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谁告诉你的?”司小年一热了就烦躁,齐然这句话更让他烦躁,没来由的心塞。
这么会猜,怎么不去买彩票!
司小年横着胳膊一指,果蔬店隔壁的隔壁,是一家超市:“看见没,超市里卖彩票,猜的这么厉害,你该去买彩票,去吧。”说完转身上楼。
齐然冻清醒了,伸手想抓司小年胳膊,结果抓到了司小年背包带,把人直接从第三个台阶上拽了下来。
司小年向后仰着要摔倒,回头瞅齐然的眼神有些错愕,他脚步凌乱后退,慌不择路的回手抓住齐然的手臂,抓了满手的肌r_ou_。
死肌r_ou_男!
随后小腹被东西划过,紧接着腰上一紧!
司小年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惊吓。
往哪儿搂?!!
齐然没想把司小年拽倒或者怎么地,但是这会儿已经不能时光倒流,他顺应自己耍流氓的本心,一手托住司小年的背,一手越过小腹揽住腰,又顺应本心的往自己身侧带了一下,司小年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向他,迫使他后退几步,才没让两人摔倒。
他多木奉!
给自己鼓掌!
这腰,哇!!
这手感,哇哇!!
齐然体会了一次,从心猿意马到心花怒放,再到烟花炸满天的绚烂感觉。
“嗷!”齐然的“奇思妙想”被司小年打断了。
司小年抓着齐然胳膊狠掐了一把,大把肌r_ou_攥手心里,狠劲一攥,就差没直接扯下来一块r_ou_。齐然手指隔着衣服从他小腹划过去,又划回来,来回不过一秒,但也能构成齐然的“死刑”了。
他站稳后扬起胳膊把齐然撑在他背部的手挡开,他看见高冬梅已经从店里往外走了。
齐然疼的差点咬碎一口牙,他压低声说:“司小年,我警告你,再不好好跟我说话,你就等着被收拾吧!你就仗着我不,不敢跟你动手!”他想说“不舍得跟你动手”临出口改了。
“是同学吗?怎么不进来,站外面,晒不晒?”高冬梅站在店门口,一手搭在额头遮太阳光,眯着眼看台阶下的俩人。
“齐然,齐爷爷孙子。”司小年瞪齐然一眼,抬脚往上走。
“真的呀!我的天!快来,让姨看看!”高冬梅往下走了两步迎上齐然。
“阿姨你好!来的太仓促,什么也没给您带,我下了车才知道这是你家的店,司小年没告诉我。”这锅说甩就甩了。
“带什么带,阿姨这里什么没有,你爷爷还好吧,我还是前年去过一回,太忙了,开了分店,天天忙的就差没踩着风火轮满城跑了。”高冬梅对齐然的热情是司小年没预料到的,他以为他妈除了对钱热情,对其余都无感,原来还有人除外。
“我爷爷挺好,天天喝茶钓鱼晒鱼干,下回来给您拿点他晒的小鱼干。”齐然不擅长应付父母这一辈的人,多少有些不自在,隔辈的还行。
他像司小年投去“求解救”的目光,哪知道司小年一个人去了蔬菜加s-hi冷鲜柜前站着。
干嘛呢?!
给自己加s-hi?
高冬梅把齐然拉倒收银台后面坐下,愣是对着齐然说了十几分钟。
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坐的笔直,面带微笑的跟个假人似的,他走过去问高冬梅:“妈,歇会儿。明哥人呢?”
“说是取快递,骑着电动车去的,找他干嘛?你爸说你这周不去蔬菜基地了,你忙什么呢?”在高冬梅眼里,只热衷上学和跳舞的儿子,在她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大棚里的活不是刚上手吗?你周六日有课啊?有空多去转转,你爸现在半残,指望不上了,我再指望不上你,我这两个店要黄了!”
司小年听惯了,对齐然一招手,转头对高冬梅说:“下周过去,上周刚铺了菜苗,下周支爬藤架。我去找明哥,顺便替他跟您把明晚的假请了,明晚我有事找他帮忙。”
高冬梅一口气提到嗓子眼,要不是有齐然在一旁,她下一秒就得开喷,喘了口大气儿压下火,拿出经年累月的车轱辘话,又开始说:“店里一点忙帮不上,这可好,你还领走一个!你带他干嘛去?他会干什么?除了收银理货他能干什么?你毕业了赶紧回来给我看店!烦死了,走吧!”
这算是特赦。
齐然被司小年妈这一通念叨,说的整个人处于半懵状态。
出了后门,司小年带着齐然往菜鸟驿站走,明哥可能去菜鸟驿站取快递了。
“你妈说话太利索了,嘎嘣脆的,跟我说了十几分钟,我愣是没找到见缝c-h-a针说句话的机会,”齐然震惊过后,有些心疼司小年,“你毕业要继承你家果蔬店?不是,那你学什么法学专业,你应该学……”
司小年见他卡壳了,转头问:“学什么?”
白手起家的司进和高冬梅,在顺风顺水,日进斗金后,把“能否赚钱”摆在了衡量诸多事情的第一思考要素。
齐然沉默几秒,问:“明晚你要带那个明哥过去?”
“嗯,明哥特别喜欢看打拳,估计他看的跟你们打的不一样。”他打架的很多招数都是明哥教他的。
高中时期,刚失去夏未申和焦磊的他,沉默寡言的厉害,总有人喜欢挑战高冷人士。
来自女生的青睐和特殊对待,以及沉默寡言,让他学会了打架。
夏未申和焦磊俩人联手能干翻一个班,那是他的战神。
他的战神一倒,他仿佛就没爬起来过。
“……是叫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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