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生这才觉察出不对,挣了挣手腕,这种类似童军绳的绑法他竟愣是解不开,气地破口大骂:“姓方的你找死啊!”方扬捏着他的肩膀,身下一沉,没有任何的润滑与防护,就这样用力地撞进他的体内:“别没次做爱都象打战似的——你又不是不爽。”
靖生只觉得体内象要被剖成两半地疼,但以他的性子,却是宁死也不会出声的,他只是抬眼看着方扬,以一种阴狠而又燥怒的眼神。方扬在外人看来是克制隐忍而冷酷的,骨子里却是有些变态,靖生的眼神竟然让他兴奋地浑身一震,兴之所致,他竟抬起叶靖生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以一种近乎兽性的姿势干他,“阿生,你真是该死地yín_dàng——”叶靖生的呼吸急促起来,面容扭曲着,他吗的敢这样上他的,全天下就只有一个方扬!见他闭上双眼,方扬反倒不高兴了,伏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忽而眉头一皱——叶靖生咬破了他的舌头。他呵呵地笑着,将自己口里的鲜血一口一口地混着唾沫送进他嘴里,辗转反复间,叶靖生差点被那股血腥味刺地喘不过气来。
他们常常做爱,可方扬绝少吻他。他们自己都知道彼此都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是发泄而已,至多也只是互相欣赏,又怎么会有更深的感情?可那么多同生共死的事一起经历,他还能只当方扬是个过客?他此刻狂暴放浪的行为,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回神之后,他只能感到一点一点的痛苦的快感在逐渐升腾,方扬的性器如刀刃一般刺进他的腹部,却又该死地拿捏到位,恰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啊!~”靖生仓促地发出一声低吟,方扬却听地清楚,变着法整他,又顶又弄:“很舒服吧?叶靖生,你别嘴硬,你根本忍不住了。”他弹了一下靖生变色的灼热性器,“硬成这样——”
靖生被激地终于不再“嘴硬”了:“他吗的方扬你是不是男人啊!要做就做,有本事你操死老子,磨蹭什么!”
他越骂方扬就越爽,兴奋到眼睛都要熬红:“放心我是不是男人,你会领教到的!”
靖生的脸胀地通红,全身烫地可怕:“啊~~~~你——啊,不要脸的混蛋,你别让我逮着机会——啊!!!方,方扬,你吗的敢停下来——我操——”
。。。
其实连夜下来,方扬的精力也差不多耗尽了,毕竟一回香港就马不停蹄地部署对付钟庆林的各个事宜,几个晚上没合过眼,可一碰上叶靖生,他便好象什么自制力都没有了。胡天胡地地闹了一夜,方扬自然是睡地人事不制。所以当他在晨曦中张开双眼看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叶靖生时,着实是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他想起身,身子却是一僵,昨晚上绑在靖生手腕上的绳子如今正绑着他的,还细致地绑了七八个死结,他苦笑:“你也用不着——”叶靖生转头,对他浅浅一笑,逆光下的脸上的表情看地不大真切,却教方扬看地一呆,他呆自然不是因为叶靖生此时看来多么的俊美魅惑,而是他看见靖生手里握着的那把“眼镜王蛇”。
“叶靖生,你想干吗?”方扬吞了吞口水,此刻的叶靖生,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扬哥,你难道不知道我向来睚眦必报的么?”靖生温柔地拍拍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已经顺势摸了下去,停在某个关键部位——“哦~”方扬享受地闭上眼,呻吟起来,这么个“报复”法,他倒是受用的很,正在此时,方扬却突然睁大双眼,吼道:“叶靖生,你搞什么鬼!”
叶靖生还在笑着,冰冷的枪管却已经被他推进他的后穴:“扬哥,你到处都能发情,我倒想看看你这样,能不能勃起?”
方扬的脸一下子变成猪肝色,他愤怒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叶靖生好整以暇地只丢出一句话来:“扬哥,忘记告诉你了,这枪的保险没关上,你最好别挣扎地太厉害哦。”
陈琛负着手,站在书房里,静静地欣赏墙上挂着的一副卷轴。这是心腹在纽约一家拍卖行里花八百万美金拍回来的怀素的狂草,笔意淋漓,气势磅礴,望之而凛然生畏。陈琛微笑不语,惟轻轻点头而已。
“琛哥。”
他转过头,有些讶异地挑高眉:“阿扬呢?”廖丘低声道:“扬哥。。。还没起来。”
陈琛一向是一律己甚严的人,无论是少年时流浪在外三餐不继,还是回来接手鸿运一呼百应,都是不到七点就起床,多年如是,连带着方扬也是如此。“没起来?”
“他在叶靖生房里。”
“。。。原来如此。”陈琛了然点头,一顿,又转回身去,“廖丘,你觉得这副字怎么样?”
“琛哥,我是个粗人,哪知道什么——”
“这字虽好,笔意游走间到底狂放了些,肆无忌惮的,未免失于上品,反不如张旭的字了。你说呢?”
叶靖生跟着陈琛走进御隆轩的时候,这家百年食肆已经被清了场了,其实本来,能来这的不过就是政商名流,可见鸿运防备之深。靖生自那次答应了方扬之后,便开始跟着陈琛,同进同出,贴身保护,倒也尽责。只是方扬从此见他就是张棺材脸,阴阳怪气的,又忙个不停,二人竟十来天没有照过面了。
切。闹点小情趣,用地着这样么?再说了,他也不见的怎么光明磊落。靖生不屑一顾地叉起一块乳鸽,泄愤似地咬着,后来他又不是没到高潮,至于气个这么久?
“御隆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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