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都是两军对仗大开大阖的招式,练英因长期暗中活动,小巧功夫虽也不错,但那黑衣人出手刁钻诡异,十分阴毒,是专门用来暗杀的手法,所以木练二人应付得颇有些吃力。
凤然一见他们遇险,焦急地道:“住手!快住手!不要打了!”
义律征见凤然如此担心,便下令道:“停手!”
黑衣人挽了几个刀花,使对方不敢过分迫近。身子灵活地向后一弹,跳到了一旁。
凤然望着义律征,低声道:“义律征,他们是我的亲人,你让他们走吧。否则我…”
义律征见他脸色极其苍白,眼神也非常痛苦,知道此时若违拗了他,说不定会弄出什么事来,反正这两人现在在北凌,若真想抓他们,也不是件难事,便恭敬地说:“是,驸马。”回头对木练二人说:“驸马仁慈,放你们走了,如果下次再来闹事,就让你们好好尝尝我的手段。你们走吧。”
木白绵看着哥哥痛苦的表情,心中微微一软,但马上又充满了愤恨,“哼”了一声,扭头便走。练英转身跟了出去,但他绷紧的身体和锐利的眼神显示他并未放松警惕。
直到两个人看不到踪影了,风然才回过神来,顿时感到浑身无力。义律远靠近他,轻声说:“驸马,你已经来了很久了,回去吧,太晚的话公主会担心的。”
凤然点点头,义律远和越宁便扶着他,慢慢向外面走去。
到了神庙门口,义律征已经准备好了车马,凤然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骑马,便顺从地坐进马车里。
凤然向外看了看,没见到那两个黑衣人,便问义律远:“刚才那两个黑衣人我怎么没见过?”
义律远笑道:“他们两个是毒蝎暗卫,平时是不露面的,危急时候才会行动。我和义律征是明卫,明卫和暗卫配合保护你的安全。”说完便下车骑马守在车旁边。
马车走得不快,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回到公主府。离光已经得知消息,和越宁一起将凤然扶进卧房,让他躺下。
离光望着凤然,幽幽叹了口气,让人去传御医。
御医诊过脉后对离光说:“公主,驸马受了些刺激,心境起伏过大,所以才会吐血,不过没什么大碍,下臣开了个清心凝神,益气补血的方子,喝上半个月就没事了。”
说完到外间写下一张药方呈给离光。离光精通药理,见方子开得中正平和,没什么问题,便让筝云去抓药。
御医又说:“驸马这次的病虽不严重,但他长期心情郁结,若再有几次这样的情况,很容易染上心疾,那就很难治了。所以今后要让驸马心情平和,不可再受大的刺激。”
离光点点头,道:“本宫知道了。御医医术高明,本宫自有重赏。”
御医称谢后离开了。
药很快煎好了,离光扶着凤然的头,将汤药给他喂下。
凤然看着离光有些疲倦的脸,歉疚地说:“离光,我没事的,只是当时很难过,现在已经好了。你刚刚生产完,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多多休息吧。”
离光却开心地一笑,道:“你知道关心我,我就一点也不累了。你刚吃了药,睡一会儿吧。”说着轻轻抚摸着凤然的脸。
凤然微微一笑,渐渐药性上来,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离光的眼神则迅速转成阴冷,低声狠狠地说:“木白绵,练英!”但当她的目光投到凤然脸上,马上又转为温柔,还有一丝无奈,轻轻地吻上凤然的嘴唇。
木白绵和练英离开神庙后,专拣偏僻的小路走,迂回着离开北凌。他们知道木然凤虽然决不会伤害他们,但他手中并无实权,所以根本帮不了什么忙,北凌若有心抓他们,他们可是会有麻烦的。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地到了北凌边界,两人在一条小溪边休息,喝饱了水后,木白绵掬起溪水,细细地洗净自己的脸,然后问练英:“那个什么离光公主真的很厉害吗?看你把她夸成那个样子。”
练英看着她不服气的模样,一阵好笑,道:“离光的确不简单,她年纪虽不大,但心思诡秘,难以揣测,我怀疑她掌握着北凌一支暗势力。但对这个人的行为,我实在知之甚少,不知道她到底为北凌做过多少事,这才是她最厉害的地方。”
木白绵吐了吐舌头,但马上担忧起来,说:“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我哥哥娶她会不会受她欺负啊?还有我二嫂怎么办?”
练英一皱眉,道:“若她真是有什么图谋才嫁给二将军,这道理很难说得通,即使是用二将军来打击木家,作用也不大,以二将军的性格,他决不会让别人利用他来伤害木家的。也许那离光是真的喜欢二将军才同她成亲的。看二将军的样子,他过得还不错。至于二夫人,唉…”
木白绵默然。对二嫂的事,她也很无奈。
自己与练英这次假扮兄妹来北凌打探军情,探知父兄的尸骨葬在丹波神庙便过去祭拜,没想到居然碰到二哥,而二哥却变成了另一个人---驸马凤然,这件事让她好几天心绪混乱,不过二哥毕竟还活着,想到这一点,她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练英则想,你只知道离光厉害,不知道二将军身边还有个手握兵权的棘手人物。由这两个人在,二将军在北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这事可不敢告诉木白绵,这小丫头若知道哥哥跟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关系,不气吐血才怪。
但老夫人那边要怎么回话呢?真是头疼。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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