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代表你肯定就喜欢男人啊!”
沈寒几乎是脱口而出。
刑烈听了这句话几乎要累倒趴在他身上了。
他的寒为什么在某些事情上要那么固执……
他自信自己是没出国什么绯闻事件,可也不说明他就天下最正宗的人,从头到尾就应该喜欢女人啊。
第四十七章(上)
一直到了下午,段煌翻阅着文件,因为太安静,在车内的暖气中竟然有了困意。
知道有人敲着他车窗的玻璃门,才将他惊醒。
他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穿着夹克衫的人,也带着墨镜,抽着烟,隔着窗户打量着自己。
他开始清醒,对着那人拉下了窗户,带着责备的意味,淡淡地开口。
“我等了很久,你来晚了。”
那人咧嘴笑了一声,抽出了嘴里的烟:“工作忙,到处都是有钱人要追踪调查的,您是大客户,所以放在最晚谈正题。”
段煌听了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他转身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那个人。
那人掂了一掂,起码有一百张。
“这只是订金,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他拿出了照片,在那人眼前晃了晃,也一并塞在了他的手里。
不出意料的看出那个私家侦探脸上出现的犹豫。
段煌冷笑着:“你放心,不会害你。”
那人走了。
段煌独自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抽着烟。
把柄。
他现在需要的是刑烈的把柄。
他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他不相信刑烈在他过去的一生中就没有犯过错。
他不相信,刑烈对沈寒的感情。
一定有着什么原因。
而不曾去想他的这么做。
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游乐场。
摩天轮在远处缓缓的转动,气球和彩带到处飞奔。
段煌坐在车子里,遥看着这一切,想起了以前和沈寒第一次来这个公园的时候也玩过。
那时候他们连手都没有拉过,因为都顾忌着周围的人是否会看见。
但即使如此,那一次的出游也很快活。
别样的快活,对于段煌来说,倒像是偷情,或者是一种刺激。
但是在游乐场里,他看到了另一个沈寒。
一个和学校里文静,严禁,冷漠完全不同的沈寒。
一个只在他面前才露出快乐的笑容的沈寒。
那是还是夏天,沈寒只穿着白色的衬衫,不小心在他面前被水淋湿了全身,露出了脖子下的锁骨还有虽然瘦却因为长年锻炼而显得有线条感的上半身。
虽然只露出了领子下的一点点肌肤,但他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性感。
于是一时的冲动,再加上沈寒本来就没有拒绝,还有些主动地意思,结果两人就有了那胡乱的一夜。
从那以后,他却再也忘不了。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带着控制,带着征服,总是他是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身体上找到了这样的感觉。
如果说只是因为对方是男性。
那么从那以后,就像是传说中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段煌开始欲罢不能。
他从其他的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感觉。
沈寒就像是罂粟,让他不断的想戒,却怎么样都戒不掉。
……
第四十七章下
从那以后,每和沈寒靠近一分钟他都会觉得自己在沉沦。
而他恰巧,害怕的就是这种失去自己的沉沦。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继续持续下去并有不断加重的自己,而合沈寒提出了要分开。
自己曾经做过那么多错事。
那是他们之间他第一次的提出分手,他没有想过的是,沈寒谷子里那么骄傲的性子,竟然会选择挽留。
万里说沈寒会离开l市,全都是因为自己,伤害他的人是自己,逼着他离开天恒的也是自己,弄得他身心憔悴,每个夜晚都失眠的人也是自己。他想要离开自己,想要离开l市出去透透气,有什么不可以。
这句话,他一直记得,一直都记得。
沈寒终于决定了选择离开他,走的完全没有亏欠他任何东西,那是真的,因为这世上,对沈寒最不好的人,是自己。
他在沈寒的面前,比他早年就去世而没有尽到养育责任的父母还要不堪。
手里的烟烧到尽头了,他又抽出了一根。
他车窗下的地上已经落了一堆,但眉头一直深深皱着,无论怎样都解不开。
很堵。
心里很堵。
一想到说不定现在的沈寒,就正在和刑烈两人享受着二人世界,他从来不酗酒,但就想现在买几瓶酒来灌醉了自己,尝试一下被麻痹的感觉。
他是一头困兽。
在感情上走投无路。
昨天夜里,他根本没有想到,曾经那么爱着自己的那个人,会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绝情到足以让他瞬间崩溃。
他说,他要离开他了。
那个会站着痛苦的看着他的男人不见了。
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终于从他的世界中走出来了。
……
刑烈干脆把沈寒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身影下了。
他有些气恼的死命蹂躏着沈寒的头发。
“唉。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你了。”
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沈寒明显对周围的人很难完全相信的心疼。
沈寒低垂着眼不说话,只是情绪不显露,动作却很主动。
他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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