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出来,跟昨天一样大。
小白心情很好的样子,细小的声音哼哼着我在遥望月亮之上,估计从朗莲华手里的山寨机经常听到。
朗莲华睡觉起来,说浑身疼,矛头指向我,说叫我办点事怎么总拖泥带水的,看了跟没看有啥区别?
我本来想顶要是我没看住你这身体就跑出去掀翻一节车厢了,忍了忍还是没开口。
早上又靠那些速食食品填了肚子,司马大叔把东西都收进包,一行三人坐等到站下车。
那个斜对面靠窗坐的女学生又开始狠狠地盯着我,我已经感觉不到混身发毛了,大概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还跷起二郎腿摆了个p任君观瞻。倒是朗莲华腿放不开,把二郎腿生生踢了下来。
终于,火车到了终点站。
我们的目的地是偏西北的地方,跟我住的东北几乎隔着大半个国家的距离。
司马大叔带路,说大概就是这边,我们找到一个荒凉的客运站。
大巴一辆一辆的旧得不成样子,人也没几个。司马大叔顺着歪歪扭扭的站牌一个一个看过去,我莫名地心里一惊,一回头,发现那个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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