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处小院了,怎的大白天里没有人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一把推开了庄艳秋的房门,“艳秋,你看我厉不厉害,我一下便能找到你的房间!”
屋子里的几个男人没有丁点儿反应,还各自沉浸在刚才的悔恨之中无法自拔。
倒是那个闯进屋子的人被这满堂的男人给吓了一跳,“怎地这么多人?”
来人左右看了看,在看到音九悔时顿时笑开了眉眼,“音九悔!原来你真的在庄艳秋这儿啊。哈哈哈……这下好,咱们以前没能联姻,现在咱们的后代倒是能当兄弟,好啊,好……”
音九悔抬起阴郁的眼神狠狠地瞪向来人,成功地阻止来人继续说笑。
焦然被音九悔的样子给吓着了,“这是……怎么了?”
音九悔没心情回答他。
“艳秋呢?我前日才醒过来,看了断隽给我留的书信方知艳秋回到了家中,立马赶了过来。他呢?他在哪儿?他好不好?孩儿们都好不好?”焦然一口气问了许多个问题。
这些问题深深地刺激了在场的几个男人,大家全都用凶狠的眼神看向他。
焦然慢慢地拧起了眉头,眼睛一点一点地压了下来,“艳秋……出事了?”
那几个大男人同时垂下了脑袋。
“喂,音九悔!”焦然吓得脸色更加白了,他马上抓住了音九悔的领子,用力地晃了晃,“到底怎么了?艳秋在哪儿呢?”
“他……被‘顶天轮’给吸进去了。”音九悔干巴巴地说道。
焦然一下子就坐在了地方,满头的大汗。“‘顶天轮’?”
“他死了……孩儿们也死了……”独山步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眼神一直呆呆地凝视着同一个方向,眼皮半天也不知道眨一下。
焦然扶着脑袋抵制住瞬间袭来的眩晕,“死?可有查看‘命简’?”
他这句话宛若黑暗之中忽然划过的一颗明星,给这几个人带来了星星点点的希望。原来死气沉沉的几人一下子全都跳了起来,到处去翻找庄艳秋的命简。
在庄艳秋的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是音九悔最先想起,“庄喜,在庄喜的房里。”
前段日子艳秋不在家,庄喜便是整日整夜抱着他家少爷的命简过日子的。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往庄喜的房间跑,在庄艳秋的床头柜子里他们找到了庄艳秋的命简,只见那块玉片还是完好无损的状态,上面一丝一毫的裂纹都没有。
大家齐齐愣了愣,梦狰最先发出了傻乎乎的笑声,“呵呵呵……好的,命简是好的。”
命简还完好无损,那就说明庄艳秋没有死。
音九悔浑身上下的力气此刻全被抽干了,小腿肚转筋一般地疼得抽抽起来,他找了个凳子坐下,此刻才把一直悬在心口那股气给轻轻地吐出来。
只要人没死,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焦然你的团团转,“你们哪一个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他受伤昏迷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才醒过来,一醒了之后便来找庄艳秋,兴冲冲地赶来却听到了一个那么大的噩耗,幸亏那‘噩耗’是虚惊一场,不然,他的小命恐怕今天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得知庄艳秋没有死,音九悔心情好了很多。“你先别急,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突然了,你让我们都缓一缓。”
焦然连连咋舌,“你们这么多人也没能把艳秋和孩儿们看管好?”
没人反驳焦然的话。他们确实是无比自责的,这么多人还是让艳秋出了事,是他们做的不够好。
焦然也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不断地顺着自己的胸口。他现在火急火燎的,很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又怕自己听了之后这心会承受不了。
“你先给敖灵看看手吧。”音九悔见焦然干坐着着急也不是办法,便给他找点事分分心。焦然看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敖灵,那家伙是这些人里元气损伤最严重的一个。他心里的结太大了,若不是他老子最后插手,说不定他们早把艳秋从那里头给救了出来,若不是他老爹要处置艳秋,这些事本不会发生——这两件都是他一直在自责歉疚的事情。
焦然只认识音九悔,其他几个见都没见过。不过他的好朋友断隽是个心细的,这次回来探望艳秋之后返回‘冷剑山庄’之前给焦然送了一封信简过去,里面大略提了一下如今艳秋身边还跟着其他人,让焦然做好心理准备,并且一定要注意,若是发现那些人有任何不妥便不要留情,立刻下手除掉以绝后患。
焦然如今细细观察了一下,倒是觉得这几个都还算有情有义。他叹了口气,听从音九悔的吩咐,走过去给敖灵处理伤口。
谁让他和断隽是后来这呢?在这里的每一个都是艳秋肚子里那些胎的父亲,他又能把谁给隔绝在外,或者干脆剔出几局去?
“你这伤口是自己弄的吧?”焦然只看了一眼那伤口的创面便断言道。
敖灵没有听进去他的话,眼神都是空的。
焦然利落地掏出药粉,布帛来,把敖灵的伤口包扎起来,“你的断掌在何处,若想重新接起来,现在倒还有办法。”
音九悔听了后把焦然那只龙爪交给了焦然。
焦然看了一眼那化成原型的龙爪,连连摇头,“他把手掌化成原型了啊?这样恐怕就接不上了,即便接上了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接,便这样吧。”敖灵耸拉着眼皮,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声音沙哑难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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