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一边,由不同的人一起带走。
他还有另外三个小朋友一起被带到了一间房子里,房子没有门,三面墙,一面靠着走道的是玻璃。
带头的人在白色的墙壁上按了几下,然后玻璃就开了起来。
房间里面的墙竟然是黑色的,有好几个人在里面或坐着或站着,有的年纪和他差不多大,也有十五六岁比他大的人,看到他们三个人进去也没有人看他们一眼。
他看了一圈,害怕得手都抖了,里面的人长得好奇怪,有人背上长了翅膀,有人头上长了角,还有人脸长得像妖怪,和他一起的另外两个小孩子当场就吓哭了。
可是没有人理他们。
他想逃跑,转身来时的玻璃已经关了起来,他只透过玻璃看到对面,也是同样的玻璃与房间,可是那里却是有床有被子,屋子里明亮亮的,他还看到绿色的小盆栽和游着五彩鱼的鱼缸,还有漂亮的乐器。
那里的人长得很漂亮,无论大小衣服也漂亮,有的人背后长着纯白色的翅膀,比步辰还像天使,是真的天使!
他惊呆了。
但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开始过那种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本来每一顿他都能吃饱,饭菜也很好吃,可是进了黑色的小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吃饱过,他数了一下,连他九个人,却只有三个人吃的饭,抢得快、力气大的人吃得多,抢得慢的、力气小的就吃不到,他不是这里年纪、个头最小的,也不是最弱的,却也总是饿肚子,饿得快死掉的时候,外面才会有白大褂进来给他们灌一种液体,很难吃,像很多青黑色的丑陋的虫子被打成了r_ou_渣混着它们青色的□□糊成的,说不出的恶臭,好几个人都是忍不住一边吐一边吃,如果吐在地上还会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呕吐物吃掉,因为吃完就不饿了,如果动作慢了,连地上的呕吐物都会被别人吃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还要活着,但没有人想饿死。吃了,就能活下去。
其实他想过,比起吃那些虫尸一样的液体和呕吐物为什么不把旁边的人当成食物吃掉呢?不过看到那些白大褂冰冷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些人应该不会允许他们互相吃掉吧。
而每天,他们都能看到对方的房间里,那些人听着美妙的音乐,吃着香喷喷的食物,喝着美味的羹汤。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
如果说他们这里是地狱的话,那对面一定就是天堂。
他们这边只有黑暗与丑陋,对面却有美好和光明。
如果没有对面的对比,那被人抓来之后关在这里,有饭吃,不用干活,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至少比起被打断手脚,一辈子变成残疾人被逼去天桥要饭要好得多了。
可是因为有了对比,他们就显得特别的悲惨。
为什么?同样是被抓来,他们要这么悲惨,那些人却可以这么幸福。
为什么!
他每天看着对面,眼中隐藏着愤怒与仇恨。
他恨那些抓他的人,却也同样恨对面那些过得比他好的人。回头看那些与他同处一室的人,眼中有着与他相同的情绪。
步辰,你还好?你应该没有被那些混混打死吧?你有发现我不见了吗?你有来找我吗?
他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些问题,只有这样才让他觉得不那么绝望。
而黑屋之中,绝望与仇恨已经在人们的心里膨胀到无限大,再看对面时,年纪小小的他已经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那些白大褂的意图。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星期左右,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又走了进来,每个人手里拿着一管闪着冰冷寒光的针筒。
他本能地觉得危险,想躲,可是有人很快抓住了他,和他一样的还有其他两个人,一样被抓住了手脚。
而他看到比他们先进来这里的人却没有人反抗,可能他们早已经认命,也知道逃不掉,在没有一丝逃脱可能的情况下,乖乖地任人摆布。
针筒扎进皮肤,很痛。
可是接下来他才知道什么叫痛,相比针筒扎破皮肤所带来的痛意完全可以忽略。
那种痛,似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仿佛在拿刀子切割刮r_ou_,也仿佛千万只虫蚊在啃咬,他痛到受不了,拿头撞墙,一直撞到头破血流,却抵不上身上万分之一的痛。
身上的皮r_ou_不受控制地抽搐,呕吐,吐到所有的东西都被吐完,只有清水吐出来。
他昏过去了。
昏迷变成了幸福的事,可是很快他又醒了过来。
痛楚依旧,没有一丝一毫要减弱的趋势,甚至更甚,全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要裂开了,他整个人似乎被架在炭火上烤,也许他现在就像是一串烧烤。
他想为自己这时候的想法咧一下嘴,嘴角也已经不受控制。
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透过玻璃,他看到对面的房间,也有白大褂去了对面,他想,也许被痛死的时候看到对面那些人经历着和他们一样的痛楚,这样的公平似乎让他好受了一些。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那些人姿态轻松、真情享受,注s,he进他们身体里的仿佛不是叫人生不如死的不知名药剂,反而像是叫人飘飘欲仙的毒品。
不久,有的人身后长出了洁白的翅膀,如天使一般自由伸展。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他在地狱里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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