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寻光扔给白泽一道黑色玄铁牌,“替我将这个交给魔尊。”
“你想干什么?”
“我本来就是魔物,没有脸,既然没有脸,谁的脸不是脸。”说完,大步进屋,再出门时,怀中小心翼翼抱着宋溪,经过白泽身侧时道:“魔尊并非你看到的这么简单,若你不想与魔尊再过纠缠,还是亲手斩断这孽缘的好。”
“什么意思?”白泽不解,孽缘?他与魔尊什么时候有了孽缘了?
“你如果真想知道不如去他,如果……如果你真想和你师兄在一起,不如先将这千年前的纠葛理清了的好。”
千年前?
白泽与慕羡之相视一眼,千年前这九州大地战火纷飞,那时连天道都不曾存在,千年前又有什么纠葛?
白泽还想再问,可寻光早已不见了身影,他手中掂着那玄铁令牌,有些进退不得。
照寻光这意思,自己还得去找魔尊将这玄铁令牌给他?
开什么玩笑,那日在诛仙台刺了魔尊一剑,如今若是主动送上门去岂不是自己找死?更何况慕羡之就在自己身旁,怎么可能还将这烫手山芋往怀里揣。
如此思索,白泽将手中令牌一扔,道:“师兄,我没骗你吧。”
慕羡之躬身将那令牌捡起,在手中把玩,嘴角似笑非笑,侧目望着白泽,道:“千年前的纠葛,白泽,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师兄,他的话你也信?他可是魔尊的人,说不定就是来离间咱们俩的。”
“他都将这令牌交出来了,如何还是魔尊的人,他在魔尊身边已久,定然知道些什么,我也想知道千年前你与这魔尊究竟有什么纠葛,咱们不如就去将这千年前的纠葛解决了,如何?”
慕羡之如此说,白泽岂能说不,叹了口气,道:“师兄,你心胸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狭隘了?”
“嗯?”
“没有没有,师兄,咱们走吧。”白泽虚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怎么他感觉师兄越来越难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rry呀,越写越烂,总觉得对不起你们的订阅/(tot)/~~
☆、38.36.35.0824
白泽真的会领着慕羡之去见魔尊?
开什么玩笑,给白泽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两人就像是前世的仇敌,见面便是分外眼红,更何况白泽在诛仙台刺了魔尊一剑,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将魔尊引上勾来。
夜深人静,白泽独自揣着那玄铁令牌,回头望了一眼被自己放倒在床的慕羡之,小心翼翼出了门。
他可是做足了准备,装模作样在路上领着慕羡之朝魔尊老穴走了老半响,各种讨好撒泼,才让慕羡之稍稍少了些戒心,于是才有今日的乘其不备迷晕在床。
若不是因为魔尊这档子事,他还真舍不得离开好不容易才迷晕的慕羡之,估计下次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可惜。
白泽惋惜的回头望了一眼,果断转身,九劫剑御剑而行,苍茫大地在身下呼啸而过,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魔道大门,白泽踌躇了一番,但回想起寻光那番话,坚定了神色,闪身而进。
他手中有寻光的玄铁令牌,来去自然通畅。白泽很清楚今日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首先,他要找到魔尊。
魔尊的地盘他也是第一次来,不似流传的那般阴森可怕,若不是因为这儿的魔物个个无脸,他还以为自己到了昆仑。
这福山宝地竟然做了魔道的地盘,真是可惜了。
“魔尊在哪?”白泽将玄铁令牌拿出,那些魔物一般认牌不认人,见了寻光的玄铁令立马便带白泽去往魔尊的处所。
高大巍峨的大殿丝毫不比昆仑大殿逊色,白泽在那大殿前踌躇良久,却听得那大殿内一声愉悦的声音,道:“白泽,进来。”
白泽听到这愉悦的声音,微微挑眉,这魔尊莫不是以为我被慕羡之抛弃了来投奔他的吧。
一把推开门,却瞧见魔尊高坐那高位之上,撑着下颚居高临下望着他,笑道:“怎么?想通了?”
白泽冷笑一声,“你别想歪了,我今日来,不过是给你带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白泽将那玄铁令拿出来,随手扔给了魔尊,道:“这是寻光的玄铁令,我来替他与你做个交易,你放了他并且保证不再去找他,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想要的?”魔尊手心捏着那玄铁令,眼角一抹阴沉,似笑非笑道:“我想要的?怎么,为了寻光,你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他曾经救过我,我还他人情罢了。”
“人情啊,救命之恩可不好还,你能为他的自由付出什么代价?”
白泽微微思忖,将手中的九劫剑拿出,道:“我用九劫剑来换寻光的自由。”
“九劫剑,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交易。”魔尊轻笑,却又话锋一转,话中带着残忍的笑意,“可是,你刺了我一剑,我凭什么与你换?”
白泽抬眉,淡定自若将九劫剑拔出,剑身凛冽的寒光似乎连着大殿内的温度连着都冷了些。
毫不犹豫,他反手便将九劫剑送入了自己小腹,魔尊在高位上瞧得清清楚楚,身形一颤,却没动,手心紧握,克制了半响。
鲜血滴滴顺流而下,白泽眉头紧皱,身子微微颤抖,狠心一把拔出,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九劫剑在他手边,发出嗡嗡的颤抖,他抚上剑身,止住了九劫剑的不安。
白泽问道:“如何?”
沉默。
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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