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乔宁气急败坏的大吼,但顾忌郝如意颈中匕首,不敢上前多迈一步。
“乔宁,你脑袋清醒点,他想挑拨你杀了我,间接救出顾长风他们!”魍一皱眉,此时的乔宁心浮气躁,与从前判若两人,竟然看不出郝如意的小小把戏。
毕竟乔宁只是一时心乱,自然一点即透。他重重叹气,又揉了揉额头,似是欲令自己冷静,停了片刻才咬牙道:“魍,今日你是定要带走如意了?”
“当然。”
“好,我放你们放开。三日后我会带灵魄登门拜访,那时你必须将如意还给我!”
郝如意心说完了,暗恨魍太精明乔宁这弯也转的太快。想当初自己总被他们骗,结果想反过来骗一次他们,两个却都不是好糊弄的人。
他心中叹气,表面却不屑的冷笑道:“三日后我也不会跟你走,不过你用灵魄来换舞夫人的解蛊,那才是正事。”
舞倾城早被撇在了一边,就那样反绑着双手趴跪在地上,神情凄楚看上去甚是可怜。乔宁看向她的神色却是又气愤又无奈,摇了摇头走上前,扯断绑绳将她拉了起来。
“宁儿,娘想杀郝如意,骗你灵魄已毁,全是为你好啊……”舞倾城未开言先落泪,乔宁明显面带厌恶,但骨肉亲情天性使然,此时也无法再推开她。
“魍,三日后,如意和解蛊,希望你不要失约!”乔宁说罢又看了看郝如意,目光落到那把匕首时,眼眶顿时泛起水雾,却硬是咬牙回头,拉着舞倾城不发一言的离去。
“这小混蛋,不听人说话啊,我明明说了不再跟他。”最后那一眼险些令他也红了眼圈,郝如意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酸闷的情绪,放下手中的匕首。
魍接过匕首,别回自己腰间。“唉,看来还是你好用,乔宁根本不把他亲娘看在眼里。”
“你早就猜到会是如此?为何还要这么麻烦去找舞倾城。”郝如意此时对魍也不再有好脸色,就算现在他对自己不错,但最终目的不过是利用自己。也许就像乔宁说的,他需要一个脑中无物的杀人工具。
“我从未想过以你去交换灵魄或是威胁乔宁,而舞倾城自私自利,这种人最好控制。”
郝如意撇了撇嘴,三天后不还是要用我来换?但细想刚才全是乔宁自说自话,魍还真就没答应他。
“就算如此,你直接用蛊控制舞倾城逼她就范就行了,为何要骗我一路替你掩饰?而且你既然想我同你一起回劫教,为何还让我去见乔宁,你不怕我被他扣住?”此时算是真相大白,但他实在想不通魍为何要多此一举另找麻烦。
“哈哈……”魍闻言却大笑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郝如意瞪眼后退,急忙在嘴巴上擦了几下。
“你干什么!”
“因为能看到你辛苦演戏,配合我的样子,是件天大的趣事。而且我早已发现,用灵魄练功其实有规律可言。第一次忘记的是最想忘记之人,第二次就会变成最不想忘记之人,所以我猜乔宁此次定会忘记你,你去了正好可以对他死心。谁知事有意外,他竟然还记得你。”魍摇头叹气,伸臂拥他入怀,在他耳边低声道:“小魉,我不要你用灵魄练功,你已用过三次,若再次使用只怕真会忘记一切,我也害怕你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
“啊,是是,我知道了。”郝如意连声答应,不自觉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回想从前,魍除了爱捉弄自己外,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啊?而他说的规律……慕容瑾还真是在第二次使用灵魄后将温庭遗忘,然后将他捉回教中百般的□折磨。至于自己曾忘记过什么……郝如意又拍拍脑袋,肯定好事坏事全都有,反正想不起来,不想也罢。
魍又轻叹一声,揉揉他的头发拉他绕出松林。林外已备有马匹,魍将郝如意架在身前与他同乘一骑,看样子是准备直回总坛。
郝如意老老实实地窝在马上,努力不去想魍对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对慕容瑾畏惧已久,虽说慕容瑾已经疯了,但离总坛越近,他便越觉胆战心惊,害怕一进门就会先丢了脑袋。
“魍,慕容瑾不会在总坛内走动吗?若他看到我一掌拍死我怎么办?”
“有我在,你怕什么?”魍说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他只当没发觉,梗着脖子又问:“他疯了仍很厉害吧?若他发起疯乱杀人怎么办?”
魍叹气道:“他是很厉害,除了魑和魅,没有人敢靠近他。好在他并未居住在总坛中,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他住在哪里?”
魍指指前方一座冰雪覆盖的山峰,“那座青石峰上的一处冰洞中,他以机关封门,但如果是你,一定能打开。”
“什么?”郝如意忙抬头去看,远远望去,那山峰如玉柱般几欲接天,峰顶洁白不知是几千年未化的冰雪。“他干嘛住在那么冷的地方?温庭和他在一起?”
“哈,因为他确实疯的不轻。温庭嘛,自然是和他住一起,虽然冷,不过他们早已习惯了。”魍说的很轻松,言语带笑,似是想到很有趣的事情。“慕容瑾是个笨蛋,不懂该怎么讨心爱之人欢心,我绝不会像他那样。”
郝如意心中大念阿弥陀佛,他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嗯,肯定不会,他是想骗取我的信任,让我死心塌地的替他卖命。
他暗算路程,从松林出来已过了多半日,马队未歇怕是已走了二百多里,天将黑时,已经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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