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
他离开我,转身走进里室。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杯浊白色的水,里面隐约泡着一根东西。
有些人越醉越清醒,有些人越生气就越冷静。
我知道断水崖很生气,因为他镜片后的眼睛阴冷得快要结霜。
他拿领带捆住我的双手,撩开我的衬衣,胸前的软点被他一口含住,反复挑拨着,一下用牙齿去啃咬,一下用力的允吸,前面已经艳丽的挺了起来。
我不忍吐气呻吟。
断水崖修长的手指从那杯浊白色的水里夹出一根银针,沾着水珠的银针在光线下划出一道刺眼的光。
他要干什么?!
他神情冷漠的看着我,手上一用力,银针朝着我的乳首刺了下去。
“啊……!”
我痛得从沙发上摔下地,手被捆住了动不了。张着嘴用力抽泣,不顾仪态的淌了一嘴唾液。
痛!……不单止痛!而且很辣!
整个右胸像被无数只蚂蚁在啃蚀着神经一样。我整个右边身子痉挛不已。
那杯,不是普通的液体,而是医用的生理盐水!
这个人是魔王!一定是魔王!
还有一根?!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缩,他掐住我另外一边乳首,又猛的一刺。
我脑里一片空白,晕不过去,疼痛在折磨着我全身任何一条神经。伤口在盐水的浸染下灼痛不已。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宠物,宠物是不能逾越的!”
“这是逾越的惩罚!”
伴着阵阵冷笑,断水崖轻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我开始承认断水一夫说的话,断水崖他有病,他心里有病!弦就是他心里最大的病根!
为了想知道多点关于断水崖和弦的事情,我决定去找他们身边最亲密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他们的父亲,断水一夫。
所以,我去了一趟梅园,断水一夫所在的疗养院。
我看见断水一夫坐在轮椅上,旁边站着两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保镖。
断水一夫见到我来,很诧异。
但是我比他更诧异,道上传言断水一夫身体虚弱,不久于世。在我眼里怎么都成了谎言。他气色不错,只是年迈,关节有点不适。
我来看他,他很开心。不用我怎么开口,他已经叨叨而谈断水崖小时候的事情。人家说,人到老了就喜欢想当年,原来是真的。
因为太寂寞,见到我来看他他很激动,从他口中我得知了断水崖和弦很多无人得知的往事。
断水崖和弦从小感情就很好,而且弦最喜欢听断水崖弹钢琴。
在断水崖十四的岁那年,弦为了救他右手落下残疾。所以断水崖放弃了钢琴,开始学医。
在弦二十三岁那年,因为精神抑郁,自杀身亡。断水崖是唯一一个在现场的人。
可是,我虽然知道了这么多,但仍然对断水崖如此憎恨自己感到疑惑。
“伯父,既然您身体没什么大碍,我叫断水崖把您接回去吧。”
“不!”断水一夫拉着我的手,神情苍凉。
“是崖把我送来这里的,他不会接我回去了,他……恨我。”
“怎么会呢?不会有人恨自己的父亲的。”
“因为,是我害弦的手落下残疾的。”
**************
乳首上挂了两个小铃铛,走路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声响。
断水崖说,一定要在我身上留下什么,让我时时刻刻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关于横滨地皮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如果他真的要灭嵯峨,那块地皮也只是小事一桩。
“延平!”医学院门口,我听到有人叫我,而且这声音很熟悉。
“养次?你怎么会在这里?”
养次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或许比我还单纯。喜怒哀乐总是鲜明的挂在脸上。就像此刻,他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我过来看看你。对了,你刚从宿舍过来?”
“啊?……嗯……是啊,宿舍。”
“不带我看一下你住的地方吗?”
“看?……呵呵,宿舍吗,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个厕所一间房……哈哈”我突然很心虚。
“你他妈骗我!”他把手里的水狠狠的一摔。
“我去过宿舍楼查过了,住宿生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人!”
“怎么会呢……可能是宿监搞错了吧……”
“啧啧……为什么要撒谎呢?老实告诉他我们住一起不就好了吗?”断水崖的声音蓦的从后方传来。
“延平,他说的是真的?”养次一看见断水崖,神情更像斗起来的公鸡,怒不可已。
“当然是真的,骗你好玩啊?”断水崖不等我开口又插起话来。
“你们什么关系?凭什么住在一起?”
“你说关系啊……”断水崖扬起下巴,眼神邪魅不已。
“有很多种啊……我们是对手,又是师生,又是主仆……很多耶……不过还有一种应该是你最想知道的!”
我瞧见养次的脸色越来越白。
“断水崖,可不可以求你不要说了!”我近乎哀求。
断水崖暧昧的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还有一种就是床第关系,他是我的宠物,我的情人,是在我身下被我上的那种。”
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自尊都不留给我?
我双手紧握,关节发白。
“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延平是这种人!”
“口说无凭,现在就给你看证据!”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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