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个自我调试的空间,这里很合适。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两人的声音都很好听,低沉悦耳,咬字清晰,如果是以前的陈容,他还会好好欣赏一下,但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耳边飘忽的人声渐渐明朗,夏童睁开眼,入目的果然是他盯着看了一晚上的装饰,还有那两个让他恨不得一刀捅过去的人。
见他醒来,两人停下谈话,一黑一碧两双眼瞳同时看过来,夏童倒是想朝他们笑一笑,以示自己的顺服,但偏偏脸上肌肉僵硬得很,只能顺势抓住裴慕离伸过来探自己额头热度的手,然后借着他的力起身倚靠在床头。
本想学学三流剧里女主角将男主角的手放在脸颊表示爱恋的动作,但偏偏伸手过来的是裴慕离,他也只能放弃了。
不过这个姿势……夏童坐下后脸色一白,他忘了身下的伤,这么一坐,几乎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臀部,身下传来的撕裂感疼得他狠狠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杜砚站在了床头裴慕离的身后,皱着眉问道。裴慕离则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无视夏童阻挡的手扯下他的裤子。
看到裤子上的被晕染开来的血迹后两人的脸色微沉。
“吴嫂,帮我把药拿来。”杜砚沉着脸加大音量,很快,一个陌生的妇女拿着一管药膏进房。此时夏童已经被拉下躺好,修长的腿被拉得大开,正从几丝裂伤处渗出血丝的红肿私|处彻底暴露在阳光与众人的视线下。
双腿用力想夹紧,却被裴慕离强硬撑开。敏感地察觉身下的私密处被视线巡视,夏童脸色惨白,紧闭着双眼不愿看到自己这幅摸样被人全都看在眼里的画面,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单。
“吴嫂,你出去吧。”裴慕离看了眼手掌下自从吴嫂进房后颤得更加厉害的大腿,接过药膏后说道。
“好的,少爷。”脚步渐渐远离,夏童还没松过气,就察觉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身旁的床垫下凹,接着另一只手搭上光|裸的腿,慢慢向腿根滑去。
“裴,我本以为你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没想到,啧啧。你下手可没比我轻啊。”
夏童呼吸加重,揪着床单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裴慕离丝毫没将杜砚的话放在耳内,手指沾着药膏探向夏童渗血的伤口。杜砚侥有兴致地看着随着裴慕离没入那深处的手指而颤抖的夏童,伸手从裴慕离手中拿过药膏,挤了些在手指上兴致勃勃探进另一处红肿甬|道,“我也来试试。”
时间慢慢流逝,身下仍有手指在动作,擦药的动机早已变得不单纯,药膏已被体内高温融化,随着越来越多的手指的进出,发出嗞嗞的响声。
身体忍耐不住地往后缩,却被一只高温的手掌拉回来。夏童知道,这是杜砚的手。
“不行,我忍不住了,都扩张成这样了,用一下也不会受什么伤的。”随着这话语,紧绷的身体被抬高,身下的女性入口被一个热烫柱体抵住,慢慢深入。
夏童痛得呜咽一声,体内的柱体立刻大了一圈,杜砚舒服地喘了一声,本缓慢的深入立即变得急骤,身体被人发狠般地撞击。
空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道蔓延,飘忽间有个声音飘来,“小心点别弄坏了,他烧才刚退。”
“哈哈,就是这样才舒服啊。”杜砚的声音伴着舒爽的喘息,“裴,你不来吗,啧,还别说,又紧又热,还真没人能比得上。”
眼角好像有液体流出,没入身下再不得见。半响后,裴慕离的位置那方,有道呼吸变得不稳,然后身边又多处凹陷,胸口的乳珠被一只体温偏低的手捏住,恶意拉扯捻玩,夏童喘息着,呻|吟着,将自己彻底置身于地狱。
夏童,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天真的代价。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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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青玉,小玉,你真的不理我了吗?”课间,小树林中,夏童站在沈青玉身前小声告饶,“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我吧。”
沈青玉重重哼了一声,将脸转到另一边。
夏童无奈地笑了下,捏了捏站得久了直发酸的腰,走到另一边她的面前,“呐,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真叫小青了啊,你要知道,我叫了一次,以后可就都这么叫了的。难道你真愿意当蛇妖啊?”
青玉猛地转身看着他,眼睛微红,“好你个夏童!不声不响消失大半个月,害我这么担心不说,现在你竟然还威胁我,你信不信我,我……”
“我信,我当然信。”夏童立刻说道,双手抱拳继续告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青玉,你就原谅我吧。”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青玉瞪着眼说道,“如实交代,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跟谁在一起?”
夏童眼瞳微微一闪,然后笑道,“我能跟谁去哪啊,我去参加辩论赛了,只是走的时候你不在学校,没来得及告诉你。”
“就你这闷葫芦,还辩论赛?”青玉斜眼看过来。
夏童干笑了声道,“青玉同志,你这是在人身攻击了啊。”
“别扯开话题,就算你是去辩论去了,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而且我打你电话的时候竟然是裴慕离接的,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夏童的太阳穴隐隐地开始痛了。这些天他真的累得很,今天又几乎是到凌晨才得以睡觉,要不是今天是他好不容易才求得的回极光的日子,他根本爬不起来。
现在看来,回极光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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