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痛的好似散架的身体,被这样紧紧的禁锢着,很难受,尽管已经昏睡了七天,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困很累。
北冥雪知道自己开口无法发出声音来,只能够用一双愤怒的眼神怒瞪着拓拔野,用愤怒的眼神告诉拓拔野,让他放开她。
只是,适得其反,拓拔野在北冥雪醒来之后,心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个小哑巴不知道的是,她昏迷了七天,而他整整七天没有睡。眼下,他突然觉得很困,很乏,暗哑的嗓音道:“别吵,闭上眼睛,陪本座睡觉。”
北冥雪真的有一种吐血的感觉,这个恶魔不是让人来查看自己的身体吗,既然知道自己昏迷了七天了,现在她醒来,他不是应该给自己一点吃的吗?她很饿啊。可是拓拔野却是紧紧的禁锢住北冥雪的双手双脚。
北冥雪是非常的气恼啊,恶魔就是恶魔,她不被这个恶魔折磨死,是自己命大,不过只要她有一口气,她都会找这个恶魔报仇的。现在她全身像是散架一样,又饥肠辘辘的,被他以这样禁锢的姿势强迫睡,很抱歉,她根本就做不来。既然无法开口说法,双手双脚都被禁锢,索性还有脑袋。
北冥雪瞪着一双愤怒的美眸,揪准了拓拔野的鼻子,鼻子比较脆弱的。在四肢无法动弹的情况之下,北冥雪无奈的只能够用自己的头狠狠的去撞拓拔野的头部和鼻子。
她可是咬牙用了十足的劲道。拓拔野是放松了警惕,根本就没有想到怀中的小女人会如此的不老实,魔鬼的一双魔眼带着冷厉的眼神打在北冥雪的身上,那红眸如血,布满了狂风暴雨,眼神可怕的好吓人。孤岛上所有人看到这样恐怖的眼神都会感到害怕,都不敢再直视拓拔野染着狂风暴雨的嗜血红眸,然而北冥雪却是无畏的扬起头狠狠的瞪着拓拔野,两个人四眸对视。
“小哑巴,你知道你得罪的可是谁?”拓拔野嗜血的双眸危险的眯起,冰凉修长的手,残虐的扣住北冥雪的白希如雪的下颚道。
北冥雪无法开口说话,就用鼻尖轻哼,下颚上传来嗜骨的痛,但是她就是倔强的扬起,眼神更是倨傲,好像在说,我管你是谁,我就是不服。
拓拔野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这个小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她知道不知道,只要自己一个用力,就能够捏死她。他不由得再是用上几分力道,邪魅的笑道:“很痛是吗?只要你求饶,本座就饶过你。”
求饶?在她北冥雪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她的美眸更加的倨傲,咬着红唇,忍着痛楚,就是不吭一声。陡然的拓拔野发现,自己这样这个小哑巴根本就不怕,红唇邪肆的一笑,原本的困意消失,他高大的身体压上北冥雪的。北冥雪但觉得压得透不过气来。
要命,这个该死的恶魔居然换做了暖情攻势。她死死的咬着红唇,拓拔野看着榻上的小女人,唇角边的笑意更是邪肆了几分,她不服,她就更具有征服欲。女人,本就是和男女之间体力相当之大,何况还是一个十天没有吃饭,昏迷七天才醒来的女人。很悲剧的是,女人好像永远是弱者。
最后只能够无奈的靠在拓拔野的厚实的胸膛里喘息,她的美眸里怒火更加的狂肆燃烧着,她不管他是用强硬手段,还是暖情手段,她就是倔强的不低头。一直到她再度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在拓拔野的怀中。
拓拔野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女人,性感凉薄的红唇慢慢的弯起,溢出一丝轻笑,吐纳一口气道:“还真是该死的倔强呢。”
勾魂夺魄的嗜血红眸紧紧的凝视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小女人,他真的是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如怀中这个小女人一样的倔强而顽强,换做是别的女人,早就经受不住自己的折磨而死。
对他拓拔野而言,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手轻轻的一挥,多少女人甘愿乖乖的爬上自己的榻,让自己临幸。可是偏生这个女人居然不屑,不愿。
不管这个女人本意如此,还是那老头子特意*出来的。不得不说,老头子选的女人已经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兴趣。
原本将子嗣问题当作一个包袱,一个任务完成罢了,现在么,他发现有些有趣了。而且,自己很明白,自己对这个小女人的渴望有多么的强烈,这才导致了自己居然可以折磨她三天三夜。
就连现在他其实还想这个小女人,但是他深切的知道,这个小女人是真的被自己折磨的够惨了,也是她的身体太顽强了,换做别的女人只怕早已经死了。
若是往常,遇到这样的女人,他直接的就将她丢给男奴们了,犒劳他们。但是这个小哑巴却是另外。他居然会有不舍。
现在老头子已经将这个女人送到自己的眼前,而这个小哑巴也已经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自己绝对不会允许这个小女人就此离去,除非自己对她厌倦了。
随即拓拔野紧紧的拥着北冥雪沉沉的睡去,他是真的也很困很累了。七天,七天没有睡觉了。自己竟然担忧了这个女人七天睡不着觉。
现在拥着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拓拔野居然神奇的很安心。
“呜呜……”等北冥雪再度睁开眼睛,吃痛的呼出声,她发誓,自己真的快要残了。被那个恶魔弄残了。而且她发誓,以后她都不想要男人,不会想要结婚,更不会爱男人了。
“怎么?那里不舒服吗?”这是拓拔野第一次问出关切的话语,然而却带着暖昧的笑,惹得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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