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盘着腿,打了个哈欠:“有烟吗?”
仇良笑了,大多数人在他面前都诚惶诚恐,所以杜九格外有意思。他用内线电话叫人把烟送来,杜九娴熟地拆开包装,叼烟点火,深吸一口,随后仰脸缓缓地吐出袅袅青烟,模样慵懒,甚是享受。
仇良越看越觉得有趣,从后方箍住他的脖子,贴在耳边问:“这么淡定,不怕我?”
“你会吃人?”杜九冷笑一声,还真心不是怕他,只是不想惹上他。杜九怀着远离变态有益身心的想法,对仇良是能避则避,不过既然都已经避不开了,那大家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仇良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在他后颈轻咬一口,再往臀上一拍:“走,带你去放风。”
杜九叼着烟伸个懒腰,长腿一跨下了床。
魅夜今晚有个赌局,参与的都是黑白两道响当当的大人物,这种场面,仇良出不出席皆可,因为让魅夜的挂名老板去应付已经绰绰有余。不过他既然闲下来了,也没事可做,就带上杜九去凑个热闹。
赌场的贵宾室里几乎没人认识仇良,只见他气度非凡,魅夜的又老板殷勤让座,赌桌上的人也纷纷开口示好。仇良让人在自己旁边加了把椅子,叫杜九坐下,而后谈笑风生的和其他人寒暄起来。
赌局开始后,气氛稍微紧张了些,毕竟每一把都是上百万的数目。
杜九默默地坐在边上,翘着二郎腿向后仰靠。单手拿着一只玻璃烟灰缸,他深吸一口香烟,低下头去,向烟灰缸内轻轻一弹烟灰。
“无聊?”仇良把扑克牌丢出去,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烟灰缸:“你烟瘾真大,以后克制点。”
话一出口仇良就愣住了,他怎么会用到“以后”这个词?
杜九也倍感意外,这人还管起他来了,所以嗤笑一声,继续抽他的烟。
仇良却没有什么心思赌下去,连输了三把,转过脸问:“你要不要玩?”
“不会。”杜九把烟灰缸一放,站了起身:“很闷,出去走走。”
赌桌上的人都无语了,个个平时都是别人看他们的脸色,可杜九摆明着懒得应酬他们,说走就走,谁也不多瞧一眼。仇良无奈,不能让杜九离开自己的视线,唯有起身告辞,然后追了出去。
杜九施施然的在魅夜里晃荡,见到有趣的东西就停下来研究,仇良在他屁股后面跟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成了他的跟班?如此想来好气又好笑,这可不行,于是把人拽上,拖回了软禁他的包厢里。
仇良把杜九推到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瞅着他,琢磨该如何收拾他给自己立威。
玩物就是个玩物,太恭顺了没意思,太放肆了也不成。
可是该怎么示威才好呢?一番琢磨之下,他发现这人还真不好应付,既不顺从也不抗拒,就那么爱理不理、不冷不热的态度。打他?唬他?似乎都不管用,自己也不是个耍嘴皮子的人。
等他终于琢磨出方法来了,杜九已揽住枕头昏昏欲睡,仇良上前去,弯腰拍了拍他的脸。
“嗯?”杜九半睁开眼睛。
仇良挺直背坐在床边,冷声说:“你知道自己落到我手里了吗?”
杜九把枕头塞到脑后,瞟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么?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仇良提起一口气,郑重而威严地道:“不给你饭吃。”
短暂的沉寂过后,杜九想忍却没忍住,学胖妈翻了大白眼:“你想怎么着?”
仇良不吭声,解开了他前三颗衬衫纽扣,把手探进去抚摸,又捏住他胸前的小硬粒,搓着,揉弄着。仇良亵玩他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眼睛深似死海。
杜九也面无表情,只是垂下眼里,腰后的手握成拳头。
仇良另一只手摸到了他下体,解开裤头,扯下拉链,隔着内裤玩弄那团绵肉。杜九的呼吸暂停了一下,随后深吸口气,来到魅夜之前每天累死累活,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yù_wàng了。杜九的命根子膨胀鼓起,从内裤里探出了小圆头来。
仇良就在这时把手缩回去:“自己摸。”
啧,果然是变态!杜九暗骂,然后拉下了内裤,被束缚已久的孽根一下就翘了起来,他用手握住,不轻不重地弄套着自己。杜九向来没什么羞耻心,即使有人看着,撸管也撸得坦坦荡荡。
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杜九用一只手撑起了身体,拇指在guī_tóu上摩擦,加快动作套弄,仰起头来吐出了呼呼的热气。他的模样放荡又享受,自得其乐,让仇良完全出乎意料又无话可说。
杜九咬下嘴唇,又松开,身体微微颤了颤,一股白色的热流喷得老高。
发泄过后,杜九身体后仰倒回床上,胸膛起伏喘息不定,眼珠子斜到了眼角,淡淡地看着仇良。他的衬衫敞开了大半,裤子褪到臀部之下,花白的jīng_yè点点滴滴的散落在腹部和大腿,yín_luàn至极。
仇良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包厢。
“再派多两个人过来守着。”仇良吩咐门口的保安,顿了下,推推眼镜又说:“锁也加多两把,给我盯紧点。”
于是杜九身陷囹圄,插翅难飞。
杜九估计仇良已经离开魅夜,因为送饭的换成了其他人,每次包厢的门打开,都有保安手持弩枪严阵以待。按照一日三餐的频率计算,他有五天没见过仇良了,杜九盘算着要不要强行逃跑,以及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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