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轻轻的厮磨。林乔只觉得右边的耳垂一热,从此处引燃的一股颤栗,自上至下,瞬间串起他全身的敏感带。
“别,别。咖啡弄撒了。”遍及全身的快感让林乔话都说不连贯了,手柄里未压实的咖啡粉也撒了不少在桌面上。
谢锐轻笑一声,接过他手里的咖啡机手柄,搁在料理台上。接着,他利索的把林乔的双手扭到背后,左手压住他的手腕。右手则缓慢而坚决的开始解林乔的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解到第三颗扣子时,他顺手在料理台上打翻的咖啡粉堆里蘸了一下手指,然后滑进林乔的衬衣里,就着手上的粗糙的粉末,捻上了他胸前的敏感处……
几乎是立竿见影。
林乔拼命仰起脖子,无法压抑的呻|吟声随着谢锐手上的动作从嘴边倾泄而出。
见他如此情动,谢锐也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从林乔背后刷的一下拉下他的衬衫,让大片光洁的背脊瞬间裸|露在空气中。
“现在就告诉你,抓你回来做什么……”
厨房上演的情|色大片,让两人都几近脱力。
被射后的林乔几乎是被谢锐架进浴室的。
浴缸里放满热水,蒸汽氤氲,熏得林乔昏昏欲睡。
谢锐仔细的帮他做了事后清洁,在他昏昏沉沉之间,又帮他洗了澡、擦干身体。最后给他裹上厚厚的毛巾质地的浴袍,抱到卧室床上放好。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洗澡。”
林乔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谢锐亲昵的擦了擦他的鼻尖,转身走出了卧室。
林乔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已生根芝加哥,房子买在了ev,院子很大,遍种花木。每天,他开车去市中心上班,在律所里忙碌不休。偶有空闲,总会约上三五知己,hy或开车出游——生活平静无波。
某年秋天,他修了年假,兴致所至回中国旅游。飞机飞往哪个城市他并不清楚,只觉得一出机场,丝丝甜甜的桂花香味就直往鼻子里钻。
场景一下跳到满觉陇,南高峰、烟霞洞……他独自玩了半天,兜兜转转,找到山脚下一幢三层木造旅馆,想进去歇一歇脚。
在旅馆一楼的咖啡馆,服务员过来给他点了单。等着饮料上桌的时候,他无意中向窗外的院子里张望。忽然间,一个长发的男人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脸。
他只觉心里一阵酸楚上涌。那人给他的感觉万分熟悉,像是很多年没见到的故友……或是,分开许久的恋人……
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想追上去看清楚那人的脸,问个明白。然而,那人的身影虽然始终在几步开外,却怎么追也追不上。终于,在一个丁字路口的尽头,他停了下来,微微转身。
林乔刚想走上前去相认,从另一边的马路上飞奔而来一个女人,径直扑进那男人的怀里,两人在热闹的街头,旁若无人的拥抱、亲吻。
而站在不远处的他,早已泪流满面。
林乔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时分。窗外橘色的阳光斜射进房间,谢锐单手倚头躺在床上看他,长发松松的绑起,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家里只有一件浴袍,已经穿在了自己身上。谢锐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夕阳把他健美的身材兑上了一层柔光,犹如一幅稀世油画。
“睡饱了?”见他醒来,谢锐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嘴角。
林乔眨巴眨巴眼睛,问道:“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了吧,你还真能睡。”
“唔……”林乔靠着床头坐起来,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我没睡啊。”
“那你躺在床上干嘛?”林乔奇道。
谢锐看着他,旦笑不语。
林乔被他笑的心里有点发毛,不自觉的偏过头避开他的眼神,岔开了话题,“我饿死了,你呢?”
“剧烈运动过了当然饿。出去吃?”
“冰箱里有菜,随便做点儿吧。”林乔说着,起身换衣,扔下油画模特儿去厨房了。
培根炒卷心菜、ja辣椒炒鸡腿肉、清炒节瓜、紫菜虾米蛋皮汤、白米饭——都是现成的材料。林乔手脚麻利,这些菜色半小时后就端上了桌。
谢锐坐在桌前,看看菜再看看林乔,一脸意外。
“怎么?你不吃中餐?”林乔递过去一双筷子,“筷子会用吗?”
谢锐接过筷子,说道:“我十八岁离开家之后就没怎么吃过中餐。在家住的时候常吃。”
“所以说你们是,黄种人的皮,白种人的心。”林乔在他对面坐下,“你让我一周不吃中餐我都受不了,逼的没办法只能自己做饭,还好芝加哥的中国城里什么都买得到。”
谢锐大概是真饿了,除了嚼第一口菜的时候满脸诧异的看了眼林乔,一碗饭吃完前他没再说过一句话。
林乔慢悠悠的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谢锐吃饭的样子。他笃信从吃饭的细节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家庭背景——那么说来,谢锐应该出自家教良好的家庭。
一碗饭吃完,谢锐放下筷子,严肃的对林乔说:“叫你们主厨出来,我要投诉——菜太好吃,破坏身材。”接着煞有其事的举起空碗,“再来碗饭,不用谢。”
林乔绷不住笑了出来,接过碗帮他去厨房盛饭。
饭盛好递过去,谢锐接过碗,放在自己面前却没开动。
等林乔刚坐回去扒了一口饭,就听到谢锐异常认真的声音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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