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盖着的石板一样,被熔浆拼命的往上顶着,望尘在努力的压制了,不过看起来随时都会爆发。
“我今天给公司打电话,他们告诉我,今天整个公司都休息。”
林朗抽了口凉气,这时候望尘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一整天你干什么去了,还有,林朗,为什么你你了澡?”
望尘不是骗他,他的鼻子一直很灵,从搬进来林朗就用他的洗护用品,他最近也没接工作,在公司也不用洗澡,所以林朗身上的味道一直没变过。
不过,有两次特殊。
一次是林朗第一次去他弟弟那里过周末,再一次就是现在。
“那人是谁?”望尘压抑的声音带着愤怒,那凶狠的眼神让林朗察觉到了危险,出于本能的想躲,但领子却是被望尘死死抓着,被迫迎着即将爆发的人,望尘的语调骤然低了几度,带着凛冽的寒意,“那男人是谁?”
“什么是谁?你先放开我。”林朗错开视线,可下一瞬他就被望尘钉在了墙上,桌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显示器差点碰掉,上面的碟片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
屋内的气氛随之一变,空气中的危险与望尘的眼神交相辉映。
“刚才送你回来的,让你沾了一身烟臭味的人,是谁?”
望尘在爆发的边缘,连接理智的东西,只剩一条纤维一样细的线了。
上次林朗身上就有股烟味,望尘告诉自己那可能是他弟弟的气味,可是这回,他在他身上闻到了同样的味道,比上次浓,也清晰很多。
望尘确定这是同一个人。
“你……看到了?”
林朗问完,氛围顿时发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望尘等了他一天,最后看到的却是林朗从别的男人的车上走下。
“你躲着我,就是因为他?”望尘也不是傻子,林朗的态度一目了然,他原本不想把他逼得太紧,可这个意外让所有东西都脱离他的掌控了。
林朗看了望尘一眼,他此刻的愤怒更多的是让他觉得有点于心不忍,干净漂亮的话谁都会说,决绝的事情谁都能做的出来,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他要是对望尘没有感觉就不会有夜天照的存在。
望尘越是因此而恼火,他心里越不是滋味。
明知道点一下头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可是这个动作林朗迟迟没有做,他迟疑,但在望尘眼中却是默认。
“我说过,不要背着我去胡搞,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望尘的脸几乎扭曲了,他不等林朗的回答,直接就啃了上去,不带情-欲,发-泄一样的亲吻。
嘴唇上的皮被他撕下一块,嫩肉被碰到的感觉让林朗直皱眉头,他推望尘,后者就往前压着,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不过那嘴唇始终没有分开。
“望尘!”望尘的动作越来越过火,顾及到他胳膊上的伤,林朗一直没和他动真格的,可一见他如此,也顾不上那么许多,林朗直接就把望尘从身上扯了下来,“你给我清醒点!我再说一次,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们是同事,仅此而已,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放屁!林朗我他-妈-的像驴一样任劳任怨的给你干这干那为了什么?满大街都是夜店,我他-妈-的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非得跟你在这儿上火,你他-妈-的少跟我装傻充愣,我怎么想的你不知道?行,我就当你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林朗你给我听好了,我——唔!”
望尘要说什么林朗全都知道,这层窗户纸他当成濒危动物一样保护着,他怎么可能让望尘这么轻易挑破,眼见那些不该说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林朗情急之下干脆给了望尘一拳,这一拳毫无征兆,直接就砸在了望尘的胃上,望尘当时就弯下身子,疼的连气都缓不过来。
林朗故意打这么重,不然他没办法阻止望尘的话,趁他还没恢复,林朗拔腿就往外跑,不过在门关上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里看了一眼,那紧皱着眉头的人正巧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望尘想说话,不过疼的嘴唇直抖,看他那样林朗有点心疼,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关了门。
“抱歉。”大门关上的同时林朗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望尘是否听到,他仰头叹了口长气,在望尘追来之前他连忙逃离这里。
……
林朗只在家里住了一晚就去了林凡那里。
近两百平的公寓原本住着舒服,现在却觉得有点空旷,习惯了望尘的小窝,那一亩三分地儿一抬头全能扫到,如今再看这偌大的空间怎么都没办法适应。
不止是房子大了,还因为里面少了个人。
所以他恬不知耻的搬到林凡那里去了。
望尘给他的影响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很多,从分开的第一晚就不自在,时至今日更是有种煎熬的感觉,不管干什么都能想起望尘,还有那天晚上他愤怒的眼神,林朗觉得他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让自己恢复正常,怕望尘去找他,索性他请了假,反正他最近也没工作,在公司也是无所事事的闲着。
两个人都冷静下,让这错误在开始的时候就趁早结束。
他不会再去望尘那,虽然知道没有自己望尘一样可以,他还是给他雇了个钟点工,帮他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什么的,或者在他需要的时候能搭一把手。
终究是放不下心。
因为望尘,林朗有点闷闷不乐,他心情不好,所以也没联系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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