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鱼头往人妖放了007的家伙真是爱马仕,他这么做是为了祸水东引还是纯粹看剁椒鱼头不爽一时脑抽没沉住气?我偏向后者,事后爱马仕后悔不已想要力挽狂澜,才会迫使茶叶罐急于和我套近乎表忠心把听来的故事往自己身上揽企图撇清嫌疑。她这么做八成是因为爱马仕认定我们仨还小的时候没少欺男霸女抢大怪,苦主不止小谷一个,很不幸,我们良心发现只干过一回,偏偏仅此一回让茶叶罐露了马脚。她哪怕说自己曾经被i平平撩过想离他近一点默默看着他守候他我都不会怀疑,爱马仕命中真高,那么多谎可以扯,他却正中要害找了个最站不牢的。
我更好奇的是,剁椒鱼头干了什么居然让城府如此之深的爱马仕乱了方寸?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杀千刀的爱马仕跟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草泥马好烦啊啊啊啊啊啊!”我疯狂地挠着脑袋,作为一个懒得动脑子又容易随情节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の娇羞boy,只有黄色/同性恋和漫画才是我的真爱,我连be都不看。对刑侦剧以及推理退避三舍二十余年,看过最烧脑的片儿也就名侦探柯南,还得先百度剧透个爽。这会儿我的大脑已经超负荷运转就快当机了,我喊道:“都他妈是些什么破事啊啊啊啊啊!”
“卧槽,你干嘛?狂犬病发吗?”黄学平被吓了一跳。
我说:“烦死了,玩个游戏这么多屁事儿,想都想不通。”
庒予乐说:“想不通就别想了,你也说了,游戏而已,还能怎么样?关了电脑谁认识谁?”
我说:“他要是再阴我们呢?”
庒予乐说:“现在情况逆转了,我们在暗他在明,你还担心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黄学平说:“对对对,受来攻上攻来受躺,见招拆招。”
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谁教你的?”
黄学平说:“你啊,近基者腐,我是近基的平平~”
“呸!”我啐了他一口,歪着脑袋说,“……那好吧,不想了,我撸发天梯玩玩去,好几天没下战场了,手痒。”
庒予乐敲敲麦:“你差不多该休息了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说:“我精神好着呢。”
庒予乐说:“不行,现在,马上,滚去睡觉。”
我撒娇说:“才八点半!我奶奶都睡不着!我就打一场嘛,就一场。”
黄学平说:“让他打一场吧,多可怜啊。”
我眼疾手快报了名:“对!对!演兵场很快的,撑死十五分钟。”
庒予乐说:“好,八点半你必须下线,敢超过一分钟试试,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我说:“哦哦哦,我就喜欢i乐乐抖s。”
庒予乐说:“我现在去洗澡,你自己掐着表吧。”
我搓着手点下确认,随口说:“好好好,你洗完我洗,我在床上等你。”
庒予乐顿了顿,小声说:“……傻哔。”
黄学平说:“你看,我都是跟智新学的吧。”
庒予乐说:“你们两个都是傻哔。”
“好了好了,我进战场了,你洗澡你泡妞,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我关了麦把yy挂到个人房间,摩拳擦掌,“看爹今天怎么奶出一片天!”
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冤家路窄。
比如刚才,一抬眼看见身边这个掉毛瞎逼,我心如枯槁有苦难言,他今天居然他妈穿着青花!我对青花本没无执念,我只是惊讶,这个乡村基民工gay居然也有画风正常的时候,所以你他妈明明有青花为毛还要穿鱼跃清溪鹰击长空赤血狂沙?!一旦接受了那种设定,我突然接受不了瞎逼终于穿得像个正经老板了,我很想对他说,儿子,爸爸不喜欢你穿成这样!好好做你的直男审美眼瞎弯鱼钩好吗?那才是你注孤生的归宿啊!
他邀请我组队,我犹豫了一下,拒绝了。省得我纠结,给他加血吧,跨不心里这道槛,毕竟敌对;不加吧,我可是个敬业的大奶,虽然属性有点水操作比较菜。
再比如现在,t服组队进来五个大翅膀,一个天机一个云麓一个太虚两个冰心,pvp鬼见愁啊有木有!我白了瞎逼一眼屁颠屁颠跟上去想不动声色抱个大腿,那个名叫鸡腿菇大天机却在战场频道说:“哟,这不是豹纹内裤吗?你还被人没弄死啊?”
我当时就震惊了,卧槽,我认识他吗?还记得我这名字的人也没几个了吧?不管他是谁,搁在平时按我的脾气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早就被我喷得狗血淋头了,但今天不行,我一接他的话茬,瞎逼就知道我以前叫什么了。
鸡腿菇又说:“居然不还嘴?你是嘴贱被人割舌头了还是手贱被人打断手了?”
卧槽,不搭理你你还来劲了!再哔哔一句我可就不客气了。
鸡腿菇继续说:“嗨~爹跟你说话呢~你又皮痒欠抽,不骂不吭声?”
这时瞎逼忽然来了句:“系统了?这个鸡腿菇发的怎么都是乱码?”
鸡腿菇问:“什么乱码?”
瞎逼说:“又乱码了,全程汪汪汪汪汪汪汪不知道在说什么,你自己能看到吗?”
哦哟,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瞎逼平时沉默寡言的,喷人技术可以嘛,有我一半的神韵了嘿!孺子可教!
鸡腿菇说:“[哭泣]”
瞎逼说:“哦,键盘坏了?你也别费这劲了,我只能跟人类交流。”
鸡腿菇说:“你继续得瑟,这场一共三个冰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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