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周秃还欢……”“你跟那个歌手……”
两人同时住嘴。
“你说。”翟浩喝了口酒。
“你跟那个叫海魂周的歌手还谈着么?”白晨阳假装不知情,试探地问着。这一记正好戳到翟浩痛脚,他听到后猛呛了两下,赶紧喊酒保拿纸巾。“周秃跟你说的啊?”
“嗯。”
“他……”翟浩抿了抿嘴。他昨天跟前妻通过电话之后更迷惘了,沁怡竟然支持他跟海魂周继续谈下去。伊原话:反正又不吃亏,你试试看咯,我看你这种人没什么不适应的,给你条狗培养培养感情你都下得去手。册那,这还是人说出来的话?翟浩越想越气,跟白晨阳讲:“海魂周是个男的你晓得伐?”
“晓得啊。”白晨阳轻飘飘。
“你对同性恋怎么看?不是支持不支持,是……你自己会尝试吗?”
“如果碰到好的会试试看。”
翟浩惊了:“你双性恋?”
白晨阳耸了耸肩:“我说了不算,下半身说了算。”
妈的,真没节操。真是衣冠qín_shòu。翟浩跟他相反,上半身很喜欢海魂周,下半身犯怵,那天摸了人家一把以后直接软了个无影无踪。白晨阳为了周实秋在一旁煽看看,找找感觉。海魂周很不错的,他要是喜欢我我肯定贴上去。”“哎,你跟周秃怎么回事?”“实秋不喜欢我的,你误会了。”“哦。”翟浩是没工夫操心好友的情感问题,他现在头大如斗如履薄冰,“哪里有gay吧?”
“衡山路找找咯,你自己网上……”白晨阳话说到一半电话响了,他顺手接起来:“喂?”
“喂,白先生,我在滨江大道了。我看不见你。”
王拓嫩嫩的少年音从听筒传来,越过酒吧音乐直接穿进白晨阳的脑海,拨动他脑中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白晨阳一瞬间除了男孩的呼吸声与电话那头夹杂的风声,其他什么都听不到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麻了。
“你……你真的去了。”
“是啊。”
“你怎么那么笨,不会拒绝我么?”
“我,我……”
“等我。”他当即挂掉电话,跟翟浩说了声“有事情”,立刻抓起外套飞奔出酒吧。
“我靠……”翟浩看着他风驰电掣的背影忍不出喊出来了,“喂!你钱还没给嗳!”他看看那杯汤力水,决定以后把钱算在周实秋账上。谁让他搭了这么个讨厌的人!不过白晨阳给的建议还是可行的,他拿起手机查了查附近的gay吧,研究了几个觉得不太靠谱,最后直接问了酒保探得了附近最大gay吧的地址,也跟着离开了。
翟浩停了车,狐疑地走去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门口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娘了吧唧的男人站在门外朝他笑。“帅哥,入场二十。”那么贵?他不情不愿地给了钱,男人在他手背上敲了个荧光的章,喊了句“玩得爽啊”,媚眼乱飞,眼线抖动,非常恶心人。翟浩忍不住怀念起海魂周的好,同样的人家小海画眼线就是漂亮,就是让人想亲。
哎,瞎想什么呢?
他稳了稳心神踏进场子,一进去立刻傻了,饶是在纽约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禁不住眼前这幅群魔乱舞的景象:一群男人,都是男人,贴身热舞、接吻、摸来摸去……跟里面的一比较,门口那位已经算是良家妇女了。舞池里的那几个,浑身上下就一条荧光短裤包着,穿了个高跟鞋在那跳钢管舞;舞池外面的要么吃了yáo_tóu_wán一样跟着节奏摆,要么就互相摸鸟,场面很下流。翟浩视线略微多停留两秒便有奇形怪状的男人朝他挤眉弄眼了。罢了,二十块钱丢水里了,赶紧走人。他刚想转身,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光头基佬迎上来了:“帅哥,没见过啊。”翟浩情不自禁皱眉。“哦哟,哪能这幅表情啦?”腱子肉身形彪悍,说话腔调倒是嗲得连沁怡都抬不起头来,“跟人家玩玩伐啦?”场内音乐震耳欲聋,腱子肉靠近翟浩说话,舌头都要伸到他耳朵里面了。
怎么这么恶心?!
他又情不自禁想揍人了。这样的人才应该揍,想起那天自己平白无故吃饱老酒打海魂周两下,翟浩肠子都要悔青了,他那样的gay,真是一朵纯白的莲花,世间少有了!他在冥想的时候,胸大肌已经被腱子肉摸了个遍,rǔ_tóu即将遭殃。海魂周那样的,除了性别是男的,其实每一点都好,跟这些盘丝洞里的蜘蛛精比比简直就是嫦娥。rǔ_tóu被掐了浑然不觉,腱子肉手要伸下去了。自己那天主要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其实gāng_jiāo……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实在太怪了……“哎册那,侬干嘛?!”翟老板唧唧被摸了一把,反应过来瞬间跳起来一把把人推开,“滚!”随即大踏步离开gay吧,连忙跑回了家,一路狼狈,心惊肉跳。
他紧张得不行,忍不住给周实秋发了条消息:周秃,我认真同你讲,同性恋玩玩可以,别当真了。
白晨阳几乎是全程超速赶去了滨江大道,老远就看到王拓拿着件夹克衫傻傻站在江边。“王拓!”他来不及停稳车,甩上车门就朝他疾走而去。
“白先生。”王拓回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白晨阳。
白晨阳最后干脆一路小跑,在夜色中奔到王拓身边一把将他抱住:“冷不冷?等多久了?”他这两步奔得气喘吁吁,粗重的呼吸声在夜幕中回荡一遍又一遍。“不冷。”王拓的鼻息与自己的交织在一起,白晨阳解开衣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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