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淡淡的黄晕。
t市的冬天特别的冷,而顾子青又特别畏寒,一入冬就穿羽绒服。暖是暖,就是不好看,跟个粽子似的,所以今晚我死活不让他穿羽绒服,而是拿了件我之前就买好没机会送给他的呢子大衣(咳咳……偷偷说一下,跟我身上的是同款啊,情侣装不是……),内配一件烟灰色高领羊绒衫。
乖,那叫一个好看。
从上车开始就我就注意到他一直低垂着头,好像在想什么。
我向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是看他想得那么认真,就没有打搅他,直到找好车位停好车,我弯身替他解开安全带时,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抬头看了看我,想了几秒钟才回答说:“我是在想到底是谁给我邮寄的包裹,这个项目我只是负责设计方案,其余概不负责,贿赂我也无济于事,真是想不通。”
“想这么多干嘛!”伴随着咔嚓声,我松开安全带,侧着身子面向他,说道:“这些破事丢给我就行了,你每天该干嘛还干嘛。”真是的,不仅带研究生还有本科生的课,都累死了,再让他烦这种事,还不心疼死我啊。
“我也不想去想,可是一想到明天回学校上课,面对学生老师奇奇怪怪的眼光,心里就发堵。”说到这里,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一声饱含酸楚的叹息,继续说道:“学校本该是个单纯的地方,却没想到也存在浓重的商业行为。”
“清者自清,别人的眼光理他干嘛,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凭你的才华,只要放出风去,全球知名企业都会双手给你抛橄榄枝的,你窝在小小的t大,那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过你放宽心就是了,我相信校长是个识时务的人,只要你没做过,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他听了对我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希望如此吧!”
“耶?什么叫希望如此?子青,你对我这么没信心?”我听不明白了,感情我家子青不信赖为夫的能耐呢,看来得露两手给他长长眼才行。
“不是不是!”他忙对我摇头,解释说:“这与对你有信心没信心是两回事,况且这本该是我的私事,可你却无条件地这么帮我,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
“该死,你说这是你的私事!嗯?”我一听“私事”两个字,瞬间炸毛,劳资忙前忙后可不想听到这句话,不行,我得尽快在他身上撒泡尿留下气味才行,否则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属于劳资的地盘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他在听到我带着怒火的语气而努力想着合适的词解释时,凑过去就封住他的唇。
没什么比行动更能说明问题的,千言万语也抵不上一个吻。
这个吻,无比霸道,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我们彼此心律起伏不定我才偃旗息鼓。
“这下,还是你的私事么?”我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定定地盯着他的双眼,不让他逃避,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我……蓝懿,你为何要这样?”他不敢正视我的目光,其实他已经猜测到我的意思,但却不敢确认。
“我先问你,今天我吻了你两回,你都有回应我,对不对?”我虽是反问,但却是直序的口吻,有没有回应,我比谁都清楚。但我需要他亲自承认这一点。对,必须亲自承认,劳资不喜欢暗度陈仓暧昧不明神马的,劳资要光明正大的那种。
“我……我……”他目光闪烁不定,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指了指他的心口,慢慢引诱:“根据你的心意诚实的说出来!”
“我……我并不排斥你的吻,可我也不敢肯定这就是爱,毕竟我之前一直默默地喜欢着一个人。”
嗯,不排斥就好,至于一直住在他心底深处的那个人,劳资有的是办法让他滚蛋,然后自己住进去。
“不排斥的意思就是喜欢,懂吗。还有,我之所以吻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事,那是我的荣幸,所以以后别跟我分得那么清楚,知道吗?”
“你你喜欢我?”他从我的一大堆话中,找到了关键,抬眸错愕的盯着我。
“你才知道啊!”真是够迟钝的,不喜欢你谁吻你啊,真是的。
“可是……为什么?”他继续追问。
可是有这么问人家的吗,喜欢就喜欢了呗,哪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又不是菜市场买菜,挑这个挑那个的,奶奶滴,那是花心大萝卜行为,劳资才没那么fēng_liú呢,劳资是纯情滴!
“那可多了去了!”我嘻嘻一笑,开始不正经起来,又凑过去吻了一小口,“这个以后我慢慢跟你说,现在我们赶紧去赴宴,吃完回家睡觉。”
我把睡觉二字咬的特别重,他一听脸蛋顿时爆红,然后转身开车门下了车。
哈哈哈……估计是猜到了其他意思。
不过这种好事我到不急于一时,毕竟他心中还有那个嫣儿坏的宋曳茗,我必须完全彻底地把那家伙从我家子青心里抹掉,那个时候在来个洞房花烛夜,嘿嘿嘿……绝对是……
……
我没告诉他今天要宴请我们的正是那个嫣儿坏的宋曳茗,对方通过老张要求宴请我,我琢磨着肯定跟贿赂案有关,于是就把子青也带来了。
别想歪了,我可不是单纯让我家子青来听细节的,那些阴暗的东西有我处理就够了,我真正的目的是让子青彻底看清他曾经喜欢的人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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