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标准是和他们一样啊。
真搞不明白,局长为什么要执意把他带回来。
这时候,犯人们放风结束,大家陆陆续续的都回到了自己的牢房,看管他们的狱警b跟着一起进来,“知道吗,咱们局长要出去开会了。”
“什么时候的事?”狱警a好奇的问,“刚刚局长还来了呢,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
“就在刚才,施陶芬贝格少校不是来了么?他就是来暂替局长管理我们的。”
“哦……”
两个狱警旁若无人的交谈着,在一旁听着的戴纳就有点急了,“我说两位长官,你们局长临走之前是不是先把我放出去?”
狱警b一脸的轻蔑。“小子,你以为这里是旅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现在可是身份不明的可疑人员,等到我们调查清楚证明你没有问题,就自然会把你放了,你就安心的在里面的呆着吧。”
刚说完,外面就有警察喊了一声,“戴纳,有人探视!”
“?”会是谁?自己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认识就只有泰勒。
莫非……是泰勒叔叔?
戴纳猜的没错,来看他的正是泰勒。
“孩子,真是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泰勒看着戴纳有些消瘦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愧意。
“别这样说,叔叔。”戴纳笑着安慰他,“这怎么会关您的事呢,我本来就是可疑的人,警察局来抓我也是正常的,您别多想。”
“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泰勒激动的说。“但他们不相信我说的。”
“没关系的,等他们调查清楚我是好人之后,就会立即放我出去的。别
担心。”
泰勒可没他这么乐观,“那要等到牛年马月。”然后,他眼神一厉,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你放心,我会尽力救你出去的,在这里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千万别和里面的那群人起争执,他们可都是亡命之徒!”
戴纳慎重的点点头,“嗯,我知道的。”
随后泰勒又嘱咐了他一些琐碎的事,直到狱警在外面开始催促了,才不是很放心的离开了。
等他走了之后,戴纳慢吞吞的走回牢房,刚进去,里面的人就问,“那个人是谁?你的父亲?”
“不,他只是收留我的人,算是我的房东吧。”戴纳还真有点说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就是陌生人,但还会互相牵挂对方。
他觉得他现在是有些雏鸟情怀了,泰勒是他来到这个时空第一个交谈的人,所以他在心理上就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而泰勒呢,也总是把他当作孩子来看待,管的相当严。
的确就像是一对父子。
赫尔道夫局长收拾着自己将要去参加会议而需要的文件,而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则是无聊的翻开他书架上的书。
“克劳斯,我走的这几天就得麻烦你来看管这一帮兵了。”局长手里忙乎着,嘴上也不闲着。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在警察局工作了。”克劳斯烦躁将手上的书合上,“这里整天只是在管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往大处说还有偷到扒窃什么的,和军队完全不一样。”
“行了小伙子,别再抱怨了,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踏踏实实的在这干吧。”局长拿着自己的闹钟思量着,“是不是还要带上闹钟?我怕早上会迟到。”
“当然可以,你就是把家里的落地钟抬过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你说这里和军队不一样,所以不喜欢这里。”
“哦,是的。”克劳斯摆弄着自己的帽子,语气里满是忿忿不平,“没想到教官里还有这么小心眼的人,只是撞破了他的好事,就被驱逐到这里,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们教官怎么了?你撞破他什么好事了?”局长好奇的问
这位名叫克劳斯的年轻人,全名是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他是一位来柏林军事学院深造的中级军官,今天是第二年。
这两天,克莱斯感觉很苦恼,因为他的教官——海姆上校看他很不顺眼。
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前两天他在路过学院后面的小树林时,听见有异样的声音传出来,以为会有什么危险,就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这一进去才看见,他们的教官正和他的一名男同学,当然也是军官,正在树林深处激烈的交缠着。
当他闯进去的时候,那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当然也看见了他,但还来不及收拾双方就已经打上了照面。
真是万份尴尬!
海姆上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直接变成了黑色。他要克劳斯为他保守秘密,并且威胁他如果说了出去,那么年终考试时就会让他完蛋。
骄傲的克劳斯当然是不会同意。在这件事上他为什么要听凭一个上校的威胁?
所以当学院就到通知,说是柏林警察局局长要去慕尼黑参节会议,需要一个优秀的军官暂替他管理警局时。他就被海姆上校打发来了这里。
虽然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但他是真心不要的。
“真是一个公报私仇的伪君子!等我回去绝对饶不了他!”克劳斯恨恨的说。
看他那副狠样,赫尔道夫局长无奈的摇摇头,“年轻人啊,就是还需要历练。”
一会,有人敲门。
“进来。”
一名警员走进来,对赫尔道夫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局长,外面有一位先生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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