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秦朗,擦肩而过之后,你和亦晨将永远无法到达了。
“混蛋,你做什么?住手!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有?”他还想挣扎,我一使劲,他已经被我完全压在了身下。
“在地板上做是硬了点,不过我可以将就!”毫无感情的词句,我把他的激烈抗拒着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开始蛮横地撕扯他的衣服。
“你疯了吗?放手啊!”他不可思议地听着我面无表情地话语,终于从我决绝地动作中意识到我是认真的,半天挣脱不开之后,他的声音里开始加上了恐惧的哀求。
“反正你已经要我走了,我自然不能太亏着自己。”我凑下身子,速度缓慢地一点点吻着他,他的身体在我的唇下抖得不成样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看他还是只懂得被动着躲避,我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我:“不许躲,你看着我,亦晨你看着我!”
他嘴唇咬紧紧地,被我打破的嘴角已经肿了起来,乌黑湿润的眼瞳里全是恨意,哪里找得到半分曾经爱过的痕迹。
本因为怜惜而稍稍温柔下来的动作,因为他的眼神而再次狂躁起来,手一用力,他的上衣已经被我完全扯开。消瘦而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小麦色的肌肤因为羞怯而染上了轻红,我一怔,无法抑制地吻上他的rǔ_jiān。
好半晌,只能听得到他沉重喘息的声音,一抬头,他已经把嘴唇再次咬破,死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你干嘛?”我捏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咬自己:“想不叫出来?你以为你忍得住吗?”
“哧”的一声,他的裤子也被我完全拉了下去,完全曝露在风中的腿拼命想并紧,却被我的手无情扯开。
“还想忍吗?”手已经探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刻意挑逗着,刚才一直狂躁的怒气却被越来越蓬勃地yù_wàng填满。
想过千万次的身体就在身下,蜷缩着的双腿被我拉着缠上了腰间,只要在一下,我就可以进入他的身体完全地占有他,更何况他在我手的挑逗下已经淬泣着发出了软弱的呻吟。
“秦朗,别让我恨你!”在我的yù_wàng即将进入的最后一瞬,他抬起了眼睛,看向我,却如同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小小声的说。
虚弱的陈述语句,却像是轰雷一般,我停了下来, 愣愣地看着他。
“真的,别让我恨你,我不想这样!”他重新把眼睛闭上,一直紧张躲避着的身体也崩溃般软了下来,任我搂着。
连挣扎也放弃了的亦晨。你已经对我绝望到了这个地步?
而我一直的执着的爱情难道换的就是他这样的恨意?
我轻轻地从他身上起来,蹒跚地走进卫生间,冰凉的水撒在火热的身体上,靠着自己的手一点点抒解着沸腾的yù_wàng。
什么都没有了。
秦朗到了这个地步你已经任何东西都挽留不住了。
白色的液体就着自己手出来的那一瞬,我蹲在冰冷的水龙头下无声地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全身淋湿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亦晨蜷缩在角落里,满脸泪痕。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把扔在桌上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他头深深埋着,不看我一眼。
我看了他半晌,站起身来,从他的房间离开,轻轻地关上了门。
这个城市对我而言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每天教室图书馆和家三点一线的生活过的波澜不惊。老教授对于我忽然的觉醒感到尤其欣慰,直把我当成范例鼓舞他人。一个月后,我拿到了大学毕业通知书,父亲问我是否要留下来继续念研,我说任何地方都可以,只是别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城市。
妈说,秦朗你不是挺喜欢这里吗?当时不是你坚持,爸妈早就定居日本了。这样吧,你就到你爸在日本的公司里先学点东西吧,要是过段时间觉得还想读书,那就接着回来读就是了。
我要离开的前一天,在沈超的酒吧里喝到很晚,苏小璐也过来作陪,一个人的酒量差点把我和沈超两个一起放倒。想着她和我恋爱时喝点红酒就醉得要往我怀里钻那装模做样的姿态,我哈哈大笑。
话说了很多,从我和沈超小时侯一起捉弄过的老师现在生了孩子,到苏小璐脚上的这双鞋子现在巴黎春天里面打5折,天南地北海阔天空。
只是没有人提起程亦晨两兄弟。
虽然他们知道我很想问,虽然我也知道他们很想说。
沈超从苏小璐那里了解的整个事件的始末,一向嘴巴闲不住的他,这次却难得的没有开口。
这样很好,我可以无所牵挂地飞到日本,重新开始我fēng_liú倜傥快快乐乐的生活。
苏小璐也说过,我这样的男人英俊潇洒活泼幽默加上善解人意到哪里都是抢手货。
我一个忘形之下拍着沈超的肩膀说哥们你看着,我过去了指不定就把今井绘理子给泡过来了。
忘了说,沈超是绘理子的fan,整个办公室都是speed的大副海报。
沈超嘿嘿笑着,偷眼看苏小璐不敢吱声。
最后要散场的时候,沈超摇摇晃晃地窜到了舞台的地方把话筒拿了起来:“哥们,为了祝你一路顺风,我给你放一首很好听的歌当送行!“
妈的我还以为他要自己唱呢,差点没把我吓一跳。
叹叹气拍拍苏小璐,我好心提醒:“沈超这家伙以后如果要唱歌你就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结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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