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他必须问,这个答案……必须从燕丹的口中得出!
他可不想在若干年风水流转,赵政得势后因为这一小小的细节问题引火上身。所以这把火,定要引到燕丹的身上。
“这还用问?”少年咬牙,望着自己青紫的手腕,恨恨的开口道:“一个异人足矣,你若敢带赵姬母子离赵,休怪我不识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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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燕丹咬牙,望着自己青紫的手腕,恨恨的对吕不韦开口道:“一个异人足矣,你若敢带赵姬母子离赵,休怪我不识旧情!”
……
晨光初露,少年赵政早早的便起身,如同往常一般为自家先生准备好了早餐,并把洗漱的清水从后院的小溪处盛到木桶之中后,才开始不紧不慢的叫自家先生起床。
“先生,天已经亮了。该起身了。”
赵政轻轻的推了推睡的正沉的姬昊的肩膀,并不着急,这样的过程他在两年之间已经重复了百次,他甚至可以猜得出自家先生下一秒会说出什么话——
“再一盏茶的时间就好……好政儿~先生好困。”姬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赵政,又在对方没有发现之前赶紧闭上眸子装睡撒娇:“天还没亮嘛……”
“天已经亮了,若先生再不起来,粥与饼都要凉了。”少年依旧是好言好语的劝着,看了看矮桌上冒着白气的热粥,赵政在心中暗暗计算着还多少时间才能叫青年起床。
“哦……再五分钟……”
五分钟?赵政皱眉,他几乎是每天早晨都可以听到姬昊迷迷糊糊的说着这个词,不过这个五分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似乎是某种代表时间的单位,可是他又从未听说过这种奇怪的说法。
少年一边思考着,一边推着姬昊,淡定的一心二用并且做的一点不差:“先生……起床了。”
“唔,知道了……”
姬昊经不住磨,他可不想最后又以未来的始皇帝散发杀气逼他起床作为结束,只好乖乖的揉了揉泛酸的眸子,不情不愿的顶着一头乱发坐起身来:“好啦,不要一副小怨妇的摸样了,为师这不是起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姬昊被小赵政脸上的那种怨妇表情逗笑了,甚至都想把自己的称呼‘为师’改为‘为夫’了……不过若是真的那样做了,可就真的又要被始皇帝的杀气所恐吓了。
虽然人只有这么一小点,可是内心啊,却是牛一般的倔强。姬昊眨了眨有些朦胧的黑眸,任由少年帮他不紧不慢的穿着衣裳,微微弯起唇瓣。
如今这样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生活,似乎已经让他非常习惯了……他甚至不能想象自己身边没了这个傻小子,会是什么个样子。
……
“喀喀。”在季昊粗粗略略的洗漱了一番,准备坐在矮桌旁享用学生的爱心早餐时,两人房间中破旧的门被敲响了。
两声嘶哑的撞击木头的声音后,传来的是一抹悠然醇厚的男声:“敢问,此处可是姬昊姬先生的居所?”
“我来。”赵政按住姬昊欲起身开门的手,轻巧的站起身走到门口,逐渐有力的双臂利索的打开了那扇破破烂烂的木制大门:“你是……”
少年倏地睁大了那双明亮的黑瞳,有些惊讶的将来人迎进了两人简单狭小的房屋之中:“不韦伯父!您今日怎么会来到这里?”
吕不韦一身紫衣,丝质的衣料与赵政亚麻粗制的料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略微发胖的身材之中,只有那一双狭长的鹰眼能看出他深沉暗涌的思绪。
男人亲切的摸了摸赵政的发顶,略有些神秘的开口:“自然是来看望政儿的!不过除此之外,今日我还要与政儿的先生说一些秘密噢。”
“与先生说秘密?”
“正是。”吕不韦笑,精明锋利的眸子好似不经意间落在正在吃着早饭、一脸无辜的姬昊身上,随后又笑眯眯的弯起了眼睛,遮掩住了那一丝异样:“早闻姬先生来赵国的消息,今日一见,真是与三年之前别无两样。吕某惭愧,直到现在才来看望先生。”
优雅的对姬昊做了个揖,男人大大方方的踏进了两人简陋的小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姬昊的对面,微笑的看着青年迷惑的表情:“莫不是先生贵人多忘事,早已忘记了吕某人?”
“……”吕不韦?这家伙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里做什么?
姬昊慢悠悠的咽下喉咙中的热粥,他在属于姬昊的记忆中得到的只是大量的研究资料与学识成功,很少能看到与他人的记忆,更别提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奸商了。
不过,在自家政儿七岁的生辰之后,先今也已经到了公元前251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吕不韦现在应该是在忙活让异人逃离秦国的事情,又怎么有空来到他这里做客闲聊呢?
又看着男人暧昧不明的态度,他应该也是认识姬昊本人才对……
放下木筷,姬昊慢悠悠的擦干净了唇边的碎屑,并不着急去搭理吕不韦。像这样的大奸商,你越巴结他,他反而越觉得你毫无价值。
所以,青年在先把自家学生赶出小屋,又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残局之后,才吃饱喝足的坐在了吕不韦的对面,与那双锋利的鹰眼对视。
既然这位应该在为营救异人发愁的大商人不着急,那么他更不用着急了。
……
“先生,难道没有什么要与不韦说的么?”
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男人便略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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