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吹。
“戴亦,以后我走了你会想我吗?你喝”司道予斜着眼明亮的大眼睛问,眼睛沾了酒色,在月色下看着雾气蒙蒙,媚态百生,甚是撩人。
戴亦看傻了眼:“傻瓜,走到哪去?你走哪我跟哪?该我喝了”
“可是我不会生孩子,也不是个纯女人。”司道予又是一大口,呛的咳了起来。
“你是蠢女人,怎么就不知道我喜欢的是司道予?该我喝了。”
“我是两\性人……”司道予哭了,举着瓶子灌了下去。
“傻瓜,别哭,这样多好,你既有弟弟还有妹妹,我都喜欢。”戴亦抢过酒瓶子,亲亲的她的眼睛,伸着舌头去舔脸上的泪:“苦的。”
“那是因为……因为心里难受,所以哭出来的水才是苦的。”
“那……高兴的时候呐?”
“高兴?高兴的时候也是苦的,因为高兴的时候把苦涩排了出去。”司道予又哭又笑的解释
“我说不过你,不要哭了,哭的都不好看了。”戴亦无奈的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辩解。
“我很丑吗?我没女人味,没桃子好看……”她觉得头好晕,靠在戴亦怀里不想动。
“别哭了,谁也不是司道予,我的小予独一无二。”
哭的稀里糊涂的司道予仰着头,打着酒嗝,傻傻的问戴亦:“呃……你还想跟我困觉吗?”
戴亦不懂:‘阿q?”
“不是,是……困觉”司道予喝的都有些晕,说话也不太清楚。
“好,困……觉。”戴亦的脑子要清楚的多,但是他不想拒绝这样的邀请,他想着司道予成了他的人就不会跟自己分手了。他说道“困觉要脱衣服的。”
“嗯,脱,……”
戴亦搂着着tuō_guāng的司道予亲着,亲到了小腹,司道予的脑子还有些理智,可是戴亦扶着她那粉色玉竹的时候,她的理智全跑爪哇岛上去了。
戴亦觉得跟司道予做其实挺好,完全没有看片子时的恶心,他最后总结是喝了酒,而且这人是司道予。他含住了那株玉竹,如同吃奶油冰激凌般的舔舐,司道予初经人事,很快弄了戴亦一嘴一脸的奶油,自己瘫软成一团。
酒精燃烧了他们的理智,也助长了他们的热情,两个人在山洞里的干草上翻滚,戴亦在破竹进入的一刻只觉得这里既窄又紧,温热难耐。司道予疼了一会儿,便在酒精的燃烧下麻木的由着戴亦去了。啪啪声响不断,两个年轻的身体在胶合、分开,不断的冲撞,重叠。
寂静的夜空下,几声鸟鸣过后,戴亦压抑的吼声响了一次又一次,那一夜的癫狂终究会成为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折腾着分手
荒唐的一晚过了,司道予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一脸严肃的跟戴亦说道:“戴亦,我们分手吧。”
戴亦尚在做梦,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哪知道一瓢冷水泼下来,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你说什么?”
司道予面无表情的道:“分手。”
戴亦跳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司道予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司道予拨开他的手:“没有,我想好了,咱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戴亦怒了:“分个屁,你刚跟我这个,这个,那个啦,你就要分手,我不同意,我要对你负责。”
“不用你负责,我自己愿意的。”
戴亦让他噎住了,忽然灵光一闪,叫道:“那也不行,你要对我负责,这是我的第一回。”
司道予愕然,看着她瞪的圆溜溜的大眼睛,就像是受惊的小鹿,戴亦笑了,分手问题,戴亦完胜。
鉴于司道予的估计错误,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举措,戴亦同学跟她的关系更近了一层,司道予很惆怅,她想尽一切办法折腾着跟戴亦分手。很快就主动来了一个倒霉蛋,这个打酱油的就是那次在戴亦被司道予染成关公的时候,提醒司道予跑的同学。他的名字叫贺飞,他自己解释,贺,恭贺的贺,飞,一飞冲天的飞。
戴亦撇嘴说:“恭贺的人都飞了,什么破名字!”
司道予给他指正:“是恭喜一飞冲天好不啦。”
司道予为了接近贺飞,专门找他在是时候去打球,然后准备勾搭他。
这天,她在球场打了一场球,一个人坐在旁边休息,一个水壶递了过来,她漫不经心的接过,看也没看就喝了。就听有人笑:“也不看看就喝吗?不怕我?”
这声音?司道予抬眼望去,一个比她高出半头的大男孩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个水壶,那是个军用水壶。司道予的脸上微微泛红,她的意识里,这样的水壶是戴亦专用的,可是她忘了这里并没有戴亦。
“呃,谢谢……对不起,我看错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男同学跑过来手臂搭着那人的肩膀:“嗨司道予,这是二班的贺飞,新转来的,来认识一下,这是高二一班的司道予,戴亦的哥们儿。”
司道予微微点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贺飞相对司道予来说是高大的,穿了一套运动套装,没有留时下流行的三七分的坎头,而是利落的短发,看着很清爽。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翘起的薄唇。司道予暗叹一声:这人长的真好。
人长的好,声音也好听,低沉清越:“你逃跑的时候我们见过的,可是我觉得你那时未必看见我了。”
“嗯,是没看见,记住了你的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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