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自发地组织起来的,而作为那些灵胎的父亲,并没有参与到这些行动中来,他们一个二个地在庄艳秋消失后的第二日便没有了影踪,任凭各自的家族如何召唤,他们就是不肯现身。
若不是这些人存放在家族的命简还完好无损,长辈们都要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去做傻事了。
此时在西南隅的‘冷剑山庄’附近那延绵百里的群山之中,几个行动迅速的人影穿梭在那苍翠茂密的丛林中,很快在一处断崖附近停了下来。
这六个人身上都披着灰色的斗篷,从头罩到脚,容貌都被那斗篷上宽大的帽子给遮挡住。其中一个人走到了断崖旁边,四处寻找片刻,找到了一处小小的记号,蹲下来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才侧头对其他人说道:“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他收敛了气息不容易被找到,大家小心些。就算他身负重伤也不要大意。”
几个人应了一声后,身形如闪电般四下散开,围绕着这片断崖到处寻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方向有信号传来,去往其他几个方向的人很快就向着发信号的方向快速赶去。这一次一群人落在一处不大的洞窟外面,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向那洞窟里头走去。
刚进那洞口,便有了阵寒光带着杂乱的灵气向他们一群人扑面而来。
寒光闪烁之中,一柄大剑的剑尖儿破开面前的空气,直指走在最前方那人的面门,在几乎快要戳中那人的脸面时,及时停了下来,有些不确定地闪了一下灵光,犹豫着要不要动手。
“‘乞风’是我,你主人呢?”说话间那走在最前面的人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苍白无色的脸来,赫然是‘柏崖山’山主焦然。
‘乞风’认出出焦然,这才转过身,歪歪斜斜地飞在半空朝洞窟里头飞去。
这几个人在洞窟最里头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那人此时浑身上下都被一层白茧给包裹住,粘在了洞壁上,一丝气息都没有。
焦然上前检查一下那白茧的情况,默默地拧起眉头,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只药瓶来,洒了些药粉在那茧之上。
伴随着一阵白烟弥漫开来,被白药粉接触到的白茧渐渐被融化开,露出了下面一具干瘦得骷髅饿殍。
那饿殍似乎还有点儿意识,蜷缩在胸口的手指骨略微地弹动片刻,似乎感应到周围是熟悉的人,又安分地蛰伏了下来。
“断隽,艳秋和孩子们出事了,你还不快点醒过来。”焦然对着那饿殍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饿殍那仅剩下一层眼皮的眼珠子豁然睁开,黑黝黝的眼珠子没有半点眼白,直勾勾地盯着焦然。
焦然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腕割开,将自己那有药性的血液送入到断隽的口中,断隽在吸收了两滴血后,身上干瘪的筋肉瞬间暴涨,在一片炸裂般的响声过后,那人很快恢复了人形的模样。他不客气地抱住焦然的手腕,用力地吸了几口血,这才眨动着冷冽的眼神,抬头看了看焦然身后的那些人。
“为何你们这么多人,连艳秋都保护不了?”从他那许久未曾发声的嗓子里传出了这种刀子剐硬物一般刺耳难听的声音来。
身后那几人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移开了。
还是音九悔先开了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姬无锋身边又多了几个‘伏骨教’的人,我大意了……身上所中的巫盅邪术发作加快了些,不得已只好释放‘少魂印’暂时抵制毒性。”断隽把自己的事简单地说了出来。
“‘伏骨教’?你是说‘冷剑山庄’的庄主和‘伏骨教’有勾结?”音九悔惊讶地出声。
“这件事以后再说,咱们现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独山步急切地出声。
“你那心脏在何处还查不到吗?”焦然搭了把手把断隽从地上扶了起来。
起身后的断隽身体虚弱的厉害,他在这山洞中化茧已有半月多的时日,要不是这些人找过来,怕是这一次他可能沉睡个百年千年都不一定。
“在我师妹洪莲身上。”断隽随口说道,“那女人似乎也想独吞我的‘乞风’,私下里到处寻找我的踪影呢。只可惜她道行差一点,几次从这洞窟前路过都没能发现我。”
“你在这里休息,我们去帮你夺那心脏。”音九悔说道。
断隽扬眉看着他,冷冷地拒绝:“不需要,我还没弱到那种地步。”
“这是为了加快咱们行动的速度,一切都是为了救艳秋,你不乐意?”
断隽无话可说,“那就先谢谢你们了。”
“焦然照顾他,我们去闯一闯这‘冷剑山庄’!”音九悔一声安排,其他几个人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洞窟里就只剩下了焦然和断隽。
断隽靠在石壁上喘了一口气,冷静地看向焦然,“现在……你来告诉我,艳秋到底出了什么事。”
‘冷剑山庄’在太阴八大家族中一直是出于中立地位的,他们从来不与任何家族走得近,但也不会一直疏远着不联系,轮到他们主事‘八门府’时,那些剑修们也都是好声好气地和其他几大家族商量着做事,尽量不与任何一家生出龌龊。
这样一个剑修世家早些年前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剑修门派而已。他们真正强大起来是在姬无锋接任庄主之后这几千年,姬无锋是一位剑仙,更让‘冷剑山庄’出彩的是一千多年前他们山庄又出了一位年轻的剑仙,只是那剑仙素来低调,连个姓名都不肯透露,外人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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