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一踏进去,就发现柴子洋靠在床头,正盯着门口。
“醒了?”张麟乐吓了一跳。
“聊这么久?”
张麟乐心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和乔灼聊天,明明声音不大的。
“嗯,乔军师送了药过来,现在吃吗?”张麟乐问。
柴子洋没吭声,用手拍了拍床边,示意张麟乐先坐过来。
他刚走过去坐下,被柴子洋双手圈住,一把抱进了怀里。
张麟乐:“......?”怎么这么突然?要干什么?
“就这么碰一下唇就走了,等你半天了。”
“你一直醒着?”
柴子洋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打着我的主意,你我能睡得着吗?”
“我......”
“闭嘴,别浪费时间了,办正事要紧。”柴子洋顺势搂着人侧身躺下。
张麟乐全身烧得火辣,他之前还没和哪一个人这么亲密过,额头相碰,手臂缠绕,呼吸更加s-hi热,整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连耳尖都在滴血。
柴子洋看张麟乐害臊,索性闭上了眼:“来不来?不来我就睡觉了。”
张麟乐一咬牙:“来!”毫无章法地啃上了柴子洋的嘴。
唇齿相融,口腔里全是彼此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好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又觉得不够,身体的原始欲|望催促着他更深入一点。
张麟乐忍不住了,伸手去扒柴子洋的衣服,却被对放一把按住了。
“我伤没好。”
张麟乐讪讪地收手:“对,我不该这么粗鲁的,今天就到这里,等你好了来。”
等柴子洋好了,他就不用再憋着了。
柴子洋也颇以为然地笑,伸手刮了一下张麟乐的鼻梁:“现在没力气,等我好了再办你。”
张麟乐:“......”怎么听上去有一点不对。
房间暖气很足,十分的温暖,柴子洋帮对方拈了拈被子:“你也累了,快睡吧。”
“把药服了。”张麟乐指了指床头的丹药。
柴子洋翻身取药,鹌鹑蛋大小的药不用水就直接吞了。
“小心别噎着。”
柴子洋按下着急的张麟乐:“没事,连你我都吃得下,信不信?”
张麟乐下意识地反驳:“不信。”
“等我恢复,你很快就能感受了。”
张麟乐:“......”早知道就不让他服药了。
终于,在柴子洋的怀里,张麟乐怀着一丝不安入了睡,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
李景行醒来的时候,徐栩正趴在床头打着他的小呼噜,可他一动,徐栩立马抬起头来,眼睛都没睁开,手就去摸床头的水杯,想给李景行喂水。
“徐栩。”李景行轻唤了一声。
徐栩慢腾腾地睁开眼,细长的眼眸里全是血丝,不过很快他就彻底来了j-i,ng神:“哥,你醒了?”他赶快热情地递上水,又用手覆上李景行的额头探了探。
“你一整晚都没睡吗?”李景行接过水大喝了一口,放在床头柜。
“刚不睡得正香呢,”徐栩开心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李景行腾出一地儿,让徐栩上床躺着。
徐栩甩掉拖鞋,快速地脱了衣裤,连滚带爬钻进了被窝。李景行找来几个靠枕,两人就这么靠在床头手牵手。
徐栩就这么盯着李景行傻笑,平时的j-i,ng明一扫而光,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暗恋少年。
“傻乐着干嘛?”李景行被徐栩的样子逗笑了。
徐栩顺势将头靠在了李景行的肩上:“哥,如果能这么看着你一辈子就好了。”
这句话放在平时,从任何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徐栩都要送白眼,还得讽刺两句智障,可现在他就这么说了,没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别扭,心里反而跟喝了蜜一样甜。
还想说很多话,很多很多的情话,对着他的大英雄,说一辈子情话都不过分。
“可以的,我保证。”李景行坚定地说道。
这个男人从不食言,一言九鼎,只要他说可以,徐栩就相信一定能。
“徐栩。”
“嗯?”
“我们在一起好吗?”
徐栩失笑,这李景行睡糊涂了:“我们不一直在一起吗?”
“不,更进一步。”
徐栩抬起头来。
“我们在一起,名义上,永远在一起。”李景行慎重地说。
“可......”可法律好像不允许,徐栩低头笑了,抬起头已经红了眼,坚定地说,“好!”
管他妈的法律!
管他妈的世俗!!
管他妈的可不可以!!!
我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可以不要!还管得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我他妈的就想要我们两个人都幸福!!!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笑了。
窗外大雪纷飞,雪片如梨花飘落,堆满了窗棂,像一个个调皮的小孩,探着脑袋,伸长了脖子凑在窗外,悄悄地窥探着这满屋的幸福与春色......
......
三个月后,玄机会构架重新调整。
四个分部改组为两个,分别名为:烛照、幽荧。
烛照为阳,是宇宙最强大的圣兽,象征天空最耀眼的星辰——太阳。
幽荧为y-in,是《易经》中“至哉坤元,万物资始,乃顺承天”的表现,幽荧司掌的范围是死亡与幽冥世界。
烛照由李景行担任分部负责人,麾下队员两人:张麟乐、莫染。
幽荧分部交于柴子洋,由他管理的三人分别是:展月、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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