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起码现在秦恕的样子,很好看,明明疼,却不敢喊,咬着牙无声的落泪,隐忍的承受着现在的一切,倔强,又可爱。
司徒傲被这泪水惊艳的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动作温柔了些。他轻轻吻去秦恕的泪水,再一次勾住他的唇辗转,模糊不清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你跑不了……”
把秦恕的两只腿架在腰上,奋力冲撞几下,将他抱起放到腿间,手迅速在点了他后背的几个穴道,狠狠咬了他一下,满意的听到他呼痛的声音,“乖,等下我们继续——”掌心抵住他的后背,开始运功。
秦恕只觉得一股寒流从背后渗入,比自己身体里的那一股冰寒一点不差,身子僵了一下,开始发冷。司徒傲又开始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胸,衔起一颗乳珠缓缓啃咬,舌尖扫过时,秦恕身子忍不住抖了几下。
司徒傲邪笑的握住秦恕已然抬头的坚挺,“原来你喜欢这样——”又是一阵冲撞。
冰火两重天,秦恕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小腹很热,下面的那个东西很烫,后背很冷,两股寒气在身体里乱窜,有融合的迹象,现在不知是冷了,还有痛。
很是受不了,秦恕直想就这么晕倒了事。
果然,他真晕了。
在感觉到身子的两种寒流交汇,神奇般的消失,下体更是有一股热流浇过时,他失去了意识……
很好……他想……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四十五
秦恕在司徒傲的住处待了五天。
这五天,白慕之在某处黯然神伤,司徒傲占着人,过的却并不是那么顺心,秦恕却觉得,过得还不错。
秦恕是只要身子一好,就不能消停下来的人,身上是中了毒没错,这毒无药可解也没错,但他现在暂时没事了,岂不是人生快事?
别看司徒傲人不怎么样,阴险毒辣又长的一脸凶相,可人家的功夫一点都不含糊,双修之后……咳咳,反正那个啥了之后,醒过来,除了浑身无力外,基本上不冷不疼不难受了,在被人灌了些治风寒补身子的几碗汤药下去,又睡了一觉,没事了!
没事是没事,精神也回来了,就是睡的久了些,饿……
门口守着的几个人,早就有眼色的分头行事去了,一拔去准备热水给秦恕洗漱,一拔去厨房准备清淡可口的饭菜,一拔跑去给张峰报告,张峰一知道,司徒傲当然就能知道了。
舒展下身子,伸个懒腰,背上还是隐隐有些痛,秦恕耸拉着眉毛,长吁短叹了一番,为他那精壮性感的背惋惜,“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得了……算了,斯文俊逸如公子,以后短时间内只让姑娘们看脸好了……”
正擦着脸,一阵香味传来,吸了吸鼻子,秦恕笑的如阳光板灿烂,“吃的!”
欢欢喜喜的抱着鱼片粥正美美的喝着呢,外面不知道谁在那里喊什么堡主到,声音大还不算了,居然尾音拉得长长长长的,真让人受不了。
“正喝粥呢。”司徒傲一进门,就来这么一句。
秦恕一口粥差点没喷人脸上,这又是个什么政策?他秦恕自认为是全天下脸皮最厚的人,虽然毒发时哭过被人上过,样子又恶心吧啦的一点美感都没有,不符合他‘汲情先生’的光荣称号,但其实那也不是他愿意的不是?他现在就是准备死猪不怕开水烫,软硬不吃了。上也上过了,伤也伤过了,最恶心的人的样子都看过了,你还想怎么着?
本以为这人再出现在眼前,一定还是那副冷冰冰凶狠狠的样子,说你得待在这,不待在这我就砍了你断了你的胳膊把你绑床上啥的,他也想好了说词,不管做什么,都随便,但只要他跑得了,他就跑!
谁知他现在居然一脸称得上是‘温和’的表情,还说了句喝粥呢类似寒暄的废话,秦恕自然没反应过来,心想不喷你喷谁,又一想跟他的斯文形象简直差的太多,就没喷出来。
漫不经心的擦擦唇角,秦恕把碗随意甩在一边,“我说司徒傲,你想怎么着?给句话呗。”
嚣张又什么都不怕的秦恕回来了,司徒傲很满意。当然床上挂着泪花痛又隐忍的秦恕他很喜欢,但是这样的秦恕,更正常些,如果把这样的秦恕变成那样的秦恕,才是真的好戏吧……想想都觉得好玩。“怎么,有精神了?”
“托你的福。”秦恕拍了拍爪子,站了起来,走到司徒傲对面,俯身,遮住了阳光,完全把他挡在阴影里,他凉凉的说,“听说你司徒傲为人虽然自我了些,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强迫别人对不对?若想帮我,以口渡气以掌运功即可,居然非得说要双修,我说司徒啊司徒,既然不是什么好人,就不要在外面装好人嘛——”
“你是想用那件事来刺激我对不对?”看到司徒傲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秦恕心下了然,“没用的。我秦恕上嘴唇挨天下下嘴唇挨地,海吃四方,就是少了一张脸。我也不怕你问,我就直接跟你说了,贞操那玩意儿,对我秦恕一点儿用都没有,反正那地方又不是你一个人用过,我无所谓。你想用这事来逼我做些什么妥协,大可不必。就算你让人传遍天下,说我秦恕被你上了,也没关系,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再说,我那时正病着,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你丫的就是一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无耻败类,下三滥!”
司徒傲是很想留住秦恕,最起码短时间内是。有时候人到了一种高度,总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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