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以前也曾和诸多女子燕好……
“你想听?”白慕之拉过秦恕的手,照着他咬过的水梨就是一口,末了还舔了舔唇,意有所指的说,“嗯,真甜。”
又咬了一口水梨,他不清不楚的开始说,“以前的确有过几个‘红颜知已’,只是床上的事,你也知道,有时候根本停不了止不住, 姑娘家身子太过于娇弱,一个不小心,可是要伤的。本公子一向怜惜美人,哪里忍得下心?只是欲 望来时又过于猛烈,情难自禁,所以这身下之人嘛,所以便换成了男子。”手腕微动,玉扇‘刷’的展开,他半掩着唇,意味深长的笑,“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总是‘强壮’些。”
强壮二字什么意思,秦恕自是了然。跟女人做,的确动作不宜过大,姑娘家身子娇弱,跟男人做,力道和时间上,都可以不用那么顾忌,男人的体力耐力,自然不是女子可比。
“现在,小恕恕知道我‘行’还是‘不行’了?”白慕之朝着秦恕眨眼睛,看得秦恕一口梨没咽下去,手里剩下的就朝着他就丢了过去,“你他娘的不要在我这儿臭美!你‘行’或‘不行’关我屁事!问你的小公子们去!爷我也很‘行’,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有些想,但还是算了。”白慕之接秦恕手里丢过来的梨是很顺手,接完了还幽幽的,故作几分不敢苟同的看了他一眼,“爷跟小恕恕不一样,小恕恕是只要漂亮女人都上,爷当时可是不碰黄花闺女的。”
“你不碰黄花闺女就很高尚了?我什么女人都碰就为所有人不齿了?” 秦恕鄙视的瞪回去,“滚你丫的,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少跟我这儿装蒜。”
“不如小恕跟我说说,为何那么没原则?”白慕之挑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恕,口中念念有词,“本少爷一直以为小恕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向来又很疼爱姑娘,为何对于处子如此不顾忌呢?”
“你的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已’,可是愿意委身于你的?”秦恕凉凉地问。
“那是自然!”白慕之的眉毛高高的,骄傲的挑起,“我身下的所有美人儿,可都是自己,很愿意的,爬上我的床的,事后也从未有过后悔!”士气高昂的说完后,黯然地看了秦恕一眼,“我白慕之,也只有在你秦恕这,踢到了铁板啊……”
秦恕又抬脚踢了他一下,“滚!”
扬了扬眉,然后便敛了眸,所有的思绪被长睫挡着,看不真切,“早说过我们两个极是相似,跟你上过床的是自己愿意,跟我上过床的,又何尝不是?”
“我从不主动招惹年纪小的姑娘,因为她们不仅身量单薄了些,心智也都还不成熟。我是碰黄花闺女,可她们都足够明白事理,清清楚楚地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事,甚至都能预见事后的结果,可是她们依然会愿意。那么既然她们自己愿意,就应该勇于去承担后果。可能因为不是处子被夫家休离,可能因为此事不被夫家接受,抑郁终生。但这都是她们自己选择的,与我何干。”
秦恕慢慢的说,“每一个人,都应该为所做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全天下的人,都是一样。事后埋怨,苛责,后悔,都没有用,应该做的,是要直视,面对,思索怎么解决,想出以后的路。然后记得这一次的教训,下一次再下任何决定时,一定想好了再做。”
听着秦恕缓缓的讲述,看着他桃花眼微敛,里面光芒不见,白慕之微翘着的唇角缓缓落回原处,心里一顿一顿的疼。他早知道,秦恕心里有个结,他一直想碰触,却每每被推开,始终不得其所。
那个结,将是他们关系改进的关键。
白慕之眯着眼睛,精光内敛,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的确从未付出过真心,但他很想知道,这一次他对秦恕几年不减的兴趣,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真心。
所谓爱情,又是何物?
十四
二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尤其秦恕一个正在养伤的‘半残人’,本就不能随意走动,再配上夏日的沉闷燥热天气,一颗心更是像在放了油的热锅里慢慢的煎,这叫一个难受。
静下来的前几天,他还可以伤春悲秋感叹一番,直道是上天给他个时间来沉淀沉淀过往,可是如果连续不能动,只能或坐或躺一个多月,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
偏没什么事天天在外面闲逛品茗喝酒兴致来了再上上南馆的白慕之,眯着眼睛一脸道理的说:老话不是说过吗,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你必须乖乖的养着!
得,在人家地头得听人家的话,他就乖乖养着呗。而且人家也算收敛了很多,基本上天一擦黑就回来,给他讲些个市井趣闻,fēng_liú韵事啥的,日子也不算过得无趣。
至于白天嘛,就会像现在这样——看了看正端着精致小菜过来的摇曳生姿的红绸,秦恕唇角微扬,总会有人陪。
白慕之也不是每次一出场或者做什么事时都要那么风骚华丽,那种花瓣飞落,人踏花而来,凌空飘飞的场景,是他极有兴致时,才会用的,一般情况下,他身边就跟一两个人贴身随侍,其她人,自然都被他打发去做事了。
而清幽,红绸,黄莹,是这次他带的几个人中间的领头人物,也是秦恕最常见到的,其她的人,他没单独见过,白慕之说过,怕他这位‘汲情先生’太过厉害,把人都勾走了,他这次出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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