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呢?”
“香山。”
“几点?”
“上午十点半。”
“……这就行了。”长长吁了口气,李家桥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你啊……非得堵这口气?”
“那不然呢?我就是得听见从他嘴里说出来。”
“委屈死自己了吧。”
“倒不至于,就是真心火大,有这股火儿顶着,想死都死不了。”
“嗯,我知道,彻底突破极限了。”
“未必,到那天估计才突破极限呢。”苦笑了一下,狄圣龙发泄一样的胡乱抓着头发,嘴里发出一连串咕噜声。
“别抓了,你毛里的跳蚤要掉我身上了。”李家桥拦住他的动作,一脸阴沉。
“哥,你怎么开玩笑的时候都这么严肃冷静啊。”动作停止了,狄圣龙咧嘴看着他。
“啊?不这样你一开始就能知道我是开玩笑的了吧,那还可笑吗?”被指出方法不对的男人楞了一下,这次的严肃是认真的了,而这认真的严肃,却成功的把刚才没笑出来的家伙逗得笑出了声。
那笑,还是一脸的痞子样,但李家桥能看出背后藏着的,孩子一样的本心。
他要把那个躲躲藏藏的,胆怯的孩子唤出来,好好教他,好好管他,好好护着他,然后让他自己学着成熟长大。
那个周末,他们过得分外平静,出殡日的事问到了之后,虽然仍旧前路渺茫,但至少有了个大致的方向。
没有外出,两人干脆在家当了大半天的农民。
他们密切合作,把阳台上的蔬菜,从泡沫箱尽数挪进了木箱里。
尺寸略大,就多填一些营养土,下方也加了新的有机肥。移栽完毕,浇透水,后续卫生也打扫好之后,还没来暖气的清冷的屋子,对他们而言正好用来降温。
“洗个澡吧,一身汗。”李家桥建议。
“唉哟哥我累死了……我去健身房玩儿半天儿都没这么累……”边说边故意要往沙发上躺,却被一把抓住就往浴室塞的家伙哼哼着,脸上的不情愿在很短时间内就变成了别有用心。
而这些别有用心,自然而然在淋浴时实现。
他抱着对方轻轻亲吻,缓缓抚摸,上下其手还美其名曰哥我帮你擦背。
可是,当真的点燃了两人的欲`望,真的激烈拥抱亲吻起来时,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无法集中精神。
李家桥能感觉到这一点。
“怎么了?”意识到触摸着自己的手变得犹疑,他轻声问,“是不是惦记着七号那事儿呢?”
“嗯。哥,我不骗你,我骗不了你,心里头确实是……想不得的那么……闹腾。”脸上显出愧色,狄圣龙咋舌,叹气,然后,就在他想要挥开杂念专心忙正经事时,却被对方的手握住了欲`望中心,上下搓弄起来。
他有点惊讶,或者说那干脆就是受宠若惊,而更令他受宠若惊到快要惊死自己的事儿,还在后头。
李家桥竟然带着迟疑,红着脸,低着头,就那么蹲下`身去了。
接下来的场景,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十几岁思春期里最放`浪最臭不要脸的春`梦,要么就是高烧四十度和喝酒喝到快要醉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幻觉。
那个从来不曾尝试过为他人口`交这件事的男人,探出殷红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器官。
“哥!你别……你真不用……啊……”本来还想拒绝,可被那张嘴一下子含住了顶端时,什么狗屁拒绝,全都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烦心事,刹那间灰飞烟灭,飘离了大脑,飘散在空气里,被水汽凝住,重重落在地上,冲进了下水道。剩下的,留下的,只有快感。
明明是严重生疏的动作,却能激起最大程度的反应,明明根本没办法吞咽到深处,却能带来整个下三盘都在发麻的愉悦,明明有时还会被牙齿在无意间剐疼,却连那刺痛都成了最yín_luàn的撩拨。狄圣龙觉得,自己完蛋了,完了个蛋了,完蛋操了。
一直以耐力持久著称的浪荡货,可以提枪奋战坚持到别人求饶才射,或是即便射过之后还能金枪不倒继续奋战的伟大的龙哥,那可以玩遍各种花样,让人爽得从嗯嗯啊啊直至哭哭啼啼的久经沙场的狄王千岁,就在这个第一次尝试这种令人羞耻的做`爱方式的男人,皱着眉,嘴里吐出灼热的气息,扶着他的器官,调整了呼吸,边忍着下巴的疲劳感再度含住那粗大的物件,边湿润着眼眶,抬起眼睛,有几分可怜的看向他的时候,再也没能把持住如惊涛骇浪一样翻卷而来的冲动。
该死的!!他居然在这种时候抬眼看他!!
他知道这种行为冲击力有多强吗?!!
“哥……!啊哈……不成了……!”强忍着,强忍着,还是没忍住,狄圣龙在高`潮来临前用最后一丝理性推开李家桥。而几乎是同时的,滚烫的粘稠就喷到了对方脸上。
娘的!
脸上!!!
感觉自己腿都软了,感觉自己后半辈子的好运都在这一刻用完了,他在极大的快感还没完全结束时,就手忙脚乱开始帮李家桥擦掉那些秽物。
但李家桥给他的反应,只是惊讶过后的一个微笑。
有点无奈,有点慌乱,有点窘迫,但其余的部分都是宽容的微笑。
“没事儿,我没事儿。”拉住对方的手,他带着那微笑凑过去,搂住那厚实的肩,“这么紧张干吗,你帮我的时候可淡定得很。”
“那能一样么……”闹别扭似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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