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忙,便听从独山步的安排去了后堂。
庄艳秋把孩子们送到床上之后,才赶回来。见焦然已经开始行针,而这一次他施针的手法明显比前两次慢下许多,而且头上也冒出大颗大颗的虚汗来。
庄艳秋走过去拿出帕子给焦然擦了擦汗水。焦然全神贯注地盯着独山义辉的身体,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峻。
二财感应到大人之间的气氛很严肃,自己抱着小拳头乖乖地坐在旁边一动不动,不敢打扰大人们。
焦然扎下最后一根针后,身体虚弱地向后倾倒,被庄艳秋给扶住了,“你怎么样?”
焦然从怀里摸出药瓶来把里头的药全都倒进嘴里,好一会儿那面如金纸的脸色才恢复了一点儿苍白。
庄艳秋能听到焦然的喉咙里有杂音有嗡鸣,想到这人的身体一向不好,时常会犯咳疾,可这一次他们见面他几乎没听到他咳嗽,现在他那喉咙里的杂音正是在提醒他……这人似乎又要犯病了。
“我扶你去坐一会儿。”庄艳秋搀扶着焦然把他送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焦然喝了两口水后,浅咳了一声,一口气没换过来继而止不住地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越咳他的身子越是蜷成一团,没多久就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蹲在了地上。
“焦然!”庄艳秋急了,唤了他一声。
焦然颤抖着手从怀里又摸出另外一瓶药,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强行调息,他脸上的痛苦这才一点点地放松,最后完全消失。
独山步在一旁看到焦然如此凄惨,不敢上前来说话。这段日子焦然都好端端的,连他都忘记了这家伙其实是个身体极差的病秧子。
庄艳秋给焦然揉着心口,又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汗水,“还疼吗?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焦然扯开嘴角挤了个难看的笑容来,“没事了……之前,为了方便寻找你……我、制了一颗强效药,能暂时压制老毛病半年不犯,现在药效……过了。”
“焦兄,若不是为了帮我阿爹行针,你这病不会这么快就复发的吧?”独山步心里过意不去极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不轻易给人看病?”焦然白了他一眼,叹息道:“我的‘猬结针’一年顶多行五次,且一次比一次速度慢,花费的时间长。今年……我早已经行满五次的限定了。若不是看在艳秋和二财的份上……”
“焦兄什么都别说了,我独山步欠你一条命。”独山步镇重其事地向焦然行了个大礼。
“你……拿一块上好的玉,磨成玉刀,将那伤口处的金黄脓血给放出来,然后把这瓶药粉撒上去,等看到有脓血再度出现你就继续放,直到药粉撒上去后有血液渗出……他这外毒才算清除。今日我不行了……等我休息两日再炼一味解毒丸,解了他体内剩下的余毒……就没事了。”焦然说完,后继无力昏倒在庄艳秋的怀里。
“阿爹……叔叔怎么了?”二财听到焦然那惊天动地地咳嗽声被吓住了,怯生生地抓住了独山步的一只手。
“没事,焦叔叔累着了,想睡觉了。”独山步摸摸二财的脑袋安慰他。
庄艳秋把焦然给抱了起来,“我送他去休息。”
“艳秋你抱得动吗?不如我来吧?”独山步有点心疼庄艳秋。焦然看上去病怏怏的,可个头不矮,必定也不轻。
就见焦然垂在庄艳秋背部的手虚弱地摆了摆。
独山步看到那手势,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眼皮。看样子这老不死的没什么问题,还能耍小心眼儿呢。
“你照看你父亲吧。我抱得动他。”庄艳秋回了一句。他连大包都扛得动,焦然可没大包重,再说,他这几月抱孩子已经把臂力练得更强了。
庄艳秋把焦然送到一间空房的榻上,细心地给他除了外袍和靴子,见他身上还有汗水,又出门打了热水,给焦然擦洗全身。
焦然眯着眼睛透过眼缝盯着庄艳秋忙里忙外,嘴用忍不住勾了起来。
虽然今天强行施针害他早早犯病,可,因此得到了艳秋的单独照顾,也不亏。
“你眯着眼做什么?”庄艳秋一边帮他擦洗一边道。
焦然的眼皮动了动,身体也跟着僵住了。
“别装了,还没有几个孩子装的像样呢。”庄艳秋瞟了他一眼道。
焦然睁开眼皮,委屈地倾述:“我……没装。刚才那一下是真的撑不住了,不过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庄艳秋把他额前耷拉下来的两根乱发给拨到脑后,“那你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
“胸口疼……”焦然轻声说道。
庄艳秋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揉了揉,“刚才你那样子真的吓到我了。”
“对不起……”焦然眼中充满了怜惜。
庄艳秋冲他笑了笑,眼神柔软地停留在他的胸前,默默地为他熨帖心口。
焦然的手动了动,“艳秋……你、你拉着我的手好吗?”
庄艳秋没有犹豫,把他的两只手都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艳秋……你对我真好,我……好幸运能遇上你。”焦然由衷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这本是很有诚意很感人的话语,可配着如今焦然的脸色庄艳秋却觉得有些不祥,他轻轻地挡住了他的嘴,“别说话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见孩子们呢,别让他们也担心。”
说到孩子,焦然想到了七宝。他是得好好休息了,不然明天让七宝看到他躺在床上起不来,儿子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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