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的身子不由也随之轻轻颤栗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微微抽动着。
阮因有意放慢了动作,拉扯了好一会儿,才将那玉势彻底抽了出来。但见那玉势从红肿的穴口处吐出,碧绿的柱体湿淋淋的,整根都泛着莹润的水光,却显得分外淫靡。玉势末端更是牵出了一丝透明淫液,那缕淫液不断往下坠落,最终滴在了秦风丞身下的衣衫上,将那衣衫弄得更湿了。
阮因随手将那玉势放在一旁,又一把捉了秦风丞的臂膀,将他拉扯起来,扶着坐好。秦风丞的身体软作一团,根本无力反抗,只得由他动作。阮因将他摆弄好了,便转过身去,打开了旁边一个两尺来长的方形大木盒。
秦风丞见他如此,只道那盒中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十有八九又是用来折磨人的花样。他想到此处,面上虽是颜色不变,心中却已生出了几分惧意来。
他从前自恃武功高强,便觉天地之间无他可畏之事,然而如今常常被凌辱得死去活来,即便仍是不愿臣服,但在面对这些之时,到底还是无法完全泰然了。
阮因取了盒中物事过来,秦风丞一瞧,却只是一件全新的妃色罗裙,原来竟是阮因要替他换件衣裳。
秦风丞心道,横竖女装已经穿了,换一件也不会更糟。如此一来,他心下反而一松,便也不躲不闪,任由阮因替他脱衣穿衣。阮因本非惯做此事之人,此时做来倒是动作轻柔,仿佛十分温柔体贴。若在外人看来,怕是会以为他二人的关系极为要好亲密。
秦风丞任他施为,全不反抗,这衣裳便穿得很顺利。待到衣服穿上了,阮因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但见这一身妃色穿在他身上,更衬得他皮肤雪白,连那有些花了的妆容和微乱的发髻,都给他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来。阮因见状不禁笑道:“这衣裳倒也是好看。嗯,不对,还是秦城主天生丽质,穿什么都成。”
这等言辞在秦风丞听来已算不得什么,他不欲与阮因对视,便只垂下了眼眸,不去看他。他这般不理不睬,阮因却仍是看着他。但他看了一阵,到底还是觉得秦风丞这副模样有些带不出去,便又从旁取了一方帕子和一个水囊。他用水浸湿了那帕子,替秦风丞擦起了脸来,只欲将那花了的地方擦拭干净。岂料他这么一擦,却只有更花而已,阮因不懂此事,不禁微微皱眉,又抹了几下,这下倒好,只将那妆都弄得所剩无几了。
秦风丞见他神色,对这情形也料到了一二,突然竟觉既可气又好笑,鼻中不禁轻哼了一声。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30
他这一哼似笑非笑,说是冷哼却又更像轻嗤,阮因见他如此,不禁也轻笑一声,道:“你却还挺神气的?”语声末尾微微上扬,听来仿佛带着一股讥嘲之意。
秦风丞神色不由一顿,旋即目光略略一动,却只是将视线从一侧移到了另一侧,双目仍是低垂着的,不去与阮因对视。
阮因又笑一声,起身弓着身子往车厢前头走去。秦风丞看见他将车门打开了,车外明媚灿烂的天光倾泻进来,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阮因稍一倾身,向外面那车夫低声说了些什么,又重新关上车门,返回身来在秦风丞对面坐下了。
秦风丞眼睛盯着车内地面,过了一阵,耳中却忽的传来杯盏轻撞之声,旋即又有水声响起,同时更有一股醇厚酒香窜入了鼻端。
秦风丞一怔,不由抬起视线,只见此时阮因身侧小几上已摆上了一只酒壶,几只酒盏,而阮因一手手肘靠在几上,手中执了一只酒盏,他此时却不将那酒盏送到口前饮酒,似只在品着酒香一般。青碧色的酒盏衬得他手指洁净修长,美如白玉。
阮因觉出秦风丞朝他看来,便冲他微微一笑,道:“秦城主不如也来共饮一杯,如何?”
秦风丞眉毛微皱,不知阮因意欲何为,索性不答一言。
他不答话,阮因却又笑道:“从前你请我喝酒,我可是立刻便答应了的。”
秦风丞心中一紧,不知他是本就打算旧事重提,还是一时兴起才提及此事,只仍是一派默然。
这回阮因却难得地不再来为难他,只惬意地独酌了起来。
秦风丞虽非嗜酒之人,但他自被囚禁之后,便只得以清粥小菜度日,许久未曾沾过这杯中物了,因而现下闻得这股浓郁酒香,到底被勾出了一股馋意来。然而即便如此,他却是不愿向阮因讨酒的,便只能继续干坐着。
车内一时无人说话,车外却也是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间或还有几声鸟鸣,却听不到半点人声。
秦风丞先前并未留心于此,此时方才察觉,不由暗自忖道:此时正是白昼,外头既无人声,却有鸟鸣,想来并非闹市,而是到了郊野之地。然而他却究竟要带我去何处?……
他这般想得一阵,却终觉毫无头绪。时至今日,阮因的心思,他早已无从猜起。思及此处,他不禁露出个自嘲般的笑容来:他从前便也未曾猜中过阮因的心思,否则,如今又如何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你这副神情,是个什么意思?”阮因忽的出声道。
秦风丞闻言心中一凛,立时敛了笑意。
阮因放下了酒盏,起身往他这边踏了一步,一伸手,正好擒住了他的下颔:“你这可是觉得,被我这么对待,你心有不甘,怨恨至极?”
秦风丞的下颔被他捏得发疼,不得不对上了阮因的眼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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