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打算老实的猫在这里‘静养’了……
“真是难得,你会主动来见我,刚好,我今晚约了几个老朋友吃饭,你也一起来见见吧。”
段盛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笑意盈盈的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儿子,怎么看怎么满意,觉得真是越来越像自己了。
“抱歉,我晚上没空。”
得体的西装,疏冷的面容,段然面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流露出一丝平时的愤恼,也没有半分亲昵之感,只当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交谈。
“没关系,不过这些应酬的事情,你也该适当的参与进来了,看看什么时候合适,就回来公司实践学习吧,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
段盛对于段然的拒绝不以为意,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决定,在他看来,不管段然的叛逆期有多长,他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理所应当继承自己的事业。
“我说过我不会去你公司上班的……”
段然对于段盛的‘自以为是’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程度了,从小到大段然说过不下百次,他不会继承段盛的产业,不会要他任何的东西,也让他不要干涉自己的生活,甚至于,如果不是他妈妈不同意,他都想改成徐姓,以彻底脱离和段盛的父子关系了,可段盛怎么就能完全当没这回事呢,依然自说自话的安排着他的一切!
“那你想怎么样?毕业了真去找个医院当大夫,整天忙碌辛苦,结果一月个赚的钱都不够你吃一顿饭或者买件衣服,你能干的下去?”
段盛轻笑了一声,看着段然的视线有些嘲讽,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和无知。
“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指望着谁养你一辈子不成?”
自古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段盛就真不信了,自挟娇生惯养’的段然,能过得了手头没钱的日子,真到要他每天奔忙于工作生计的那一天,他还能活的像现在这么潇洒、浪漫?
“不劳费心,我养得起自己。”
段然没兴趣跟段盛讨论这个问题,他们两个的价值观根本不同,段然承认自己从来没有在物质上匮乏过,但不意味着他就真的是个不事生产的二世祖,至于他以后的路要怎么走,都跟段盛没有关系。
“你要怎么养?一直以来,你还不都是靠的你妈妈?”
见段然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冷静模样,段盛心里嘀咕着,比起小时候什么都摆在脸上和自己对着干的样子,他这脸面上的功夫倒是越来越长进了。
“我们母子俩的家事,不劳费心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田野那类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在我身边的人身上。”
段然没兴趣跟段盛东拉西扯下去,他交叠着双腿端坐在椅子里,十指相交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正式的向段盛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在威胁我吗?凭什么?”
段然的口气让段盛有些好笑,心想这小子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自己讲条件呢?
“你当是拜托也好、威胁也罢,我的意思已经说明了,告辞。”
向段盛点了点头当是礼貌,段然起身离开,身影笔直而潇洒。
“段然,你在外面fēng_liú一点胡闹一些都没什么,但心里该有个度,那些拿不上台面来的关系,趁早断了的好。”
段盛终于不再笑了,板下了脸的他,样子跟段然更加的相像了。
“你是我段盛唯一的儿子。”
“唯一?你太高估我了吧,我不过是你那万千粒精中的一个罢了,你每天都射很多啊,儿子这东西,你段王爷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听到段盛最后的那句话,扶着门把手的段然真是觉得好好笑,是不是在某些方面是天才的人,再其他的一些方面就容易是白痴呢?段盛无疑是一个成功商场战将,可他好像天生没有长感情这根神经,他就是个赚钱的机器。
“你知道什么叫父子吗?”
“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这一点,你脱不了、逃不掉。”
段盛为段然的不雅用词而微微蹙了蹙眉,但对于他所说的内容,却依然是不为所动。
“但人生是我自己的,你也管不着,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过的话就好了。”
段然压下了被段盛挑起的火气,冷哼一声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心想自己又是‘对牛弹琴’了。
“真遗憾,你说晚了。”
没有挽留段然的意思,段盛在他摔门而去之后,似笑非笑的轻叹了一声。
段盛只需要一个儿子,在段然没有出生之前,段盛就已经计划好了他的未来,而这些年来的观察,段盛也相信段然足以守住并继续扩展自己的事业,尤其是,段然还能继承他妈妈那边的产业,所以端盛根本就没有再培养其他孩子的必要。
至于说段然对自己安排的反抗,段盛更是半点没放在心里,相反的,段然越是反抗,段盛越是要让他明白,他这辈子,只能按自己的给他安排好的路去走。
“怎么样?段叔怎么说?”
看到段然坐进车里,坐在后排的祁航把脑袋凑到他和开车的顾东城之间,笑眯眯的追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说,油盐不进呗。”
系上了安全带,段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本来就没指望能跟段盛说通什么,今天来,一是让段盛知道,自己对他所作的事情已然知晓,他以后再耍这种手段也没用了,二,就当是正式‘宣战’,他段然可不是光会缩着挨打的,既然躲不开,那就碰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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