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涂玉泉比较满意。
时间过得飞快,这时候的人们不过平安夜、圣诞节这些洋节,仅仅一个“阳历年”——元旦节过后,这学期便到了期末。考试很顺利,结果涂玉泉比何黎还少了两分,重生以来的比较大型的考试中,第一次没有拿到第一。涂玉泉不以为意。他不是天才,只是基础比别人扎实,重学一遍,懂得多了点,会融会贯通,他考得也不差,之所以降到第二,只是因为何黎太厉害。
何黎也知道涂玉泉一直以来都是第一,还担心涂玉泉心里有落差,因此而生自己的气。他想跟涂玉泉解释,让他别难过什么的,结果他一句话还没说,涂玉泉就笑着说他:“不错哈,今年终于考过我了,只可惜,你忘了下战书!哈哈。”
何黎看着他装作一脸遗憾的哈哈大笑,立即就轻松了,但还是问出口:“你不难过吗?”好多同学都下降一名都要写一番自我检讨,涂玉泉呢?
“你看我像难过的样子吗?”涂玉泉见何黎立即摇头,才慢慢说:“第一第二本来就差不多,考到自己满意就好,何必在意什么名次呢?没有人可以永远第一,要是总想追第一而不知道满足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很难生活的轻松快乐。”我不故意藏拙,是什么样就表现出什么样,第二也不错。
何黎听了,认真的点点头。
涂玉泉看着他那严肃地样子,伸出手把他的两边脸捏住往两边拉:“来,给爷笑一个!”
对于被调戏,何黎怎么会吃这个亏,当即追着涂玉泉跑上楼,两个人在没有别人的地方吻了个昏天暗地。
寒假便意味着分别,约定好何黎做作业,新年过后早点来给涂玉泉抄后,何黎就回了北京。
和往年一样,涂玉泉一直忙到了今年的最后。杭州开新店后,两地的来往不断,吕大国的车两头不空,运布料的同时,也运杭州的新鲜衣服过来卖,羊毛衫线织衫依旧有,丝巾如今卖的人多了,价钱也便宜了,涂玉泉店里就只卖最贵的那种了。
今年过年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只是当涂玉泉再次提到全家进城的时候,涂大军和朱成英都不赞同。
九月份的时候,乡里出通知,让各家各户多晒红苕干,萝卜干,到时候县里会有人来收,价钱也定了,比起几分钱一斤还没人要的新鲜红苕和萝卜,这可要划算多了。虽然有些人当时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晒的红苕干儿和萝卜干儿都不多,但架不住后来真的有人收啊,还在各个场镇上设了点儿,只要东西晒干后就可以背到那里去卖个好价钱。好多人都后悔不已,又打听到明年还收,所一都暗暗决定明年再多晒点。除了红烧干儿和萝卜干儿,夏天里晒的干洋芋块儿、黄花、青菜骨骨片儿……只要是农家晒的,或其它比较好运输一点的土产类的农副产品,都收。这可大大鼓励了这些常年在田地里摸索经营的人,搞副产也可以挣钱,也动摇了那些只会死种田,填饱肚子的人心底的认知。
关于这个,涂玉泉也是知道一点点的。搞特产这点儿事,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何明建原本制订了两个方案:一个是建立农副产品合作社,政府派人经营,所有获利都属于政府;另一个是也是建立农副产品合作社,只不过代理经营权交给个人,但货物价格由政府和个人协商决定。最后综合考虑,选了第二种,还在涂玉泉的建议下,做了一个“农副产品代理权招标会”,最后选了三个合适的商人,试营两年。每个人只能在他们自己抽到的乡镇收农产品,但销售的市场,可以由他们自己任意选择。到年末的时候,涂玉泉听说他们经营得还不错。
涂大军本来就不想脱离田地,如今种田又有了新的来钱快的办法,他就更不愿意离开了。朱成英也觉得自己到城里去做生意不现实,再说涂大军不走,她当然不会走了。只有涂玉菊,她对县城可是无比的向往,只盼着赶快到城里去生活。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后,她一直在努力读书,现在成绩进步了不少,上学期期末竟然考到了她班上的第五名,虽然这个成绩上初中都还有问题,但涂玉泉已经比较满意了。
过年这几天,涂玉泉和涂玉菊都没有到外婆家去。涂玉泉趁过年的时间,好好给涂玉菊恶补了一大通,还许诺涂玉菊,只要能考上初中,就带她到杭州去玩。有了这个期许,涂玉菊学习更加卖力了。
正月初五,涂玉泉又从家里消失去了县城,一年到头,儿子在家里住的总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对此朱成英是有些意见的,但是她却什么都没说,也不能说,谁家的儿子有自家的能干呢?方圆几十里,谁不羡慕她家有个好儿子!就说今年准备的毛毛绒过年衣服吧,可又把两个兄弟媳妇儿和挨着的几个媳妇儿羡慕惨了,看着那些眼神,朱成英就觉得无比骄傲和满足。想到这里,朱成英的那一点点对儿子住家少的意见顿时随风飘散了。
涂玉泉到奶茶店里时,何黎还没来,他一个人算了去年的总账。去年收入大,开销也大。买房买店面,以及进布料等,前年的存款几乎用尽,不过去年的进项是相当可观的,目前涂玉泉手上有差不多二十万,他自己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如今县城里向他学习开小作坊的多了起来,不过还没谁学他们向其它县城销售,如果继续原来的模式,尽管他的制衣店是老牌子,但打起价格战来,生意肯定会被后起者挤散。校服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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