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
夜夜:祝融哥,肿么办,松子哥还是不相信你!
祝融:桑心(Д`)我真怀疑松子哥chù_nǚ座。
夜夜:chù_nǚ座不是这样的吧?话说松子哥是什么座的呀?
松子哥:……忘了。
祝融:松子做的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松子哥这也是多疑的一种?如此多疑看来是腹黑啊!
想吃烧烤,特别想吃烧烤,然而出去散步的时候还没开门,桑心(Д`)
学校的那个课程还有一堆,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明天逛漫展去!
☆、解心结
日子过的还是很快的,我又被祝融看在家里半个月,眼看着再要不了几天就是节日,我终于是可以乘着过节出去走走了。
其实要说他看了我半个月也不是特别恰当,这半个月其实他很忙,一直会整天整天的出门,有时候要到半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重的疲倦的味道。
白天他出门之前,总是会叮嘱我好好休息,药也要记得吃,不能赖,我每每只是答应,可是当他离开以后,我又会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发呆。
那时,我的心里总是一股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害怕的情绪,极为的矛盾,郁闷的想要爆炸!他离开了,我不用再抱着一种尴尬和焦躁的情绪面对他,可是他一离开,我却又害怕,他会一去不复返。
想着反正祝融白天不会早回来,我索性一个人跑去了鹿神的小酒馆。祝融现在可真是把我那儿住熟了,连鹤都骑走了,没了东西代步,我只能一个人走过去,本来不是特别远的路,可是偏偏走到一半却见头顶天空蓦然黑暗,我心里暗道不巧,果然不一会儿便有几道煞白的闪电划开了天际的黑云,再片刻便是那轰隆隆的雷声,雨水哗哗的倾泻而下,一下子就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没办法,走到一半不论是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都没什么区别了,我咬了咬牙,心想都走了那么远了,再回去也太没意思了,总还是要见见夫诸才是,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闷头就往前跑。
雨越下越大,我满脸都是雨水,唇边全是湿润。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上的水珠,是咸涩的。头顶的云压的很低,一道道扭曲的闪电撕开云层,就好像一张哭到扭曲的丑陋面孔,它的眼泪就是那倾盆的大雨,支离破碎的不知在控诉这些什么。
我心中越来越不祥,情绪也变得无比的低落,如果不是看见了夫诸小酒馆里面暖黄色的灯火,我几乎要被这莫名而来的绝望情绪打击的崩溃痛哭。
“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还淋成了这样!”夫诸看见水人一样的我,着实吃了一惊,他赶紧拿了干布干衣裳来给我,我全是滴滴答答都是水,冻的都在抖了。跑去里间换了衣服,我不好意思的对夫诸道:“原本天气好得很,哪知道走到一半就变了,我走都走了那么多,总不能返回去,好歹来看看你。”
夫诸给我裹了条摊子,问我:“前些时候不是听说你在生病吗?现在好些了吗?不管好不好,你现在这么被雨一浇,指不定又得回去呵药汁了。”
我笑了笑,说:“那你好歹给我煎碗姜汤,去去寒气,不管有用没用,喝了总比不喝好。”
夫诸说:“行,你等着。我晓得你怕苦,也讨厌姜的辛辣,我给你多放点红糖,舔一些。”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面被雨浇出来的感伤却是越来越浓郁,我和夫诸属于交浅言深,并非经常会见面,但是就连他都知道我喜欢甜的,祝融却不知道,这是否……有些讽刺?
“想什么呢?都呆了。”夫诸将一碗暗红色透明的红糖姜汤水放在我面前,“喝吧!”
我默默的端起来一口喝完。
夫诸担心的说:“你别是淋雨淋得狠了,那雨水寒气可重了,你本来就八字阴寒,这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心里面有点难受。”
夫诸却并不惊讶,他说:“正常,你本就是喜欢把什么都放在心里,压的久了,平时不觉得,一放出来铁定难受。”
我说:“还是你最了解我。”
夫诸笑了笑,说:“好歹朋友一场,介意和我说说吗?指不定说出来你就好受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或许,根本没有办法说。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但是我心里面真的有道坎,过不去。我知道我这都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不在意就可以不在意,说忘就可以忘的。”
夫诸微笑着对我道:“瞧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碰上情劫了吧!”
我垂着眼,没说话。
夫诸继续道:“看来我猜对了。情之一字,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千头万绪无从理,我不知道你心结在哪里,又该怎么安慰你呢?若你真觉得想忘却忘不掉,那你不如喝我一碗孟婆汤,这么一来,你就可以忘的干干净净了,这样,你就不会再痛苦了,你觉得如何?”
我苦笑道:“不如何。”
夫诸眨了眨眼,说:“不如何?”
我说:“我记得你说过,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
夫诸一下子笑了,他看着我,道:“没错。只有你不想忘记的事情,你才会一直不停的记住,翻来覆去的想起。而你不在意的事情,就比如你半个月前的晚饭是什么,这不重要,所以你就不会去记得,自然而然的,你就忘记了。”
“孟婆汤不过是一个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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