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戚老大的呼吸瞬间粗重。三两下扒了上衣,踢了鞋,戚老大都没上炕就急切的抱住对方狂吻了起来。
干柴瞬间遇到了炙烈的火焰,火苗一下子就蹿上了天空。
“丫头,给哥生儿子吧。”
上了炕,戚老大把人压在身下,一把扯掉那人的肚兜。
戚老大跟他心爱的女人度春风去了。另一间房里,小宝在哥哥们的身下猫叫,两边的眼角各有一道泪痕。喝了酒的身子比往日更加的敏感,小宝快要无法承受哥哥们的欢爱了,可是他想要,他不想让哥哥们
离开。哭泣着射出今晚的第一次,小宝的身体在情欲中颤抖。伏在他身上的阿毛还在缓缓抽动,在他停止之后,聂政和叶狄扶着他离开小宝。
小宝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股间还未闭合的小口剧烈的收缩,白色的浓浆从小口里流出。叶狄咽了咽嗓子,拧了块温热的湿布给小宝擦拭干净,再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和四位哥哥一一双修过的小宝打了两个哈欠,在好哥哥的轻拍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运功完毕的聂政和叶狄却没有一丝的睡意,两人守在小宝的身边,等着蓝无月和阿毛运完功。
半个多时辰后,蓝无月和阿毛先后运功完毕。聂政给小宝掖了掖被子,招呼另外三人到外屋说话。阿毛担心小宝中途会醒,点了他的睡穴。叶狄拿走了油灯,卧房里立刻陷入了黑暗,小宝睡得更香了,不知道他的哥哥们正为了他而伤神。
四人盘腿坐在小炕上,中间是一张小方桌,放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要不是平日从不抽烟袋,他们都想来上一口了,解愁。
叶狄最先打破沉默:“大哥,你想好怎么办没有?绝不能让宝宝知道冬夫人是怎么去的,宝宝会受不了的。”
聂政沉重的点点头:“我岂会不知道。戚庄主说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办。冬夫人不在世上这件事肯定不能一直瞒着宝,不然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也不好。但又不能对他如实告之。我想跟你们商量商量,冬夫人的事,咱们说一半,瞒一半。”
“怎么说?”蓝无月马上问。
聂政道:“告诉宝冬夫人不在了,但是怎么不在的,咱们就扯个谎。”
“骗宝宝?”叶狄问,不过他不是不同意,只是单纯的询问。
聂政又点点头,压低声音:“按照戚庄主所言,若冬夫人果真是自尽而亡,那她应该有一部分是为了宝的爹殉情,但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保护宝,不然她不会那么仓促离开,肯定是她发现天一教的人找过去了,所以才那么匆忙的离开宝。她离开宝有十四年了,可戚庄主却说她是十三年前回来的。这一年间她去了哪里?从石门镇到这里路上最多三个月,她又是孤身一人,要不是有特别的原因,她为何要在外头流浪一年?”
蓝无月聪明的立马想到一点:“假设冬夫人确实是发现了天一教的人这才仓促离开宝贝,她很可能会把那些人引到别的地方去,不让他们发现她生下了一个孩子。作为冬夫人的至亲,小蛾子都不知道她有一个孩子,我想天一教的人该是也不知道。她离开林府之后,应该会想到林盛之会派人寻她,她肯定不能再留在中原,不然天一教的人很可能把她跟失踪的林夫人联系在一起。也许冬夫人去了别的地方,一个林盛之和天一教都找不到她的地方。等到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就回到天一教,以死来保护宝贝。”
尽管只是假设,四人的心里都格外的沉重。那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女子是如此的伟大,她是一位好母亲,一位值得他们尊敬的好母亲。同时,小宝那位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爹也是一位真汉子。
“那我们要怎么说呢?”叶狄接着问。
聂政招呼另外三人凑过来,小声跟他们说了他想好的说辞。阿毛比划,蓝无月和叶狄也跟着出主意。他们相信,若冬夫人地下有知,也会同意他们的做法。冬夫人费尽心思保护自己的宝贝,她不会愿意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的宝贝因为这些残酷的事实而受伤。
公鸡打鸣了,四个人才回去炕上睡觉,不过他们都没睡意。
蓝无月翻了个身,看着躺在身旁的人问:“大哥,你说会是谁泄露了咱们的行踪?咱们出来后接触过的有南安府、安若谣一家、沛菡和沛锋、都门堡的那位堂主,再来就是戚家庄的人了,会是谁?”
叶狄和阿毛都看了过来,聂政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都有可能。不过南安府和安若谣一家泄露的可能小一点,咱们以前也找过南安府,都没出过事。安若谣他们并不知道咱们要到关外来。若是有人发现了咱们一路尾随,以咱们的功夫又怎可能没有发现?”
蓝无月沉吟:“你觉得咱们是到了关外之后才泄露的行踪?”
“……应该是。南安府要泄露咱们的行踪早就泄露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安若谣一家跟咱们一样,并不想太多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若是他们做的,那丁琅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他们不敢冒这个险。至于都门堡,泄漏咱们的行踪对他们有何好处?”
蓝无月犹豫的问:“大哥,你是不是认为与沛菡姐弟有关?”
聂政吐了口气,道:“我希望不是。就看戚庄主能帮咱们查到些什么吧。不过对于戚家庄,咱们也不能放一百二十个心。老二,你别的不用做,照顾好宝。”
“嗯。我不会离开宝宝。”
聂政闭上眼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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