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么是那样的眼神?看得我怕怕的。”
义律彦一笑,问:“怎么个怕法?”
“像要把人吃下去一样。”凤倾城小声说。
义律彦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时他们走到了外院的院墙边,凤倾城看着角门,心立刻就飞到了外面,磨着义律彦让他陪自己出去玩儿
义律彦开始时自然是拒绝,但却经不住凤倾城一再央求,只得又叫上青弦明正,暗忖有三个高手陪着他,应该不会有问题
四个人打开角门来到街上,看着熙来攘往的人流,凤倾城一阵欢呼,立刻小野马般跑了出去。
义律彦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青弦明正则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机警地观察着四周。
凤倾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摸摸这个,弄弄那个,见前面一群人围着看杂耍,他也挤进人群,看得兴高采烈,不住地叫好。
义律彦好不容易把他拉了出来,埋怨道:“这里人这么多,鱼龙混杂,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再说,家里的百戏不比这种跑江湖的好看得多吗?”
“杂耍就是要人多了才好看吗,再说,家里的艺人总是很拘谨,哪有街边演得热闹呀!”凤倾城振振有词地说。
“好,算你有理。出来玩了一个上午了,你饿了吧?我们回去吧,家里人肯定在等我们吃饭。”
“彦,我们今天中午在外面吃好不好?外面的菜同家里味道不一样的!我很少在外面吃东西,他们总是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不让我在外面吃,可是我想尝尝外边的菜是什么味道嘛。”凤倾城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义律彦也知道他平时被拘束的可怜,现在是在防卫严密的京城,而且还有自己和青弦明正,在外面吃一顿饭应该不会出事,于是点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就找个酒楼吃午饭,但吃了饭之后你可要跟我回去了,玩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下午好好休息吧。”
看凤倾城一脸不愿意,还张口想讨价还价,义律彦把脸一板,道:“你再不听话,我以后就不带你出来了。”
凤倾城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只好把耍赖的话咽了下去,跟着义律彦来到兴京城中最大的酒楼---玉波楼。
酒楼的小二见四个人的容貌气度,凤倾城自不必说,一身的贵气,样貌又美丽夺人,义律彦则英武逼人,而青弦和明正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这样的人可是要小心服侍的。
小二殷勤地说:“几位爷,请往里面走,二楼有雅间,又清静又雅致,保管让几位爷舒舒服服地吃顿酒”
义律彦点点头刚要说头前带路,凤倾城却开心地说:“不用去雅间了,我们就坐在大堂里,这里热闹。”
义律彦想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索性就都随着他吧,让他尽兴,于是也就没有反对。
小二将他们领到一张靠窗的桌子旁,四人坐定,小二问:“各位要吃点什么菜?咱们这里的招牌菜是…”
义律彦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介绍,说“拣你们的拿手菜上几样,做得要精细干净。”
“您放心吧,我们玉波楼的菜那可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您吃了这次,就不想吃别处的菜了。我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加意料理着。”说着小二便下去了。
很快,一盘盘精致的菜肴便端了上来,每上一样菜,明正就用银针在里面试一下,见没有问题,才让凤倾城吃。
凤倾城尝了尝,虽然刀工和用料不如宫中的讲究,但滋味醇美却丝毫不差,他吃得高兴,连连称好。义律彦从心里笑了出来,在家里吃饭,哪怕厨房做得再费心血,也不见他吃得这么香甜。
凤倾城很快就吃饱了,他一边悠闲地喝着茶水,一边听着周围食客们的闲谈,玉波楼的生意非常好,宽敞的大堂中座位已经坐满了,人们吃过了酒菜,往往并不立刻离开,而是天南地北地聊天,酒足饭饱之后的谈天实在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
兴京城汇聚了各个国家的不同阶层的人,他们聚在一起,交流的信息是几位丰富多彩的。凤倾城当然乐得听免费的八卦,因此虽然义律彦催了几次,他也仍不肯走。
邻桌有两个青年书生,一身月国人的打扮,想来是到这里游学的,两个人在那里大谈北凌与大月的不同。
其中一个道:“北凌真是民风淳朴,这里的人很豪爽直率,和他们打交道很轻松,不用担心他们会算计你,不过北凌的女人太喜欢抛头露面了,而且说话高声大嗓,同男人说笑一点也不避忌,真是有伤风化。”
另一人接口道:“所以北凌仍是不脱蛮夷之风,想来是文教不兴的原故。北凌尚武,虽然在战场上英勇善战,但难免流于野蛮。北凌甚少出大学问家,你看书肆中的书,绝大部分都是我月国人所著,北凌在文治上还是远远不及我大月啊!”
两人一唱一和,摇头晃脑地自我陶醉起来。
凤倾城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到后来越听越生气,这两个人一副文明人的派头,一再鄙薄北凌,气得他“啪”地一下将茶杯顿在桌子上。
义律彦见他不高兴了,便劝道:“城儿不必生气,北凌立国未久,在文物典章上自然比不过月国,不过北凌国势渐强,将来必能让他们刮目相看。我们在这里待得也够久了,该回去了。”
凤倾城瞪了那两个书生一眼,气鼓鼓地站了起来。
路上凤倾城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月国人的话,根本就不看路,任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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