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陈远森却被一个梦惊醒了,不是噩梦却惊得他忽然醒了过来。他竟梦见自己;;自己在吻子然,不是那种吻女儿的方法,而是实实在在的湿吻,梦见自己饥渴的吮著她的舌,双手把她固在怀里,死死的贴著自己的身体想要;;很真实的梦。而他醒过来时也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高高的翘起。转过头看看旁边睡著的梁舒桐,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对子然有了幻想,他想大概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样的子然吧。身体是最诚实的,实在是没办法睡了。他起身来到卧室外的大洗手间,打开马桶的盖子,右手握住自己的 开始不停的撸动,他开始呼吸急促脸上也潮红起来,头脑中不停的出现子然裹著浴巾仰头喝水的样子,他开始想象著扯下包裹著她的浴巾,那嫩白的胴体,他想狠狠的搂在怀里蹂躏一番,然後爆发看著马桶壁上的白浊,陈远森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竟想象著子然的身子达到了高潮,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不管两个人心中又怎样的暗潮汹涌,但表面上的日子还是这样平静无澜的过著。子然依旧会抓住机会与陈远森适时的亲近。而他也不再躲避著她,甚至开始偷偷的轻轻的嗅她的发香和颈间的体香,那次之後子然更是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梦里他对她一次比一次过分。有一次他甚至梦见自己差点要了子然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没要女人的关系了,与梁舒桐的冷淡关系让他没有办法强迫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那只能再次证明自己的失败,他只把他的子然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麽;;
接到梁舒桐电话的时候其实陈远森就在离她不远的位置,看她隔著电话对自己扯谎。她说公司临时要求她到海南出差,要去一个礼拜,让他早点回家照顾子然。可事实是她在酒店外和从国外回来的季尚怀一起上了出租车他来酒店找客户谈事情,结果却在大堂看见这样的一幕,看到电话响起,他退到稍远处的柱子後,接起电话看她和季尚怀两人牵著手上了电梯。陈远森觉得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虽然结婚多年他们的感情已经淡得像水一样,但他依然有种被欺骗的不甘和愤怒,没有男人的自尊能受得了。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婚呢,她就这麽迫不及待了整整七天和那人厮混在一起。
和客户吃饭时他没有推辞客户的酒,有种下意识想把自己灌酒的感觉,他出来应酬极少时候会允许自己喝醉的。可是今天怎麽喝都还是觉得清醒著。
送走客户回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开门後发现子然还没睡,闻到他满身酒气,扶他回房躺下,她絮絮叨叨的说著让他少喝酒,给他泡了醒
酒茶又给他投了湿毛巾帮他擦脸。比起梁舒桐,她更像他的妻子。看著她低头松开他衬衫的扣子,问他还难不难受,粉色的唇开开合合。陈远森有一瞬间被打动了,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伸到她的後脑处,将她拉近吻上她的粉唇,一开始只是吮著她的唇瓣然後舌头顶开齿关引过她的舌到自己口中,就像梦里做的一样,就像他们这样吻过一样。他吮得她的舌头都麻了,而她只是双手交叉搭在他颈後,主动挺起 ,他要的她都给,子然主动的回应,他的吻与她呼吸相闻。连一丝错愕都没有,她那样看她的时候她就希望她能这样吻自己。他将她的舌放走,自己的溜进她的口中,翻搅著吮吸她的津 ,有时吻得滋滋作响,甚至不再满足於只吻她的唇,她那麽甜,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流连在他的颈间饥渴的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被吮痛了她也不吭声。那双大手不停得揉搓著她的 房,她只著睡衣绵软在他手中像是要被挤爆,撕开她的吊带睡衣,手中雪白的 房让陈远森血脉喷张,低下头直接含住 头大口的吮吸,像是要吸出 汁来似的吃够了她的柔软他的唇吮著平坦的腹部了来到了那片密林,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腿,私密的粉红花谷就这样露了出来,黑森林下是另一番景象,贝 护卫著那颗小珠,还有私密的洞 ,无一不刺激著陈远森的所有知觉在她的大腿两侧深深的吸出许多吻痕来,她也呼吸急促,手指探到洞口还不够湿润,他低下头拨开贝 舌头轻舔那颗香珠,她瞬间十指深入他的发间抓紧,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阵舔舐觉得她湿了好多,褪下自己的衣裤,扶住 沾了些她的粘 在洞口处来回摩擦,然後抵住入口直接贯入瞬间将她撕裂l;啊;;r;她痛苦的声音传来,将他带出了梦境,发现自己竟真的将子然压在了身下。陈远森错愕了,酒意已经全醒了。想要退出但稍稍一动她就痛得不行,还伸出手将自己拉下压在她身上,双腿抬起环住他的腰让他入得更深。l;不要走。r;她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绵 上,带著他的手揉搓自己,让他体会她的心甘情愿;;左手勾在他的颈後把他拉得更进,望著他的眼睛说到感觉到了吗我是你的了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她轻轻扭动纤腰困难的套弄著他的肿大说
l;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想要我,为什麽现在退缩呢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你继不继续,都不能改变我是你的女人这个事实为什麽要用哪些世俗的眼光困住自己的心呢远森,我只想给你,爱我好不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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