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互诉衷肠时,也免不了要解救被刺客袭击的公主,伤筋动骨从未停过。
而千军万马中被敌军弓箭所伤的坠马镜头,更是要冒着被受惊的马蹄踩踏的危险。
奈何沈多态度强硬,非要拍钟醒落马及将要被马蹄踩中,惊险逃脱的场面,双方僵持到最后,连钟醒的经纪人都赶来了,甚至说出了“这么危险的场面,当初在合同里并没有提到,如果沈导演继续坚持,我们公司会告你毁约,并且退出《金戈铁马》的拍摄。”这种严重的话。
有谁会把自家的摇钱树往火坑里推的?况且钟醒的家世也让经纪公司不敢怠慢,平日里让钟少爷自己端杯水都舍不得,何况这种要人命的活,就算是赔钱,也不敢冒险尝试。
可钟醒独自坐在一边冷眼观望众人吵了半天,竟是不耐烦地开口,“吵什么吵,不就是坠马吗?”
经纪人倏地看向钟醒,用求爷爷拜奶奶地表情,“钟少,您……您可别冲动啊。”
钟醒斜睨了他一眼,站起身踹飞了眼前的小板凳,“人呢?给我化妆,准备开拍。”
沈多头一次毫无异议且兴高采烈地采纳了钟醒的要求。
经纪人眼露苍凉,被人扶着才没有倒在地上,“钟少……您、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要是钟醒有个三长两短,不仅他遭殃,公司也要跟着倒霉。
就这样求神拜佛地,也还是不想什么偏来什么。
坠马镜头是力求一次性通过,数个剧务待命,准备拍摄时一见情况不对,就冲上去将钟醒从马蹄下营救出来,却偏偏沈多要求逼真,拍摄了五条之多,到后来钟醒摔得站都站不起来了,手臂还险险地被马蹄蹭了一下,沈多才眉飞色舞地宣布,“ok,收工。”
钟醒躺在地上,灰头土脸,狠狠瞪着沈多,奈何腰酸背痛,被经纪人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扶着,步履蹒跚,还没走几步,就生生跪在了地上,没力气爬起来了。
“钟少,钟少?你别吓我呀……呜……这下子我该怎么办啊……”经纪人立刻鬼哭狼嚎起来,其他剧组工作人员见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抬着钟醒往最近的医院里送。
实质性伤害倒是没有,就是背部肌肉酸痛,摔出了淤青,还吃了一麻袋黄土,嗓子也哑了。
剧组大半的人生怕钟醒醒来就要让他们吃官司,要安抚成天发飙,颐指气使的经纪人,无奈下就供佛似的每日轮流守在钟醒身边,锦衣玉食地供奉着,还要收买医务人员,对外界守口如瓶。
在场的演员们也前去探望过钟醒,或真或假地嘘寒问暖几句,又聚在一块咒骂沈多泻泻平日里积的火气,也就当出过一份心力了。
穆择更是单独前往探望过钟醒几次,奈何钟醒板着一张脸,硬是不顾后果地将穆择给阴阳怪气地赶走了。临走前,原来略略不满地鼓足了勇气朝钟醒瞪了一眼,所幸钟醒浑身酸疼躺在病床动弹不得,原来才免了场皮肉之苦。
大牌影星、导演走了,工作人员却还得守在医院侍奉阴晴不定的钟醒。
这样一来,剧组内负责拍摄安全的工作人员就少了大半,轮到穆择和周晓蓉拍摄爆破场面时,其安全力度,自然而然就消减了许多。
向非贤护送公主回营,偶遇敌军,前锋战士奋力迎敌,两人便在侍卫的护送下在枪林弹雨中前行。
拍摄时的爆炸不过是背景,只要偶尔响起来,有撼动天地的阵势,沙石飞溅的效果便好,只要马车走位正确,各个爆破点也在准确的时间引爆,那就没有安全问题。
剧组人员都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沈多拧眉沉思了一下,还是对副导演说,“这场戏,也加上那小孩。”
“什么?”副导演愣了愣,“可是剧本里……虽然加上并不矛盾,但原来这样瘦弱,拍这种戏……恐怕不好吧,而且穆先生他那边也不见得会让……”
“周晓蓉还是个女人呢,人家说苦了吗?”一被反驳,沈多就吹胡子瞪眼地,“赶紧让他去准备,这场戏不用台词,他守在穆择身边,发发抖就行。”
副导演欲言又止,不敢和沈多硬碰硬,迟疑了半晌,还是去找原来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打扰穆先生了。”副导演满脸堆起笑,对正在上妆的穆择弯弯腰,“导演说,下午那场戏……希望阿来也能出场。”
穆择如意料之中,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剧本上不是没有吗?”
在一旁抱着穆择外套的原来也困惑地扬起了头。
导演总是会临时改剧本的,在导演心里,剧本不过是一个并不完善的构思,要在拍摄期间不断加精,使之人物更加生动,事件更加真实,各种细枝末节也都要到位。
穆择从影二十年,自然是知道这不成规矩的规矩,往常有再大改动,哪怕是让他更加受苦或是剪了他的戏份,他都从无二话。
这次却略带不满地对副导演说,“这次……恐怕太过突然了,原来还没有准备,他没有底子,况且今天的拍摄……并不安全。”
胸口上猛地涌入了类似于陌生却灼热的心情,以至于原来不得不捂上胸口,才缓解了那份疼痛。
“可是……沈导演坚持……”副导演里外不是人,分外难做,笑得尴尬,“如果实在不行,穆先生……您、您去和导演说吧?”
穆择安静让略略无措的化妆师化好了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才对一直站在一边弯腰赔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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