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发出一阵欢呼和口哨声,喧闹声中,义律轸猛然将凤然拦腰抱起,凤然大惊,连忙挣扎,急道:“快放下我!”
义律轸手上加力抱紧了他,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这是规矩啊,男夫要抱阿郎上车呢。他们没跟你说过吗?”
凤然一怔,回想了一下,给自己讲解仪式过程的侍从好像的确说过有这么回事,不过当时自己羞愧之下没有细听。现在既然这样,也只有任义律轸抱着。
凤然狠狠瞪了义律轸一眼,将脸埋在他怀里,任他在众人的哄闹声中将自己抱进车里。
回到义律轸的将军府,前厅已经摆开了宴席。义律轸拉着凤然应酬了一会儿,便让大家自己随意,带着一脸窘态的凤然回了后堂。大家都知道他与凤然分开已有一段时间,加之马上又要出征,因此也没人拦他们,反而在后面大声叫好,嚷着让义律轸抓紧时间。
凤然羞得脖子都红了,只想着快离开前厅,不再听到这些打趣地声音,脚步反而比义律轸还急,拖着他就向后面去。
转过厅堂,总算听不见前厅的起哄声,两人这才停了下来。义律轸好笑地看着凤然,道:“没想到你比我还急,这些天是不是想我想得厉害?那好,我很快就会满足你。”
“别胡说,我只是不想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凤然急道。
“呵呵,是吗?不过我可等不及了。”义律轸邪邪笑了两声,有力的双臂打横将凤然抱了起来,大步向里走去。
凤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微微发抖,呼吸也有些不稳。
两人很快进入卧房,义律轸将凤然放在床上,在他耳边轻轻唤着:“凤,凤。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然后炽热而紧密的吻便烙在了凤然唇上。
凤然也开始意乱情迷,张开嘴寻求着更火热的感觉。
义律轸双手不住游走,脱去了凤然的衣服,并在他身上捏弄着,挑动着他的感官,凤然不住呻吟,身体轻轻颤抖着,突然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原来分身已经被义律轸握住。义律轸带着诱惑的笑容将他的分身不住揉捏刮搔。
感觉到手中的分身越来越硬并且昂扬起来,义律轸脸上露出了坏坏的表情,一只手轻轻捏紧了分身的出口,另一只手探入分身后方去,揉弄那两颗圆丸,。凤然急促地喘息着,呻吟得更加大声,他的yù_wàng已经被引致高潮,但偏偏又被束缚住不许释放,这种折磨让他战栗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不要这样…”
听着凤然的哀求,义律轸将他分身的端口揉了几下,又大力捏了两下分身,凤然扭动得更加厉害,已经说不出话来。
“叫我的名字,凤,叫我轸,轸。”
“轸,求求你,轸。”凤然的意识有些模糊,顺从地叫着他的名字,不再称呼轸将军。
义律轸一笑,放开了捏紧出口的手,又在他分身上按捏了几下,束缚已久的分身昂然挺立,一股温热粘稠的白色浊液泄在了义律轸手上。凤然“啊”地叫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躺在那里不住地喘气。yù_wàng的释放让他无比快慰。
义律轸拿出一块布巾擦干净手上的液体,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将凤然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胀大的yù_wàng上,道:“凤,我们的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呢。”
凤然身子一颤,抬眼看到义律轸已经情欲燃烧的眼睛,低声说:“轻一点,轸。”
很快,屋子里又传出呻吟声,而且一直持续了很久。
凤然精疲力尽地伏在义律轸胸口喘息着,汗水沾湿了他额前的长发。义律轸强健的手臂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肌肤。这是凤然第一次放开身心去接受义律轸,从前义律轸虽然技巧很高,但凤然心里总是抗拒,因此虽然也获得了快感,但总是混合着痛苦。而这次则不同,敞开心怀之后,他在义律轸的引导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痴狂和迷醉。
此时凤然的头紧贴着义律轸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觉得特别安心。在这个男人身边,凤然总是能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凤,我的心分成了两半,一半给我的妻儿,一半给你。把你的心也给一部分给我好不好?我们两个人的心就能合为一颗,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
听着义律轸诚实而又滚烫的话,凤然的心一阵剧烈跳动,他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将身体向义律轸更紧地靠了靠。
已经三天了,二将军和那义律轸都没出过房间,越宁等得心里焦急,看向房间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一旁负责守卫的义律远看他这个样子,笑着说:“不用担心,轸将军那么爱驸马,不会让他受苦的,你听里面的声音多陶醉呀。”
“你…我家将军他…”越宁气得说不出话来。当了北凌驸马也就罢了,但没想到将军居然和一个男人结契,做这种事情,若让木家人知道了该如何是好?越宁的脑袋受了太大的刺激,已经一片空白。
“你要称呼‘驸马’,已经没有什么‘你家将军’了。”冷肃的声音在背后想起,不用看也知道是义律征,这个人总是严厉的,越宁半点也不敢惹他,赌气坐到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义律远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呵呵笑着说:“征一来你就老实了,刚才可跟我横眉立目呢。”
越宁瞪了他一眼,扭过头继续生着闷气。
义律远一阵好笑,自言自语道:“真是孩子气,不知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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