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予,我来了。”司道予挥手:“没事,你回去吧。”
“小予,一会儿一起打球吧。”
“不打,这几天身体不舒服。”
“为什么?”戴亦不解
旁边的同学挤眉弄眼的说:“戴亦,你傻吧,女孩子不舒服就是来大姨妈了。”
戴亦“啊”的一声呆住,看着司道予,探究的眼神那叫一个执着,那是只要你说你是来了大姨妈我就去死的表情。
司道予无奈:“我吃坏肚子了。”
“你等着,我给你买药去。”司道予的手里多了一个作业本。
“哎,你等等。”司道予无奈的摇头,看着他旋风似的的去了。不一会儿,来大姨妈的司道予手里的作业本换成一瓶痢特灵。
司道予无奈的看着这瓶药,真想把它都倒进戴亦的嘴里,药死他的得了。
“小予,吃药吧。”戴亦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水壶,壶里的水还是热的。司道予觉得戴亦才是妖精来的,怎么弄个水也这么快的,她要疯了,还我以前的纯情小戴亦。
司道予哀求的看着戴亦:“戴亦,小亦,咱正常点行不?”
戴亦挠了挠头:“我哪不正常了?”
“你浑身上下都不正常,你不快变成神经病了你知不知道,你烦死人了你知不知道,你,赶紧的,给我变回去,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
戴亦依然挠着头:“司道予,小予,你先变回去,我接着再变。”
“你……,算你狠,看我再理你的?”
“你,算你狠,看你敢不理我的。”
“咱们走着瞧。”
“骑驴看唱本。”
司道予跟戴亦划清界限了,司道予跟在初中的时候一样了,天天跟胖墩讨lùn_gōng课,任戴亦怎么叫也不理他,坚决不理。
戴亦忽然不找她了,他很忙,忙着找女孩子谈恋爱去了。奇怪的是,司道予知道这事是在那位圆规女士的口中。
依然是快放学的时候,有同学在门口喊:“司道予,教导主任找你。”
司道予答应一声问:“知道找我干什么吗?”
“马老师很高兴,看来没事。”
“哦。”
司道予心里倒是挺有底气的,这些日子也没见戴亦,他也没去家里,所以她很是勇敢的去了办公室。
圆规女士这次看她依然是十分严肃的表情,依然在用学校发的那个会议杯子在喝水,见了她进来微微点了点头说:“看来上回跟你说的事你注意了,这很好,老师很喜欢听话的同学,嗯,不错。”
司道予微笑:“我们在学校就要听老师的,老师都是为了我们好。”
司道予回家跟老头说这个圆规女士的事的时候,老头吧嗒着旱烟跟她讲:“凡是人都喜欢被人捧,就是俗话说的拍马屁,你别看这个拍马屁,拍好了受益无穷。就拿你奶奶来说,你只要说她做的饭好吃,她就高兴,为啥呀?她就会做饭,只要你的认可。你们老师,那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事儿最多,但是你只要找到她的脉,对症下药,没个不成的。就你说的那个老师,只要顺着她说,适当的捧她一下,她不会为难你。”
司道予问:“您这是教我溜须拍马?”
老头一脸正经:“审时度势,能伸能屈,趋利避害才是大丈夫。”
司道予鼓着嘴:“我是女孩子。”
“你也是男孩,你特殊。”老头叹口气,拍拍她的肩
既然老头说了,适时的拍个马屁不会吃亏,那么司道予这个个识时务的小姑娘就会实施,她看出圆规女士很吃这套。因为她上次受了莫须有的训斥,这次要是再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老头就白教她一回了。
果然,圆规女士那严肃的革\命面孔终于有了裂缝,竟然挤出了一个微笑:“说的不错,学生在学校就要听老师的话。嗯,今天找你来是跟你说说那个戴亦同学的事。”
司道予心里一惊,戴亦出了啥事?她有些日子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啥,她难得清静了几天。他是不是又跑到录像厅去了?要是去了,还要去抓他,真是件让人抓狂的事,唉,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司道予的心思一时间就像是山路十八弯。
圆规女士没去想她在想什么,喝了一口水,说道:“你跟那个戴亦很熟是吧,他爸爸是你们家那边驻军的团长对吧,这个戴团长前些天过来了,怎么说呐,军民一家亲是吧,你们关系又好,所以戴亦同学的事你一定要管起来。”
司道予莫名奇妙,什么戴亦的事她要管起来?她期期艾艾的问:“老师,戴亦他……是不是闯祸了?”
“闯祸倒是没有,只是他最近和一个女同学走的很近,据可靠消息,他们在谈恋爱。”
司道予脸上的血色刷的就褪了下去:“老师是说他在谈恋爱?”
圆规老师敲着桌子,对面的弥勒老师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说:“是的,前天在校外我遇见他们了,俩人的态度极其亲密,我跟了一段,戴亦带着那女同学进了录像厅里,后来我就回来了。”
司道予觉得脑子浑浑噩噩的,后来圆规女士的话她都没怎么听,只嗯嗯的点头,心里早把戴亦大血八块了,这个臭戴亦,才说完喜欢她,转眼就去找别的女生了,她有些失望,可是必须给他个教训,只因为他亲了她。
司道予怀着满腔的愤怒去了戴亦的班里,戴亦没在,司道予拿着那瓶红墨水走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去了篮球场,看见了正在打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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