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身后,却不料手伸到一半又被戏楼老板打了下来。
秦牧不满地叫嚷 :“说了我伺候你的。”
男人无奈的看着秦牧,一手的油膏被戏楼老板抹在了自给儿的胸膛上,阳光底下泛着一层油光,还带着一股甜腻桂花味儿。
戏楼老板赤身luǒ_tǐ的坐在男人身上,下半身紧紧贴合着,鼻息一下比一下沉重,两只手略凉的手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来回的抚摸,涂抹了油膏的身体,滑不溜秋的,越是用力地抱紧,越是容易从双臂间滑开。
秦牧上半身也伏了下去,整个身躯贴合着萧无梦磨蹭着,rǔ_tóu不经意蹭过男人胸前的那两点,两个人俱是一阵呼吸散乱。
初秋那一点微薄的凉意驱不散这一室春情,戏楼老板从两人贴合的缝隙里插进去一只手,滑到了男人的身下,握住了那挺立的一根开始上下撸动,一手又取了点盒子里的油膏朝自己身下探去。
嫣红的小口,一张一合地,手指头试探性地戳刺了两下,却还有些犹豫,戏楼老板咬咬牙,闭了眼插进去,“唔”地一声呜咽,刚进去的半截手指又被挤了出来。秦牧一只手还摆在身下,抬头无助地看向剑客。
萧无梦起先还忍着,陪秦牧玩这一点闺房里的小情趣,可胸膛里的那一把火越烧越大,自己也控制不了,感觉秦牧的手又畏畏缩缩继续往下边探的时候,硬是擒住了戏楼老板,自给儿先探了根手指进去。没有油脂的润滑,进的艰涩无比,初进了个指甲盖儿,戏楼老板便一阵吃痛,抱怨地骂了句“冤家。”
男人退了出来,握住了秦牧那只沾着油膏的手,十指紧扣,又松了开去,接着方才握手时沾染到的那一点膏体又整根手指插了进去,“秦牧,这处儿还是我更熟些。”说着那一根伸了进去的手指便开始小心地开拓起来,起先只是将手指上的润滑慢慢地涂满内壁,等感觉略微松了些许,才开始进出起来,到了出口的地方,又绕着外边儿转了一圈,才再插了进去。
戏楼老板后边儿那处久经情事,却还紧致得很,这一回情动难耐,甫一进去了一根手指便忍不住叫了出来,后边不住地缩紧,只把那根手指都绞得难以进出。
“呜……慢些……”
秦牧腰也软了,趴在萧无梦身上,再没了之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阿牧,放松些。”萧无梦揉着秦牧的臀,一手慢慢地试探着又想挤入第二根手指,“让我进去,恩?”
第二十章
秦牧深吸了几口气,穴口还是紧得很,愤愤地朝萧无梦打肩膀打了一拳,也不知是生谁的气,告状一样委屈:“想要你……可是进不来……”
萧无梦只觉得好气又好笑,身上的人这么说着,底下确实越缩越紧,活像要把他好不容易进去的两根手指挤出去似的,可眼下这人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纵使自己身底下那根东西快忍无可忍了,也只能先退出去了一根手指,轻声哄着:“不急阿牧,慢慢来。”
秦牧把头埋在萧无梦肩膀里,摇了一下头,抬高了屁股,双腿大开,道:“你进来,进来……”
底下的那张口终于松了些,萧无梦又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反复进出,抠挖。肠道渐渐松了些,温柔地包裹着那两根手指,男人又趁机插进去一根。三根手指把那小小的穴口挤得满满当当,萧无梦咬着秦牧的耳朵,问:“疼不疼。”
戏楼老板“呜呜”地唤了两声,却是说不清楚什么话,只把男人的又一只手往下带。
滚烫的阳物戳着萧无梦的手掌心,跳了一跳,又开始往自己手心里蹭。男人只得握住了帮着侍弄,一手还要照顾着戏楼老板底下那一张开了色戒就停不下来的小嘴。
本还想挪揄秦牧一句“究竟是谁伺候了谁”,戏楼老板却先开了口,先是一声绵长的吟哦,继续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丁点气喘不过来,只哆嗦着手抓住萧无梦因为那一记呻吟而停下了动作的手往自己穴里边儿塞。
“那儿……那儿……”
男人探了进去照着之前那一点按了下去,身上的人又颤了颤,喊得更荡漾了些,扭着腰肢摇晃着,却偏偏又使不上力,只能哀求着:“冤家……还要……”
作怪的那一只手却坏心眼地退了出来,完全离开的时候还听见穴口“啵”地一声,萧无梦按住了因此不满的秦牧,可戏楼老板却挣地越发厉害了,指甲挠着男人的胸,张牙舞爪地喊着:“你给我……给我……”
男人反身一把压住了秦牧,阳物对准了穴口蹭了蹭,沉声道:“再闹便不给了。”
秦牧抽了抽鼻子,被这一句唬住了,可身底下一察觉到那滚烫的物件,又不耐起来,面上装着听话的样子,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萧无梦知道这人一副身子敏感得很,稍一逗弄便这个样子了,再下去怕是要缠着自己哭闹起来了,却又怕就这么进去伤着秦牧,在床上摸索了会儿,找到了那盛油膏的盒子,挖了点抹到了自己的阳物上,才抵住那一处,慢慢地顶了进去。
秦牧睁大了眼,双手攥紧了床单,整个人绷紧了,只一张嘴微张着喘着气,下边儿的小口一下一下把萧无梦的阳物吞了进去,一颗心也像是慢慢地定了下来,等完全进去的时候,戏楼老板才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抬起双腿,拿手勾住了腿弯,一双眼盯着萧无梦,道:“来,干我。”
饶是萧无梦再心疼秦牧,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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