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阳呼吸不畅,伸手推拒着韩冬。而韩冬正在兴头上,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儿,今天才真正意义上,对自己点了头了,现在你叫他放开?
感觉到夏暖阳的推拒,韩冬直接一把把他推倒在软垫上,俯身就压了上去,继续深吻着他。
韩冬太急切,不给喘息的空隙,夏暖阳快要窒息了,奋力挣扎,扭动,喉咙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感觉到身下人的扭动,听到夏暖阳的呻·吟,只觉得全身过电一样的酥麻。
额头青筋凸起,全身血液汇聚到小腹下方,十分情动,韩冬硬了。
他想要夏暖阳,想上他,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火候不到,这样一个不小心就会吓着人,搞不好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可是下身实在酸胀难忍,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夏暖阳的身上挺动了两下。
夏暖阳感觉到韩冬的坚硬抵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同为男人的他,虽然没真枪实弹的来过,却也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顿时羞愤不已,好死不死的,韩冬又在这个时候挺动了两下,夏暖阳登时就炸了,又气又急,冲着韩冬的脸,猛挥出一拳,直接把韩冬打得,一头磕在了马车车壁上。
韩冬立马就清醒了,顿时懊悔不已,这才敞开心扉,就上这么限制级的,完了完了,心中不禁凄风苦雨。
韩冬擦掉嘴角的血丝,轻轻的把夏暖阳拉了起来,把夏暖阳挡在脸上的手臂拿下来,抱进怀里柔声细语的解释;
“王……王爷,别生气,是臣混蛋了,臣没忍住,臣只是太喜欢王爷了,王爷也知道,男人那方面的反应是控制不住的,何况方才王爷还乱动,还…还叫的那么好听……”
“你你你你你……你别说了,”夏暖阳低吼,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爷…”韩冬还想解释。
“还有,以后你别老是王爷,王爷的,听着别扭。以后……以后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就不用讲这些虚礼了。”
韩冬立刻眉开眼笑,他知道这就说明没事了,夏暖阳没有怪他冒犯。
其实韩冬到底还是因为实在喜欢,每次接触都小心谨慎,低估了夏暖阳的承受能力,到底是个大男人,就蹭了两下,还是自己已经认定的人,能有什么可怪的。
“不叫王爷的话,叫什么呢?”
韩冬凑近了压低声音;“叫宝贝?亲爱的?小夏夏?小阳阳?”
韩冬每说一个叫法,夏暖阳的脸色就黑一分。
害怕夏暖阳真的生气,韩冬认真的斟酌后说道;
“年纪上,你长我三岁,性子也比我沉稳,虽然快要成婚,但是两个大男人,夫君相公的太矫情了,往后我就叫你阳哥吧。”
夏暖阳黑沉的脸总算好了些。
马车停在宫门外,韩冬恋恋不舍的抱着夏暖阳,又亲又摸,酸酸溜溜的腻歪了好一阵儿,才放夏暖阳回去。
虽然整理过了,可下了马车的夏暖阳还是有些衣衫凌乱,原本白皙的脸色也透着粉红,脚步急促,却再也不跛了,本就生的清俊,气质平日里都是一派清冷,而此时,面色潮红,羞涩动情的模样,竟然看痴了一路的宫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尤物,只待识货的人来发觉而已。
婚期定在了下月初八,韩冬一回到丞相府,就叫来了陈青问到;
“陈青,咱们城中一共有几个布庄?”
陈青略微思索片刻回道;“共有七个”
“明天开始,布庄染坊暂时就不要再染制别的布料了,全部染制红绸,婚礼的时候要用。”
“嗯……如果不够的话,再去其他布庄买来些吧。”
陈青非常不解的看着韩冬问到;“全部改成染制红绸?公子,你要用多少红绸啊?距离婚期可还有将近一月呢!再说布置喜堂也用不了那么多啊。”
“你好好计算一下,算一下从丞相府铺到皇宫,大概要用多少红綢?”
“铺路?”陈青不可思议的问。
韩冬点头。
陈青觉得自己脑回路有点不够用了,从丞相府一路铺到皇宫,少说也要几百丈,况且迎亲路上铺满红绸,所谓的“十里铺红”好像是两国联姻才有的规格吧!皇上封后的时候,皇后走过的红绸也就那么十几丈而已,这阵仗大了点啊。
陈青还没回神,韩冬接着说;
“成婚当日的吉服,我会亲自设计画图,你给我找个手艺好的裁缝来。”
陈青除了点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皇子成亲,吉服不应该是礼部准备吗?不用礼部准备的,皇上不会怪罪吗。
“还有,给我找几个手艺精细的绣娘来,很多东西都要纹绣。”
都交代完之后,韩冬示意陈青去办,陈青愣愣的往外走……
韩冬一面热火朝天的忙着筹备婚礼,一面一天不落的去宫里找夏暖阳报道,极尽所能的撩拨,每天送吃,送喝,找到机会就抱抱,勾勾,缠缠。
只要但凡看到夏暖阳一丁点不一样的情绪,韩冬就特别有成就感,美的心里直冒泡泡。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子吧,一切好的都想给他,所有的事情都想分享,每时每刻都想在一起,就恨不能粘帖成一个人。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婚期明日就要到了。
晚饭过后,陈青进书房跟韩冬禀报,说门外来了一位名叫张殊的人求见。韩冬乍然听见张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张殊......张殊?哎呀!快,快请进来。”
韩冬再次见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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