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壬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真是假!”
“我们要审问你。”张北说,“如果你想知道和景壬有关的事情,就要老实回答我的问话。”
原本,胡白用假景壬的消息来要挟张北,此时简直倒了过来,景壬反而变成了张北要挟胡白的王牌。
不过,张北认为,景壬这张牌对于胡白的吸引力,远远没有对于自己来说那么重要,所以他准备好了b方案,准备等下用来惩戒胡白。那就是体罚!
这次张北却料错了,在胡白的心中,他对景壬的重视程度不亚于张北,只是他更善于隐藏罢了,因为他知道若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将会酿成不可估量的灾难性的后果,所以他不能慌,不能让张北抓住自己的把柄!
于是胡白恢复了冷静,冷冷道:“不管你是真景壬还是假景壬,想用他来威胁我是徒劳的,景壬只是我最想手刃的仇人罢了,仅此而已。”
“那你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会掉眼泪?你和景壬有很深的渊源吧!”洪帆用很舒服的姿势躺坐在床上说。
“你根本就不是景壬!你是假的!”胡白嚷嚷,但是这个他眼中的假景壬身上,却又散发着让他熟悉的气息。
“胡白,如果你老实回答我们的问话,我就告诉你有关景壬的一切来龙去脉。”白貂铃音飞到胡白的面前,叉着腰看着它说。
“你是……景壬的法兽!?铃音!!!?”胡白一眼就认出了这稀世的珍贵法兽。为什么!为什么景壬的法兽会出现在这里!景壬死后,铃音成为三界争夺的对象,但是一直没有人知道铃音被景壬藏在了哪里,他曾经也怀疑是张北带走了铃音,可是追查试探了几百年也没有发现张北有使用铃音的迹象,哪怕张北屡屡面对生死困境时,也没有拿出铃音,所以他判断铃音并不在张北的身上。
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张北摆了一道!
“等下!别动!”洪帆突然叫道。
“主人?怎么了?”铃音呆呆的问。
“黑貂,你也过去,叉腰站在狐狸的旁边。”洪帆指挥。
正在吃油条的黑貂不满的飞了过来,模仿白貂的姿势叉腰站着,虽然现在的景壬主人变得年幼而无知,但是也是主人,主人的话必须遵守。
只见洪帆拿出手机,啪啪对着三只毛货开始拍了起来,一边拍一边还大笑:“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的景象了!好可爱!太萌了!真想发到微博去!”
胡白顿时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景壬笑的这么开心,景壬总是一副带着淡淡忧郁的样子,就算是笑也是微微笑一下了事,他总是给人莫名冷淡凝重的感觉。
看到景壬这么开心,胡白突然觉得,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景壬,他似乎也渴望着哪怕见到一次景壬真正舒怀的样子。
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
奶狐狸突然莫名的有些忧伤起来。
“主人,我们在工作,麻烦你不要拿我们寻开心啊,我们也是有貂权的啦。”铃音虽然这么说着,却悄悄用屁股把黑肥貂挤到一边,开始抢镜头。
“你为什么挤我!你这个心机貂!嘴上说不让主人拍其实心里很享受嘛!走开!拍我拍我!”黑貂不服气的说。
“你们够了!阿景!别闹了,你去隔壁屋看电视去吧!这里交给我来控制!”张北额头冒出青筋道。
“阿景是什么?你真是喜欢给人乱起绰号啊。”洪帆说。但是张北不由他分说,就把他从床上直接扛起来,不顾洪帆的反对,直接把他送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并用毯子盖在他身上说:“好好看你的电视。”
“我也想审问狐狸,看起来好好玩,嘿嘿。”洪帆说。
“现在不行,让我办完正事再让你玩。”张北说完揉揉他的头,就像景壬以前揉自己的头一样,一瞬间,他突然感觉自己已经可以保护和照顾景壬了,虽然这句话晚了七百年,但是张北还是在心底默默的对景壬说:
“景壬,我已经长大了,已经足够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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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的张北满脸通红,他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恢复了狼王的肃杀冷酷,坐回写字台前,打开台灯直对着奶狐狸照,继续审问。
“用fbi逼供的那一套可是对付不了我的!蠢货!”胡白还在嘴硬。
“假景壬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暗中和谁在勾结?”张北只是重复这个问题。
但是胡白却咬紧牙关,死也不说。
眼看这货嘴硬,张北只好拿出杀手锏,只见他拿出了一把小号的梳子。
“你要做什么?!”胡白有点紧张,不知道张北要怎么折磨自己,但是他转念想了想,万一自己意志不坚定招供了,这场博弈自己就满盘皆输了,绝对不能松口风!于是它咬咬牙,露出大义凛然的神色。
“刷你毛肚皮!”张北用数字从奶狐狸的下巴开始梳起。
“嗷嗷嗷~~嗷嗷嗷~~~”奶狐狸又舒服又痒痒,发出y~的叫声。
“愚蠢的小北北,怎么看你都是在给他做按摩,一点都不像是刑罚,我看还是灌辣椒水比较合适。”腹黑的白肥貂已经准备好了一矿泉水瓶的辣椒水。
“它已经变小了,那么小怎么把这么大的一瓶水灌进它嘴巴里呢?”黑肥貂在旁边搭腔。
“很简单,我买了注射器,从菊花塞进去。哼哼。”白肥貂眼里冒出邪恶的光。
“你们住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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