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去看小宝时,他的心直线下沉,小宝的肩膀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老二,以后宝洗身的时候到里屋去洗。”
叶狄、蓝无月和阿毛都听出了这话的意思,只有小宝,大眼里满是疑惑。聂政走到浴桶边,两手摸上小宝白嫩光洁的肩膀,懊恼不已。虽然良威是小宝的弟弟,但他也舍不得给良威看去一眼。
“鬼哥哥?”怎么了?
低头在小宝湿润的肩膀上亲了一口,聂政霸道的说:“这次是哥哥失误了。你只能在哥哥们的面前露出脖子以下的地方。”
“……”不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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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四位哥哥们都有点吃醋,小宝美美的身子叫人看去了一些;这边,回到房间的良威心跳不稳,眼前不停闪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小宝哥坐在浴桶里背对着他,露出的肩膀竟然会那么的诱人!再想到那四人都在看着小宝哥洗身,良威的下身突然有了反应,把他吓了一大跳。瞪着自己的腿间,良威觉得自己病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良威从头到尾都没有直视过小宝一眼。聂政、蓝无月、叶狄和阿毛看在眼里,心里酸酸地泡泡不停往上冒。
安若谣和良汀都发现了儿子的对劲,但又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良威的脸始终有点红,和小宝说话的时候也是低着头,怎么看怎么像一位害羞的大闺女,看得小宝一头雾水。不过在聂政四人给他夹菜让他吃饭之后,小宝就安静的埋头吃饭了。可以说,饭桌上最不受影响的就是小宝和丫头良善。
吃了饭,聂政几人带着小宝就告辞了。良威也没提出让师父再抓紧时间提点提点他的要求。他们离开后,良威就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安若谣走到床边推推他:“小威,你今晚是怎么了?”
良威把脸蒙在被子里说:“没什么。要走了,我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安若谣怎么回忆都觉得儿子吃饭的时候不像是心里不舒服,反倒像是害羞。
“娘,我别管我了,我躺一会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有。我就是想躺一会儿,您就别管我了。”
儿子不耐烦了,安若谣也不问他,只道,“若身子不舒服就要直说,别闷着,我们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呢。”
“嗯嗯,我没事。”
安若谣叹了口气,走了。
良威躲在被子里两腿夹紧。真是奇怪,面对那么漂亮的蓝师父他都没有过反应,为何只单单的肩膀他这里就起了反应?良威给了自己的拳,他到底是怎么了!小宝哥是他的兄长,还是,还是男子……良威咬住嘴,无法解释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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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吃醋的四位哥哥在小宝的两个肩膀上留下了许多个红点点,吻得小宝是气喘连连。畸形的右脚蹭蹭哥哥,小宝软软的要求:“哥哥,双修。”没有人反对,明天不赶路,今晚小宝洗干净了,白白嫩嫩的,正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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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威纠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再见到小宝的时候正常了许多,不过两个眼圈看上去明显没有睡好。良威觉得自己是被小宝哥和那四人的关系给影响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子和男子成亲,还是一个男子和四个男子成亲,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不过对方一个是自己的兄长,另四人中有两个是他真正的师父,再怎么震惊,他也接受了。
良威的正常让小宝松了口气,也让四人满意不少,如果良威对小宝有了什么别的心思,聂政和蓝无月会毫不犹豫把良威“赶出师门,”这是绝对的大不敬。
不管多么的舍不得,分离的日子还是到来了。聂政已经拜托南安府的人快马送信至都门堡,南安府分堂的人还特别热心的愿意派人护送安若谣一家前往都门堡。小宝抱着二娘忍着分离的悲伤,安若谣抱着小宝同样难掩伤感。良威的怀里揣着聂家刀谱和剑谱,在母亲放开兄长之后,他第一次抱住了兄长。
“小宝哥,别忘了我和娘。”闻着兄长身上淡淡的药香味,良威不禁收扰双臂。
“不忘,不会忘……小威,要照顾好,娘亲和妹妹……小威……”小宝紧紧抱住这个比他高大了许多的弟弟,感受着以前难以得到的兄弟之情,这是他曾经最渴望的亲情之一。
不过几天,小宝也好,良威也好,都对彼此有了难以割舍的感情。对小宝来说,这份兄弟情是那么的难能可贵;对良威来说,兄长似乎不再单单是兄长。
“小威,该走了。”良汀在一旁出声。
聂政也上前搂住小宝:“宝,该走了。”
“小宝哥……”
良威不舍得缓缓松手,小宝的泪终究没忍住。良威抬手抹去兄长的眼泪,他自己的也流了出来。
“小宝哥,我和娘走了,你一下要来看我们。”
“嗯,一定。”
小宝泣不成声,良威的眼泪越流越急,同样在哭的安若谣拉着不愿走的儿子上马车,良威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娘上了车。
“二娘,良叔,小威……”小宝不停的眨眼睛,想更看清楚要离别的亲人。
良威紧紧咬着嘴,车帘放下了,良汀挥动马鞭,小宝努力挥手,良威从车帘里探出头也努力挥手。“哥!你一定!一定要来看我们!”
“二娘……小威……”一定,一定会去。
马车渐洗渐远,小宝转身抱住鬼哥哥,眼泪沾湿了聂政的衣服。聂政抱起小宝上了另一辆他们自己的马车,叶狄放下车帘。马车朝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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