来对抗黑客的攻击,这学生就是那个叫卢超的黑框眼镜,不仅是校长的儿子,还是个电脑天才。
张先丰张老师的攻击遇到阻碍,精神也不正常地亢奋起来,摸着校园局域网把当时所有老师机器都拿下,之后再遇阻碍,就挨台机器发送恶毒的木马,把教学楼老师办公室的机器主板电源一个不落全烧了。
这行为都足够抓起来的吧。
之后卢超却好说歹说利用职权把张老师留校了,还给安排住在了眼皮底下……
看眼前的陈老师和路婷婷,他们应该不是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只不过是不愿提罢了。
估计是在一次次攻击反抗战中交流到日久生情了?原来这种事真的有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啊。
真是说不清那张老师是可恨还是可怜。
我跟刘苏约好的时间就在今天下班,见面的广场离学校步行有个十几分钟,由于今天没活干下班提前,时间也挺充裕。时间差不多办公室里另两个人就先走了,我在那磨蹭了一会儿才出门。
那广场也不是啥大地方,平日里老头老太太会过来晨练,晚上会有人出来溜狗谈恋爱。
我溜溜达达走过去,看看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坐在广场边的公园椅上悠哉等刘苏过来。
想想他会说的话,大概会跟秦凯的死有关,我一会儿也就洗耳恭听了。再者这同学也很久没见了,我得构思点寒暄用的话。
一边构想一边看着周围人走走停停,天还没黑的这个时间大家不是回家吃饭就是回家做饭,几乎没有人在这边停留。
我把客套话想了个七七八八,还构想一见面会不会激动地拥抱一下,再看腕上的旧表,提醒我已经过了约好的时间了。
我只得装作淡定地左右看,看他到底会从哪里来。高中毕业才见最后一面,长相应该很好认才是。
本来满怀着的见老同学的热情随着时间的流逝锐减,东张西望了半小时以后我开始怀疑我们口头约定的时间是不是我记错了或者是他记错了,一边后悔没有把电话号抄下来,一边想着真该再买个手机了,没手机的日子真不好过。
又等了三十分钟,我心里有些焦急,便站起来四处走动,地方这么大,看看对方是不是也在某个地方等着我。
希望还是落空了,我把广场上停留的四、五个人的脸看了个清楚,并没有我那同学的影子。
难道是我把地方记错了?不应该啊,就算是口头约定的,我也记得很清楚。
原地乱想也没有用,今天这约大概是完全爽掉了。垂头丧气原路返回学校,想着要给刘苏打个电话问问是我记错了还是怎么回事。
朗莲华正好在家里,我习惯性地问吃过晚饭了没有,他答没有。我说我下去买点?他执拗地说我要吃你做的。
真祖宗哎,他说都这么说了,肯定是不在乎时间长短,看看冰箱里就剩些鸡蛋和大葱了,我只能现场出去买点食材回来。
认命地给朗莲华做了两道菜,其中一道就是鸡蛋炒大葱。叫他先吃着,我要来他的电话找刘苏的号,他一边嘴里塞着菜一边说驾校那边来电话,说我的负责教练换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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