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现在的一切真是把我搅得很混乱,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可他已经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深深镂刻进了我的灵魂。
我努力想对现在令人头疼的形势,做个合理化的分析,但总是不着边际。这里面简直没有任何合理性存在。我,fr,对躺在我旁边的这个人来说,一直是局里最让他头疼的祸害。自从我被指派为他的下属,我就接连不断地给他制造事端。我进行调查的方式可称异类,我对案件的选择令他失望,签署我的报告一定是他最让他挠头的事了。我似乎是想逃离他的控制,但从心理分析角度来看,这其实是源于我吸引他注意力的需要,是一种迫使他控制我、接触我的手段 ---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自觉的行为。难怪他刚才会那样大发雷霆。整整五年的自我控制,整整五年保持淡漠和冷静;每次当我的脑子里又生出什么见鬼的妄想狂般的奇思妙想,他都要以他的理性来加以控制。他整整五年回护着我,替我收拾混乱不堪的残局,看着我在他身边上演诸多花招和把戏只为让他更关注我。而我整整花了五年的时间想要激得他失去冷静和自控,自己对此却一无所知。我下意识地希望他做出点儿什么来,让我能明白我究竟是什么,让我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难怪他觉得这简直是个笑话。
看来过去每当我我陷入困境时都会下意识地向skr求救,这也根本不是什么巧合。那次我落入共谋集团的圈套,误中了幻觉水,我想到能解救我的只有他,不是y,不是什么独立枪手,当然也不是调查局里‘穿西装的傻瓜’中的任何一个,那些家伙只会找我的麻烦,在我经过的时候嘀咕着说我是‘神经病’。只有他是不同的。那次是他救了我,那之后又有很多次。那次当我陷入疯狂,看到重重幻影,掏出了枪的时候 --- 他赶到了我身边。而我也希望他来援救我,使我能得以生还。当然我也愿意能有机会拯救他一次,倒不是图他来谢我,这个从不领情的狗崽子。
我想我不能忍受被人贴上标签。我不喜欢任何一种歧视性的标签,尤其不能容忍同性恋,基佬,甚至是双性恋的标签。我原来甚至想也没想过那个会跟我发生联系。上帝!如果有比同性恋标签更要命的,那就是lter er’的所有物的标签。我怎么能顶着这个东西四处走?我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不打算再逃避。当然,最好他该死的决定也跟我一样。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洗过澡,穿上了s替他准备好的衣服。那类衣服我知道他平时绝对不可能会穿 --- 黑色长裤,黑色棉衬衫,领扣敞开着,没有打领带。他便装的样子非常特别;简直让人着魔,使人头脑发晕,甚至连他的小脚趾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你醒了,”他匆匆扫了我一眼,“我刚才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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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咕哝着。不过很明显,他想的肯定跟我不是一回事。
“无论这个地方的人看起来多不正常,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的直接证据,也还没有迹象显示这里发生的一切触犯了法律 --- 甚至刑地里受刑的那个sub,也还不足以作为突破口立案起诉。当然,壁画上描绘的与公牛的战斗,尸体上出现的公牛的符号,还有这个组织隐含着明显的祭祀仪式的特征,已经让我确信凶手就在这里,就藏在什么地方。我认为有很大的可能性是s策划了谋杀。当然很多其他人也有嫌疑,就很可能是谋杀案的同谋,由他替s下手。除此之外,我们还应该预料到这个可能,那就是整个‘蜜特拉斯’的全体成员都可能参与了谋杀或帮助掩藏了凶案的罪行。我们必须进一步了解他们。即使我们的后援队暂时不能找到我们,他们肯定正在努力寻找我们的踪迹。他们知道s,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应该有很多线索可以追踪。”
他叙述的时候,手指一直用力掐着椅子扶手,精神完全集中在他所讲的话上。
“我们现阶段只要继续潜伏下去,尽量找到我们能发现的证据,等着后援队来解救就已经足够了。鉴于我们一直受到监视,而一旦被揭穿身份我们将面临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因此,我看我们所要做的唯有随时保持警觉,我希望我们不需要等待太久。还有其他问题吗?”他扬着眉毛看着我。
“只有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再做爱?”我问道。说实话,这其实是我现在脑子想到的唯一一件事。
他怔了一下,有些僵硬地看着我。
“过来。”他终于说了一句。他冷淡的语气让我颤抖,但我还是忙不迭地照他说的做了,想也没想就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脚下。
“你想要的该死的xìng_ài你会得到的,”他紧紧捏着我的肩膀,直视着我的眼睛,有些烦躁地说,“但不要让它妨碍了你的判断,或是影响了你自己生存的能力。我首先需要你完成任务,r。要是在你本该努力查案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这些鬼事,我会发火的。你的性生活绝不能,我再强调一遍,绝不能影响了你的工作。清楚了吗?”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我咕哝着。他的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眼睛里都是暴躁和恼怒。
“既然我能够很好地自我控制了五年,我认为你也应该能试着控制个五分钟,”他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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