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生瘦瘦白白的,年纪看起来不大,二十出头,面容清秀,一双大眼睛因为紧张而不停的闪躲,他有些紧张的走到了邓越面前,颤巍巍的喊了一声:“邓总……”
邓越扫了一眼小男生,莫名想起了付临源,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他心中顿起烦躁,就把人一把推开,“老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货色了?”
那小男生被推的猝不及防,往后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就跌入了身后某个人的怀中,那人正喝着酒,被这么撞一下,酒正好洒了一身。
“操,他妈的有病啊?”
邓越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儿耳熟,他不由得眯起眼睛看向声源,只见那人一脚将那个小男生踹开,丢下酒杯就起身想去揍对方,结果被人拦下了,就十分不爽的抓起酒杯往那小男生旁边摔,砰的一声,尖锐的玻璃碎了一地。
恰好这时候,灯光落在了对方的面容是,邓越微微眯起眼睛,终于看清了那人是谁。
“房畏,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发火了,难得来喝个酒,就甭理这小犊子了。”刚刚那个粗矿声音的男人当着和事佬,说完之后踹了一脚那个小男生,怒道:“快滚啊你,傻坐着干嘛?被吓得尿shī_jìn了?”
那小男生抖了抖,红着眼眶连爬带滚的出去了。
邓越看着房畏,似乎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唇角微微弯起,迈步朝他走去,然后微微抬起下巴,说:“你就是房畏?”
房畏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邓越:“你谁?”
听到这话,邓越的眼睛更加冷了几分,然而唇角的弧度,却清晰可见的上扬了。
……
……
两人订的是早上的航班,主要是为了防止到时候机场人多被发现等因素。他们没有和任何人说要去孤儿院的事情,早上席亦延坐车来付临源家后,两人就直接打车到了机场。
坐在飞机上,摘下了帽子和口罩,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笑了起来。
头等舱里人很少,这个点更是只有寥寥几个人,并且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带着眼罩补眠睡觉,因此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的事情。
飞机起飞的前一刻,席亦延一把握住付临源的手,看着他若有所思地说:“谁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你说,我们这像不像私奔?”
闻言,付临源噗的一下笑了出来,“哪有人私奔就带一套衣服的?”
“没事,我带钱了,到时候再买就好了。”席亦延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在付临源面前晃了晃,一副壕气冲天的模样。
付临源挑了挑眉,从他手中抢过钱包,拿在手中试了试重量,然后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嗯,可以,有点分量。”
“钱不够还有卡,花完了我再赚。”席亦延笑眯眯的说。
这时,空姐的声音在机舱内响起,马上要起飞了,付临源也不不再玩了,把手中的钱包还给了席亦延,未料到他居然又把钱包塞进了他的怀中。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好男人,丈夫的钱包应该交给另一半来保管。”
付临源看着手中的钱包,眨了眨眼睛,然后抬头去看一脸认真的席亦延,差点没笑出来,不过还是把钱包塞回给他,故作嫌弃道:“你就是嫌弃放口袋太麻烦才塞给我的吧。”
席亦延看着被塞回来的钱包,脑筋一转,道:“被你发现了,所以你帮我收着吧。”说着迅速把自个的钱包往付临源怀中塞去,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现在我已经身无分文了,待会下飞机你得好好看着我,不然丢了就不好了。”
付临源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因为目的地并不远,所以坐的时间也不就,很快就落地了。两人预定要待个两三天左右,不仅仅是来看看孤儿院,顺便来这儿逛逛,毕竟难得一趟,而且还是两人一起,从其他意义上来讲也可以算是‘约会’了。
事先有记地址,所以出了机场后打了一辆车就直奔孤儿院最近的一家酒店。因为来的临时,所以没有事先订好酒店,所幸还有空房间,倒也都一样。
席亦延本来想的是开一间双人间就够了,然而付临源硬是要开两间,他还想反抗来着,然而却因为自己的钱包在飞机上被自己塞给了对方,所以身上身无分文,谁有钱谁就是老大,因此身无分文的席亦延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因为要放东西,所以得先回去一趟。进房间的时候席亦延就跟在付临源的背后,付临源拿他没辙,反正也只是放个东西,就没计较。
“为什么要分房?”席亦延有些郁闷的问道。
付临源将东西放下后,就听到席亦延的问话,他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说:“无法保证一定不会遇见记者或者粉丝之类的,待会被发现不好了,还是谨慎点。再说了,不就是在隔壁房间嘛,有什么区别?”
席亦延蹙着眉头伸长手臂将人抱在怀中,低头对准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就吻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放开,哑声说道:“当然有,区别可大了。”
付临源看着他的眼睛,隐约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失笑道:“好了别闹了,这个点他们应该也在午休,我们去买吃点东西顺便买点东西带过去,时间应该就差不多了。”
大白天的就算席亦延想做些什么也不行,何况付临源看起来也完全么这个意思,他只得凑过去在咬了咬对方的耳骨,然后故意的伸出舌头轻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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