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拔大白菜,用镰刀把粗壮的根砍掉。
“你们是在干嘛?这是一种药材么?”楚长执好奇的问了一句。
阮潇椴快笑死了“长执,你真是养尊处优惯了,这是白菜呀!”
楚长执有点不好意思“对嚎,刚刚还吃这个呢,没认出来。”
“没关系,我刚来这里也是什么都不懂,比你还闹笑话,甚至以为一个鸡蛋值好几两银子呢,那时候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也不能把农作物的名字和地里长的一一对上。”
活干个差不多,农妇们开始有闲时间休息了,她们八卦的问楚长执“你也和阮大人一样是从京城来的吧!你是?”
“我是……”楚长执回头看着阮潇椴“你们阮大人的相公。”
“哎呀!怪不得看上去这么般配!”农妇们也不懂朝廷的双儿不能当官的规定,只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要照顾好我们阮大人啊!又操劳政务又怀着孩子很辛苦的。”
阮潇椴脸绯红一片,小声问楚长执怎么大家都知道他有身子了。
“阮阮,低头看看你的肚子就知道了,如果你看见一个和你肚子一样大的男子,你也会不疑有他的认为他是个孕夫的。”
阮潇椴的脸更红了,敢情这段时间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有身孕了,只有他自己还感觉良好的以为瞒过所有人了。
“阮阮,没事哈,大家知道就知道了。你以后也是要用双儿这个身份的。”
“不是这个……我,还没成过亲呢就有孩子了,百姓怎么看我呀……”
楚长执觉得阮潇椴为自己牺牲太多了,自己还这么粗心,什么都考虑不到。
农妇们干完活准备回去,路过两个人时感慨“你们感情真好,应该是刚成亲没多久吧,还是形影不离的。”
阮潇椴一听这话,心理负担瞬间就消失了大半原来大家都以为自己和楚长执成过亲了。于是笑着挥挥手和她们道别,算是承认了。
第二天圣旨就到,阮潇椴因为是双儿,被革除官职永不录用,鉴于他是暗双,之前自己也不清楚,免于死罪。新上任的设城县令这几天就会到,让阮潇椴整理一下这几天搬出去。
第二道圣旨很简单,是给楚长执和阮潇椴两个人赐婚的。
除了圣旨,皇上还让传旨太监私底下给了楚长执一封信,楚长执扶阮潇椴做好,打开信之后两个人一起看了。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那天过后很久,朕才能平心静气的思考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有那么一瞬间,朕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并且同时失去了两个做好的朋友。
朕一直以为你们只是表面的关系,从来没想过你们表面下会掩饰着波涛暗涌。知道真相时朕很震惊,甚至觉得被你俩合伙骗了。
后来朕想通了,阮阮心里有的是你,无论朕对他多好,等他再久都没用。
朕虽然是天子,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但是朕还是很羡慕你。
羡慕归羡慕,朕也清醒的知道,朕没有你这么坚定的非他不娶的决心,阮阮和你在一起会比和我在一起过得自在。
转告阮阮,朕食言了,不仅没给他褒奖,还革了他的职。不过,如果他以后闲的无聊,倒是可以随时来御书房帮朕整理奏折和文书。当然了,朕是不会给他俸禄的。
最后一句话,景德私自出宫去设城了,朕管不了她。
接到圣旨的第二天,楚长执和阮潇椴就开始收拾行李,两个人的东西没多少,有很多都是配好的安胎药和孕夫能用到的软枕之类的护具。阮潇椴还让人买了很多婴儿的小玩具,说京城买不到这么好玩的东西。另外买了给楚长执父母还有自己双亲的礼物。
第三天,新上任的县令到设城了。阮潇椴把官印交给新县令,两个人办完交割手续之后,楚长执就扶着阮潇椴上马车准备离开了。
临走时阮潇椴突然想起景德公主还没到设城呢,也不知道她出事没有。
楚长执也进了马车,搂着阮潇椴,让他舒服的卧在自己怀里,宽慰他说“景德有皇上派的高手暗中保护呢,她肯定没事的,应该是在哪里贪玩耽搁了。”
阮潇椴放下心来,他也觉得自己如果挺着肚子见景德会挺尴尬的,毕竟是曾经要成亲的关系。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都很平稳,偶尔遇到风景秀丽的地方,两个人会停下来欣赏够了再继续赶路。
就这样走走停停,快到京城时阮潇椴肚里的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
还有两三天的路就能到家了,胎动开始变得一天比一天剧烈,阮潇椴在车里坐着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嗯……”阮潇椴哼哼着,不舒服的在楚长执怀里变着姿势,楚长执感觉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浑然不知的阮潇椴继续窝在楚长执身上扭动,迷迷糊糊自言自语“饶了爹爹吧,都折腾好几天了……再闹腾的话,爹爹就不喜欢你了,宝宝你好讨厌好讨厌的……不要再踢……不要…嗯…不要……”
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解解眼馋,楚长执唯有长叹一声,接着给阮潇椴按摩。
到京城近郊的那天晚上下雪了,两人在驿馆安顿下来。
胎儿闹了一天已经安静了,阮潇椴撑着腰走到窗前看了一会“雪这么大,明天路应该不好走吧,本来明天就能到家了的……”
“那就等几天路不滑了再回去,现在你的安全最重要。”
“也好……”阮潇椴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里人,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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