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现在上了年纪,没了年轻时候的那种‘戾气’,也很少用高高在上的态度看人,性格更是往另一种奇怪的方式发展,大概是越老越回去,反而有些可爱起来。
有时候几个人聚在一起,能够为那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还需要几个助理安抚才行。
时柏谦带着舒子文过去的时候,这三个加起来都快要两百岁的老人们,正撸着袖子吹胡子瞪眼,而一旁的三个助理,更是头冒冷汗,脸上都是纠结。
舒子文走在时柏谦的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三位老人,在看清是谁之后,眼里顿时闪闪发亮,激动地恨不得冲上去抱大腿——
他们,是真正的泰斗级人物啊,能被他们指导一两句,那真的是受益匪浅、千金难求的。
刚想走过去膜拜一下他们,却被时柏谦拽住了袖子,“等一会儿再过去。”
舒子文喔了一声,然后站在原地,继续好奇地看着三个老人……嗯,一点都没有形象地互相对骂。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他们逐渐停了下来,之后又过一分钟,他们突然就放声笑起来,三个人哥俩好的拍着对方的后背,一改刚才怒目而视的模样。
“……”舒子文有点囧,这跟他想象中的形象,未免也差太多了。
时柏谦拍了一下怔怔地还没缓过神来的舒子文,说道:“现在可以过去了。”
“……好。”
两人走到三位老人面前,他们看到时柏谦,立刻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脸上都很高兴。
其中,白靖铭问:“柏谦啊,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几个老头子?”
“我是带他来的。”把站在自己身边的舒子文推了出去,时柏谦说:“白爷爷,他就是我提起的舒子文。”
白靖铭推了推脸上架着的老花镜,认真地看了几眼,评价道:“跟我家孙子差不多大啊。”
提起白宁然,时柏谦语气里多了温和,他说:“嗯,比宁然大一岁,他之前还跟宁然一起上过莫离的访谈,应该就在明天那期播出的。”
舒子文听到熟悉的名字,诧异地看了时柏谦一眼,想要问他,白宁然,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白宁然吗?
不过,他没有问出口,就有人替他解了惑。
“这样哦,原来他就是小然说的那个人啊。”白靖铭说完,偏个头,问舒子文:“你会唱歌吗?”
舒子文犹豫了一下,回答:“会,但是唱的不太好。”
“哦,没事,有出过专辑吗?”这时候,另外一位老人,也就是范松平插了嘴,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慈祥。
“没出过专辑,只出过一首单曲,然后之前跟欣冉姐合作过一首情歌。”舒子文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那唱几句给我们听听。”范松平说道。
“可以的。”舒子文点头,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口唱起了跟吕欣冉合作的那首情歌。
大概唱了三四句,白靖铭就喊了停,他对舒子文招招手,示意过来自己身边坐下,又对站在一旁的时柏谦说:“你去陪安闲下下棋,这小朋友,我跟松平帮你教了。”
闻言,时柏谦认认真真地跟白靖铭道了谢,随后走到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老人面前,吩咐一旁的助理去取来棋盘,自己在他对面坐下,说“柳爷爷,我来陪您下盘棋吧。”
“你小子倒是只有有事情的时候才会来找我们几个老头。”柳安闲故意板着脸拿着手里的拐杖戳了戳地面,佯装生气的样子。
时柏谦亲手给他煮了一杯茶,说:“平日里,您也没有过来华宇啊。”
柳安闲接过茶,喝了一口,听到这话,立刻气呼呼的把茶杯放下,“我们不来华宇,你不会过来找我们啊!哼,你就跟秦越那小子一个德行。”
说完,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也就只有修文经常过来坐坐,可怜我们几个老头,每天都眼巴巴地瞅着你们能来看我们。”
“……”时柏谦闻言,差点笑出来,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年纪已经超过六十的老人,认真说道:“柳爷爷,平时您还是少看点电视剧比较好。”
“……”
白靖铭把舒子文叫到身边,非常专业地从各个角度跟他分析了一下刚才那几句的唱法跟唱功上的不足。
范松平也说:“你的音域不宽,不过胜在音准很不错,你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先改善你的音域问题,我们待会来试试,你能唱的范围在哪里,然后我再教你几个方法,足够你在半个月内,改变一些,其他的,要等那歌曲出来,看了才知道。”
舒子文听得很认真,他知道自己的不足,也希望能得到改善,何况现在坐在他面前教他的,是两位泰斗级的人物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行,那你跟我们进来吧。”白靖铭说。
闻言,舒子文连忙站起来,跟在他们后头走进了不远处的房间。
房间很空旷,正前方镶嵌着一整面的镜子,擦洗的非常干净,在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家白色的三角钢琴,然后在靠近角落的位置,还有吉他、电子琴等一系列乐器。
白靖铭跟范松平走到白色钢琴前坐下,随后跟舒子文说:“你站在我身边来,我来测测,你的音域范围。”
迈开脚步走过去,舒子文瞥见了钢琴上的logo后,默默地在心里啊啊了两声,感叹华宇真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主。
看着舒子文站好,范松平提醒他:“要注意身体放松,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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