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裤管。
十多分钟以后,“喂,你在干嘛?”不知何时已经下山的尹澈见尹湛一直在自个儿身上扒拉着什么,好奇的问。
“你看不见啊?这什么草,粘人的,粘了一身,”尹湛头也没抬,还在一个劲扒拉。
尹澈一低头“啊,我也有,好多,”
山脚下就见两个看不清面容的大男人,弯着身子在身上不住的扒拉着,微风轻轻一吹,满山的野花野草不住的晃荡着自个儿的身姿。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面瘫男
回到家以后天已经黑了,尹父没有问尹澈和尹湛关于祭拜的事情,两兄弟谁也没有提起,大家似乎是达成了一种共识.
这个城市一到晚上,总是给人一种华丽丽辉煌的感觉,而本市一个出名的某脸皱成一个团,面前摆着半瓶xo,正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好心的酒保把男子手中的酒杯夺了过去,“先生,您喝多了,给您点杯饮料吧.”
“不用你管,”男子伸长胳膊向酒保讨酒杯,“快还我.喝多了就不会想了.”
酒保拗不过,酒杯被男子抢了回去,毕竟顾客是上帝,酒吧哪能不让人喝酒的道理.
只是这一切,都被后面一卡座上表情冷冷的男人看在眼里,卡座男人弯弯眼角,端着酒杯往吧台靠近,虽说尽力想让自已的表情看起来线条柔和些,可是似乎并未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可以坐在这儿吗”音色很
但很冷。
“呃!”吧台男人打了个酒嗝,侧着脸看着一个面瘫男立在自已右边,眼里射出的光茫好似能把人冻成冰棍,“眼睛好像,好像,”像他,只是他的眼神从来只让人觉得温暖,吧台男甩甩头呵呵笑着.
卡座男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还是二十四,坐在他身边,继续弯了弯眼睛,“我叫路理,能和你聊聊吗”说着伸出右手.
“哦,我叫井柏然,呵呵,你的,你的眼睛,”井柏然已经喝醉了,他没有顾对方伸出来欲与他握的右手,而是把自已的手下意识抚上路理的眼睛,喃喃道,“你的眼睛和他很像,只是,只是”
“和谁像”
“只是你的眼神太,冷了”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井柏然又是呵呵一笑。
路理的眼神轻轻的暗淡了一下,他明白,他一直明白,自已给人的印象也一直是如此。
两人静静的喝了几口,井柏然突然侧过脸定定的看着路理,看得很认真。
“怎么?”路理有点莫名其妙
“你喜欢男人吗?”
路理犹豫了一下,大方的点头承认。
“果然,”谁说不是呢,gay吧什么不多,喜欢男人的多,“那,想跟我,做吗?”井柏然一脸通红的盯着路理,就脖子都红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自已说的话还是因为喝酒的关系,又或是两者都有。
路理也定定的回望着半趴在吧台上的井柏然,“你喝醉了,我可以送你回家。”说着就掏钱买了两个人的单,伸手扶井柏然从吧台椅子上站起来。
酒保扫了眼喝醉的井柏然,然后用右手一指面前的xo把目光看向路理,“先生,您的这瓶酒…”
“先存着吧,”扶着怀里的人出了酒吧,“你家在哪?或是给你朋友打电话?”
“不想做吗?”半眯着眼,惺忪的看着面瘫男,这是井柏然在心里给人起的外号。
“我是怕你醒了会后悔,”清冷的声音。
“呵呵呵,”井柏然一膀子甩开面瘫男,“没种,”然后跌跌撞撞往自已的车面前走去,没走几步,突然被一双胳膊捆住身子,冷冷的声音从自已身后传来,“那你说去哪?宾馆,我家?”井柏然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酒也吓醒不少,只是话已说出口不好收回,硬着头皮说,“你,你家。”
上了路理的车,一路上两人都没张口,井柏然觉得有点后悔,但一想人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既然不能和爱的人一起生活,那至少不能让自已寂莫,他打量了一下车的内部环境,比起自已的爱车看起来还高档豪华些,不禁有些自嘲,居然找了个阔少,如果以后有福气,还能让他把自已包起来,东想西想之后,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紧张尴尬,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想法,转过脸仔细观察起面瘫男。
眉很浓,眼很深,鼻子挺,嘴唇薄,奇怪的是把五官分开来看都很漂亮,只是放一块儿之后总透出股股凉意,让人不想靠近。
“看什么?”面瘫男边开车边开口。
“只是在想”依旧盯着他脸
“想什么?”
“夏天抱着你睡,可以不用空调,”
面瘫男快速侧过头看了一眼定定望着他的井柏然,“你的酒还没醒。”说的酒话。
“为全球气候变暖做出了贡献,”
“什么?”双眼盯着路况。
“呵呵呵,”井柏然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好玩,然后把身子陷入车座里,将眼轻轻闭上,尹哥,我变得这样,你知道了是不是不会理我,可是我不想再寂寞孤独的守着一份不属于我的感情下去,我太累了,也想休息休息,哪怕会伤痕累累。
第二日清晨井柏然周身疼痛不堪,头也沉,睁开眼,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大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帘,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是昨晚做过头被送到医院来了吧,若真是那样丢脸就丢大发了,但反之为什么被压的那人会是我啊,难道气力不如人就得这样?没等他想多久,一人推门而入。
定睛一看,不是面瘫男是谁,手上端着一个碗,还在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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